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種?”
楚寧語氣之中有一絲驚訝,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考慮到對方是在萬年前發生的事,此時的楚寧不由得試探著問道:
“你說的莫不是能誕生靈域的靈種嗎?”
“我說的是仙種!靈種?那隻不過是對金丹修士突破到元嬰修士有大用。
對元嬰修士的話,也就隻有點精進修為的作用。
而仙種,是對元嬰後期突破成化神期飛升都有用的。
靈種可以隔一段時間誕生,而仙種,此天地間就隻有一枚!”
白影小人此刻的聲音充滿一絲向往與渴求之意。
“說下去?我要真把這些東西都說出來,恐怕也馬上會被你滅了吧?
白影小人似乎想起自己萬年前的事,此刻的笑聲之中,有些癲狂。
此人是那天幕大陸魔道之人,而且看樣子極為狡猾奸詐。
“你不想聽仙種之事了?”
這天地間卻是越來越少修仙者飛升,等到兩萬年前,就再也沒有聽到有修士飛升。
而且就是從對方口中聽到的消息,也並不一定是真。
這老魔一縷殘魂,以為說點什麼隱秘事就拿捏了自己,實在是可笑。
“等一下,我再說些事給你聽!”
說著話,楚寧用力握住,頓時,那白影小人便是劇烈顫抖起來。
在上古時期,修士不也能進入到化神期飛升嗎?”
萬年前,那隱秘可多得很,而且我還懂得不少秘法。
反而是目光看著楚寧,一臉得意的笑容。
白影小人尖叫著喊了起來,下一刻,卻是直接化為了虛無。
畢竟如果再多人聽去,那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整整一萬年的時間,所有的修士都在尋找突破元嬰後期的飛升之法,卻一直尋找不到,直到……”
說著話,白影小人抬起頭看向楚寧。
而是繼續等原地,這樣過了好一會。
楚寧將那老魔殘魂直接滅殺,此刻卻並沒有起身。
元嬰突破到化神期之事,包括這仙種的秘密,他自然是感興趣。
最後那仙種卻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得到,哈哈,化神期,那也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與其如此,不如直接滅殺了事。
也便沒有那麼大的誘惑力。
“當初我等察覺到仙種現世,幾乎所有元嬰後期修士都出動。
這些所謂的秘密,等自己的修為到了那一個階段,自然是有機會去打聽。
你沒發現那聖陽宗的家夥都已經死透了,而我隻是一縷元嬰殘魂,卻能夠活到現在嗎?隻要你幫我,此等秘術我也可以傳授於伱。”
楚寧此刻看著白影小人,語氣淡淡的道:
“你在和我談條件?你真覺得自己有資格嗎?”
白影小人此刻卻是嘿嘿一笑。
距離那個階段還遠得很。
“現在說?晚了!”楚寧卻是並沒有絲毫的猶豫,右手握拳直接掐下。
楚寧雖然聽到此話大受為驚訝,但此刻反而是冷靜了下來。
說到這裡,白影小人微微一頓,卻是並沒有再說下去。
楚寧此刻則是表情平靜的很。
“說下去!”楚寧看到對方那賣關子的樣子,淡淡的開口道。
“你說的不錯,上古時期確實可以。
這樣,你找一種可以寄養殘魂的天材地寶,讓我得以寄養在其中,等我元魂慢慢壯大,我自然會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其實,這才是他隻想把秘密告訴楚寧一個人的原因。
自己若真是找到什麼天材地寶給對方養魂,也不過是養虎為患。
他看著白影小人,不解的道:
“你說煉化仙種能夠助力元嬰後期突破到化神期,這也不對。
但是此刻的他,畢竟隻是金丹中期而已。
直接被楚寧滅殺。
但是,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一道白光一閃而沒,鑽進了他的結界禁製內,隨即又是鑽入到了他的袖口之中。
這自然是白靈了。
“白靈,怎麼樣?”楚寧見到白靈回歸,馬上問了起來。
其實剛進入到洞中之時,白靈就和他神識傳音,她感應到了好東西。
隻是楚寧一直沒有機會讓對方出來。
直到讓那馮彥章去取那枯骨身上的法袍,以及儲物袋之時。
楚寧才悄悄的將白靈給放了出來,她隱匿在一個角落直到楚寧兩人離開。
隱匿之術也是白靈晉階五級凝聚妖丹後的另一個神通。
這一番晉階,她的實力的確是迎來了大提升。
此刻聽到楚寧問話,白靈笑嘻嘻的聲音也馬上傳了過來。
“找到了一枚寒髓珠!
這東西在
那地底還有兩千丈,要不是我正好對這東西有特殊感應,還真是發現不了。”
楚寧聽到白靈竟然真的找到了寒髓珠,也是心裡一喜。
這時,白靈那充滿笑意的聲音便是再一次的傳了出來。
“公子,那地方還有冰凝玉,我也順便幫公子取了些出來。
倒是夠公子製符一定數量了。”
“做得好!”楚寧誇讚了白靈一番。
這時候卻也沒有叫對方馬上將東西取出來,而是直接將結界散去起身招呼著那馮彥章離開。
馮彥章聽到後同樣也是結束了打坐起身。
卻是絲毫沒有詢問關於那白影老魔殘魂的事情。
楚寧見狀,心裡也不由得感慨了起來。
這馮彥章一臉精明的模樣,還真不是特意裝出來的。
此人對於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心裡拎得門清。
兩人又是飛行了數日,才回到寒岩城。
而接下來的數日時間,楚寧都是呆在這馮彥章夫婦的居住之處。
每天用地脈精火幫助那曾婧文驅除煉化一絲地火之毒。
他倒也能夠花個一兩天時間集中把那地火之毒給驅除了。
隻是這樣一來,太過暴露實力,楚寧卻也是不願。
而隨著楚寧幫助曾婧文驅除火毒,其身體機能和臉色也是肉眼可見的好轉。
讓夫婦兩是大為驚喜。
十天後,寒岩城中,馮彥章夫婦將楚寧送出了院子。
兩人再次對著楚寧躬身行了個大禮。
“多謝前輩妙手回春,大恩實在不言謝,前輩不如留一信物,以後若有什麼差譴,晚輩二人必定在所不辭。”
馮彥章此刻很是客氣的說著。
而在一旁的曾婧文也同樣微躬著身,目光則是看向楚寧。
此刻的她紅光滿麵,一頭青絲,與之前那受儘火毒折磨是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