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房子廣場上人頭攢動,百姓在鮑裡斯激情演講下,情緒被推到了頂點。隨著搖滾教父維克多?崔那個帶著沙啞低沉中帶著叛逆的歌聲響起,廣場上更是陷入了歡樂的海洋。如果不是那些橫幅上寫著抗爭的口號,還以為這裡是搖滾音樂節現場呢。
“誰的歌?”李安然坐在車裡,聽著陌生卻又極富律動的音樂,忍不住開口問。
“紅色鐮刀最偉大的搖滾教父維克多?崔的布穀鳥,永恒的經典,百聽不厭。可惜了,去年車禍死了,從此世上少了一個大師。”安德烈很是感慨說著。
搖滾教父?崔?李安然差一點以為自己又特麼穿越了,好像身處龍國首都似的。
兩個教父湊在一起比較,李安然覺得這個崔的音樂哪裡算得上搖滾,節奏不錯,唱得有氣無力的。
龍國崔隨便拿一首出來就能碾壓他。搖滾,沒點精氣神搖個屁,要麼隻有滾。
其實是李安然自己沒有見識了,這個維克多?崔可是比龍國崔厲害太多了。不但得到了西方同行的認可,而且擁有千萬計的青年擁躉,頭頂有地圖都是他的歌迷,死後被稱為紅色鐮刀的救世主呢。
“知道他怎麼死的嗎?”安德烈忽然帶著詭笑問。
李安然見他眼裡的狡黠,眼珠微微轉動,不確定地猜測,“你派人乾得?”
安德烈大笑,有一種自以為得計的得意,“那時候我已經是儲蓄銀行的員工了,怎麼可能殺人?”
李安然撇撇嘴,心道你特麼殺人還少了?四大黑道被你橫掃一空,剩下的聽到你的名字就瑟瑟發抖,一個搖滾明星算個屁啊。
“克格勃?”李安然又猜。
他這麼猜的理由是因為搖滾這種音樂形式剛在紅色鐮刀大地上流行,被革命歌曲影響了幾十年的人們,立刻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新奇,很快就被瘋狂迷住了。
在繁華的阿爾巴特大街上就有他的紀念碑,成為無數年輕人膜拜頂禮的場所,莫斯科大學門外就有他的銅像,這種待遇龍國崔那是拍馬也追不上的。
這種影響巨大的人物,加上搖滾的叛逆天性,極有可能在某方麵對國家是一種不穩定因素。
“傳說是的。”安德烈得逞了,他知道李安然一定會猜是克格勃乾得。“但是真相是……他開車打盹出的車禍,跟克格勃半點關係都沒有。”
“哈哈哈……你真可笑……”一旁許森看不過去了,膽肥了啊,居然敢逗弄起老板來了。
耐著性子聽完,李安然將煙頭扔往窗外,搖上窗戶。說句心裡話,他不是很喜歡。好歌要麼旋律優美動聽,要麼歌詞有意境,要麼能引起共鳴,要麼能讓人徹底疏散心裡的鬱結。
這首歌什麼都沒沾上,可能朗朗上口算個優點吧。
“左右無聊,我唱一個龍國搖滾給你們聽聽。”李安然興致起來,突然感覺嗓子有些發癢。
“好啊,趕緊唱。”旁邊黃薇立刻鼓起掌來,“好多年沒聽你唱歌了。”一時之間,她的思緒忽然就飄向了久遠的過去。
許森和安德森無聊至極,聽老板要唱歌,自然捧場,立刻熱烈鼓起掌來。
想了想,現在龍國搖滾正在興起,自己搞不清他們有沒有出歌了,所以還是找個晚輩的歌唱吧。
腦子裡麵搜索了一下,還是拿出自己比較喜歡的指南針樂隊的《無法逃脫》。
用手在坐墊上打起節奏,清理了一下嗓子,開口唱了起來,“你眼中怎麼還有一團火,叫我不知道該如何逃脫……”
起頭時候的生澀感慢慢褪去,自己突然回憶起前世大學裡,夜裡在草坪上與同學撕心裂肺的青春飛揚,心裡頓時感觸良多,感情自然而然代入了進去。
“你我的一切,難道是注定……”當他沉浸在歌曲裡時候,一隻柔軟輕輕撫在激烈抖動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