冬日天黑得早,路上的人也回家早。
才晚上八點多,阮夏坐在臥室飄窗上往樓下望,就已經看不到出入的鄰居了。
“叮。”微信提示音又響了。
江星又發來一條語音消息:“夏夏,霍羽這人真的太奇葩了,嘴是被膠水黏住了嗎,我怎麼問,他都不說!你說說,他是不是故意不說的?”
阮夏就知道她真會去問霍羽照片的事,所以聽了這話也沒覺得驚訝,湊近手機,她對著話筒說道:“他不告訴你,你就給他撒嬌啊,我發現了,隻要是男的,基本上都吃這一套!”
江星:“我不,我生下來就不會撒嬌!而且,我最討厭女人撒嬌了!我那個後媽的女兒,我去,超級能撒嬌!明明就是她犯錯,但她隻要一撒嬌,我爸就什麼重話都不會說了!”
“不會和不願意是兩碼事。”
“我是既不會也不願意。”
阮夏:“那你就彆問霍羽了唄。”
“不行,我好奇心上來了,就非得知道……”
“那你就撒嬌,你給他說,‘霍羽小哥哥,人家真的好好奇啦!你快告訴我嘛!等開學了,我請你吃飯呀!’”
江星“嘔”地一聲,然後壞笑道:“夏夏,你這嬌撒得這麼6,該不會是經常對著陸淵練習的吧?”
“……”
她已經!錯過了!練習的機會了!
悔不當初,阮夏覺得自己真應該在掉馬前多跟陸淵撒撒嬌,靠靠近乎,這樣生命值也許會拿得更多!
正想著,曹操的車子就停到了阮家的大門外。
他怎麼來了?
“嗡嗡嗡……”
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阮夏瞄眼來電顯示,驚訝地按下接聽鍵。
“陸叔叔?”
電話中,陸淵的聲音十分平靜,他說:“忙嗎?不忙的話,出來一下。”
“不忙……不過,你是來找我的?不是找我爺爺的?”
“嗯,找你。”
找她乾嘛?
詫異地掛掉電話,阮夏從飄窗上跳下來,伸手取過衣架上的羽絨服套到身上,出門下樓了。
阮家人都沒在客廳裡,阮老爺子在自己書房裡畫畫,阮書航和許佳媛回屋統計新年送禮的名單,阮靜白則在樓上練琴。
“夏夏小姐要出去?”保姆阿姨溫馨提示,“夜裡更冷了,帶上帽子吧。”
阮夏道謝,然後在出門前把羽絨服上的帽子蓋到了頭上。
院外,已經從車裡出來的陸淵裹著駝色羊絨大衣,呆在尚未融化的雪裡等待著她。
吱嘎。
院門開了,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阮夏從裡麵走出來。
“陸叔叔,什麼事?”
她走到他的跟前,垂眸望向他微微揚起的麵龐。
因為冷白色月光的照耀,他看起來更白了,白得沒血色,像被鎖在千年古堡裡的吸血鬼伯爵。
深邃如夜空的眼眸微微眯起,陸淵反問:“是不是應該改口了?”
阮夏微怔:“那個……陸總?”
並沒應允,他舊事重提:“你之前不是說,怕跟阮靜白錯了輩分,也想叫哥哥嗎?”
“……”
哥你妹啊……
尷尬地彎彎唇,她解釋說:“我當時開玩笑的……是叫叔叔挺好的,顯得我年輕!”
“但顯得我很老。”
???
您還在乎這種小事嗎?
阮夏被他一本正經地望著,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道:“要不在彆人麵前還是叫叔叔,私下裡……叫陸總?”
私下裡也就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
陸淵眸子微微一亮,點頭準了。
話說回來,阮夏瞟眼車裡的司機,小聲問:“陸總,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明天要去巴黎。”
阮夏明白地點點頭,心說,所以呢?
“初五才能回崇城。”
然後呢?
陸淵這回沒那麼痛快了,遲疑了一秒後,才又開口:“不知道你生命值還夠不夠……”
這話說到一半時,阮夏縮在羽絨服衣袖裡的手就被他拉了出來……
!!!
所以……他是來送生命值的???
好感增加券生效了???
作者有話要說:阮夏:主動送人頭???
陸淵:以後會堅持不懈送人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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