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拿著斯塔克出品的燈,細致地將那些字跡拓下來,管道內壁的文字並不算多,大多都很是潦草,能夠看出書寫這些文字的人的慌亂,管道大概能夠容下一個身材纖細的女性通過,根據字跡的位置,他們能夠判斷出這是個女孩子寫的。
克林特抓著被卸下來的一節管道,看著娜塔莎毫不費力地鑽出來,不由得羨慕地看了看她的身材。
“你並沒有小肚子好嗎?作為一個合格的特工,保持自己的身材和體力是必須的,你要是連這個也做不到,弗瑞可以直接將你調進後勤部去。”娜塔莎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從他們在已經更名為複仇者大廈的原斯塔克大廈中有了常駐的房間後,他們時不時就會在那裡聚上一聚。
托尼和克林特經常打嘴仗,總是能夠討論到身材這個問題上,一米八的總裁腹肌隻有四塊,而克林特作為經常出外勤的特工有六塊,為了這兩塊腹肌,他們爭論了無數回,最後倒黴的都是在一旁什麼都沒做的擁有八塊腹肌的隊長。
最近一段時間為了應付九頭蛇引發的危機,他們這些特工有些疲於奔命,神盾局中七成以上的員工要麼已經成為九頭蛇,要麼就被九頭蛇同化了,剩下的三成特工不得已乾了所有人的活,克林特這段時間國內國外的跑,這讓他的飯量增大了不少。
六塊腹肌隱約有變成五塊腹肌的征兆,這讓克林特很是害怕,畢竟,腹肌的數量代表著他在和托尼打嘴仗中的勝利次數。
娜塔莎對這些男人們奇怪的爭執點已經沒有什麼驚訝的心情了,她將拓下來的文字整理到一起,看了起來。
“六月一日,兒童節,我能聽到外麵兒童的歡呼聲,他們的聲音稚嫩,我很羨慕,有沒有人能夠聽到我的聲音呢?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明的話,就請來救救我吧,我願意奉上我的靈魂,即便是下地獄也不要緊。”
“八月十日,又到了檢查的日子,我不想要再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被清洗記憶了,他很痛苦,我看著他的左臂被卸下來去進行粗糙的保養,看著他之後被凍住,看守我的人告訴我,如果我不聽話,也會像他那樣,武器就該有做武器的本分,我想要逃離這裡,這裡才是地獄。”
“九月八日,檢查的時間變得更密集了,他們往我的大腦裡注射了一種藥劑,或許那不是藥劑,但是我能夠感受到我的大腦裡多了什麼東西,這讓我覺得恐懼,我快要變得不是我了。”
“十二月十六日,我從看守我的那個人手裡得到了一個蘋果,這是我的第一個任務,和那個男人搭檔,去殺一個人,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但是隻要我想要反抗,大腦裡的那個東西便會控製我,甚至懲罰我,我看著他開槍殺了人,然後被帶著倉皇離開,那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看上去好可憐,他的妻子也是,為什麼他們要殺了他們?我不知道,我想要救他們,頭很疼,但是那兩個人突然消失了,我們被帶回這裡,然後就又剩下了我一個。”
“我要離開這裡,我不要再做他們的武器,我想要像個正常人一樣,那個男人的記憶經常處於混亂中,他清醒的時候告訴我,他有個摯友,讓我離開之後去找他,混亂的時候又會告訴我,要好好活下去,神明啊,請您注視我們,讓我們得以解脫。”
娜塔莎麵色沉重地把手中的紙張放在了克林特的手上,史蒂夫和托尼沒有再發現其他有字跡的管道,於是他們回到基地一層。
“我很抱歉,隊長,但是你應當看一看這個,托尼,你也是。”
托尼被娜塔莎這種非常嚴肅的表情驚到了,上一次她這樣的表情,是在皮爾斯麵前,毅然決然地選擇公布所有的文件。
“這是什麼?一個被九頭蛇控製的可憐女孩的悲鳴,我們要去解救她,她現在在哪裡?”
娜塔莎擺了擺手,“看最後一段,這個日期你不覺得很熟悉嗎?”
托尼臉上帶著的幾分笑意淡了下去,他的目光停滯在頭發花白的老人和妻子上,久久沒有移動。
“這個女孩和托尼的父母以及巴恩斯中士有關,所以,我們需要立刻找到她。”
作者有話要說: 霍華德夫婦沒有死,這是小姐姐的能力作用
沒有內戰,大家一起專心搞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