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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和以前沒有什麼其他變化,秀雲與以往並沒有什麼不同。
本來小花還想著難不成這兩姐妹在商量給秀雲換差事的事,隻是見後麵秀雲一直沒動靜,便沒再想其他。
這期間,灑掃處的小宮人已經有幾個離開了,據說是到了其他地方當差,剩下的則是一直沒有動靜。
原本就沉不住氣的一些人,更加著急了,可也沒什麼法子,隻能暗自煎熬。
期間秀雲有個同鄉在典膳所當大宮人的事不知道怎麼被其他人知道了,巧蓮對著秀雲的臉色立馬好了起來,喜兒個沒心沒肺的還拉著秀雲各種追根問底。
秀雲推說隻是同鄉,交情也不深厚,更不用說幫忙換差事了,如果能換她也不會繼續杵在這兒。
聽到這話,巧蓮和喜兒都是一臉悻悻。喜兒不再煩著秀雲,而是扭頭找出去其他人玩去了,巧蓮的臉色又恢複了往常的尖酸,還譏諷了兩句。
看到這戲劇化的一幕,小花很是無奈,卻又有些心裡不是很舒服。這樣的景象讓她想到了很多以往的經曆,慢慢的開始疏遠喜兒,甚至連秀雲因為其身上的詭異處,小花也漸漸遠了。
命運的齒輪緩緩轉動,就在某一個午後有風的日子突然降臨。
這日,齊姑姑突然來到灑掃處。
一向麵容冷峻的陳姑姑,態度有些巴結的陪著她出現在這群小宮人麵前。
經過這段時間在府裡當差,大家已經知道齊姑姑的一些事跡了。
據說齊姑姑是景王府裡幾個管事姑姑之一,最厲害的就是她不像府裡一般宮人那樣是從民間進府的,而是從宮裡出來的。資格極老,據說當年景王就藩景州時,她就跟著來了。
這些小宮人們經曆都差不多,不是出自哪個富戶人家的丫鬟,要麼就是平民中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賣身當奴婢的。眼界有限,覺得能從宮裡出來的都是那種極其高大上的。
包括小花,算是這裡麵呆過人家最為富貴的了,但是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什麼見識,混的最好的就是侯府少爺的姨娘,還是從來不能出門隻能呆在後院的姨娘。宮裡什麼之類的對她來說,也是隻能是仰望。
所以這些小宮人們,一見到齊姑姑就莫名生出一種敬畏,個個都繃緊了小臉,仰望著站在台階上的齊姑姑。
齊姑姑的樣子和以往她們見過的並有什麼不同,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波動,眼神很平和,長相屬於那種扔大街上就找不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即使是如此平凡的人,也憑空多了一份無法言喻的威嚴感。
“齊姑姑,那批小宮人們都在這裡了。”聽稱呼就可以聽出,陳姑姑雖然也是姑姑,但是明顯比齊姑姑的級彆要低不少。
齊姑姑點了一下頭,站在她身側一個身著杏紅色短襦配藕荷色長裙的宮人手持一張紙,走到小花她們跟前。
“下麵我叫了名字的,都站出來。”
那宮人頓了頓,就開始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