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懸沒好氣:“你再問這種無聊的問題,我就把你們趕出去啦!”
薑映柳挑一個彆的問題:“你是金家的傳人?”不是什麼假貨吧?
金懸皺眉:“你怎麼知道?”
“這是你昨天自、己、說、的!”薑映柳一個個字說得很清晰。
“哦?是嗎?”金懸眼珠轉了轉,“我不是,你可以滾了。”
薑映柳嘴角抽搐,真想給她頭上敲兩下。最近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暴躁了呢。
衛儲端著放著果汁的托盤過來,彎腰放下,把吸管插入杯子,然後以一個很標準的半跪姿勢遞給金懸:“小姐,請用。”
金懸對衛儲笑,接過杯子的時候手看似不經意地滑過衛儲的皮膚,衛儲卻沒反應,等她接過就不動聲色收回手。
薑映柳又看了一出戲。他倆這是上演“霸道千金愛上我”?
【這是什麼電視劇?】助理的求知欲又來了。
一種狗血劇的性轉類型。
【有意思……】助理高高興興記下。
薑映柳說:“我要算命。”
金懸喝了一口果汁,幸福地眯了眯眼:“都說我不是了,聽不懂人話?”
果汁怎麼沒把她嗆死。“昨天的金懸就算得很準哦。”
金懸惡狠狠:“那你找昨天的去。”
“你是承認你是冒牌貨嗎?”
“趕她出去!”金懸向衛儲下令。
衛儲向薑映柳和裴驚風點頭,以一種執行公務的口氣:“兩位請回吧。”
“我有說讓他走嗎?”金懸指裴驚風。
衛儲和薑映柳一愣。
但是裴驚風不給金懸麵子:“我是陪她來的。”意思是薑映柳走他就走。
金懸“嘖”一聲:“那都滾吧。”她乾脆靠在沙發扶手上躺下了,還翹起了二郎腿,一邊抖腿一邊吸溜果汁。
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收獲了,隻能等金懸切換人格再來了。
薑映柳默默把這個金懸標記為“幼稚鬼”,起身,正要走,但是……臨走前,怎麼能不小小地惡作劇一下呢?
薑映柳對助理說:我要買一塊大黑布。
【買這個乾嘛?】助理一邊問一邊給她買。
當然是……薑映柳手中突然出現一塊黑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到了金懸頭上。
金懸嚇了一跳,果汁也打翻了,潑得上身都是。
衛儲:“……”
裴驚風:“……”
薑映柳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心情愉悅。叫你拉黑我!
眼見金懸坐起來,薑映柳快速跑到了門口,準備溜之大吉。也不記得裴驚風還在後麵了。
“請留步。”金懸頂著黑布,坐得端正,開口要薑映柳停下。
薑映柳半信半疑地回頭,這語氣……
“請給我一些時間收拾一下。”金懸頭披黑布,像冥界的新娘,準確地轉向薑映柳,“你不是有問題要問我嗎?”
薑映柳坐回沙發,看衛儲扶著金懸去樓上了。要人扶,說明她其實是看不見的?
薑映柳還在思考,聽到裴驚風說:“跑得挺快。”她看他,不明所以,裴驚風問:“一個人跑?”
這是揶揄她一人逃生麼……
“她不是對你還不錯嗎?哈哈。”薑映柳尷尬笑,不承認自己是忘了他了。
裴驚風沒說什麼,轉開臉,薑映柳驚訝地發現他嘴角好像有一點翹,是在笑?
“她真的有雙重人格嗎?”薑映柳問。
“可能。”
“她是真金家傳人嗎?”
“也許。”
薑映柳無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