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拉威斯特,出生於1940年九月,她是威斯特公爵的小女兒,沒出生前就得到了威斯特公爵的厚愛,這位公爵為了慶祝自己的小女兒即將降世,請工匠以兩枚價值連城的紅寶石為基底,打造了一對耳環,以天堂和地獄為寓意,雕琢兩枚耳環,意在希望自己的小女兒能夠平安幸福,不受天堂和地獄的桎梏。
芙拉出生的時候,有著一頭柔軟濃密的頭發,和很多孩子一出生就是皺巴巴的紅色小猴子不一樣,她一出生就是白白嫩嫩的,看起來十分可愛,她上麵有一個哥哥,在那個爵位由男子繼承的時代,一個剛出生的可愛妹妹並不會給兄長造成什麼影響,於是,芙拉是被寵愛著長大的。
但是芙拉依舊要學習各種東西,她要學習禮儀,學習文學和修辭,和其他公爵家的小姐一起出席茶話會,然後幾歲大的小姑娘就要端著儀態,拿著一個手掌大小的扇子遮擋自己的半張臉,她有自己的家庭教師,因為當時的社會形態,她還要再學習一門外語。
日子雖然過得很辛苦,但是馬術課和擊劍課總能讓芙拉開心起來,她的馬術不錯,尤其是在她親自挑選了一匹小白馬後,她的課餘時間基本都待在馬場裡,那時隨著二戰的即將結束,世界的局勢逐漸明朗,曾經籠罩在人們頭頂的黑暗也被驚雷劈開,露出澄明的天空。
她五歲那一年,戰爭結束了,隨之而來的是人們的歡呼雀躍,她的家庭教師是個法國女士,性子中帶著與生俱來的浪漫,在戰爭結束後,就選擇回到自己的國家去,臨行前,將最喜歡的書籍全數留給了芙拉。
那些書籍中有好些詩歌,都是在戰爭的最黑暗的那段時間中,歌頌光明的,那些富有張力的詞句為芙拉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她開始想象,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這樣的想法隨著年歲漸長而越發強烈,但是她的父母卻並不允許芙拉一個人出門,戰爭雖然已經結束,但是現在的社會仍然不安定,一個小姑娘自己跑出去,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那時的芙拉卻並不這樣認為,她看到的世界太小了,以為外麵的世界也和她平時所處的世界是一樣的,雖然在書中看到了外麵的黑暗,但她以為那離自己很遠很遠。
於是,十歲那年,她偷偷地跑了出去,然後這一生,都在沒能回去她的那個家。
雲綺歌試圖阻止芙拉年少時的熊孩子做法,但是她還是什麼都做不了,她眼睜睜地看著芙拉被人抓走,看著記憶中的事情一一發生,唯一讓她覺得欣慰的,是芙拉堅持一人做事一人當,她知道自己錯了,便不會去怨怪彆人,她會自己堅定地一步一步走下去,為自己說出的話,做出的事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樣的人,總歸是讓人覺得敬佩的,雲綺歌自恃自己做不到芙拉這個樣子,她不知道自己看到這些記憶有什麼用,這些又和九頭蛇的芯片有什麼關係。
“孩子,放輕鬆,你的記憶並不完整,目前尚不得知那部分缺失的記憶是由芯片導致的,還是因為其他,我需要更深入你的意識。”查爾斯溫和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溫和中帶著不容拒絕的篤定。
雲綺歌覺得自己在墜入更深處,她的身體本能地抗拒,一雙手卻從黑暗中突然伸出,抱住她的腰肢,將她向下拖拽,無儘的黑暗宛如連綿的海洋,將她徹底地吞沒。
儀器突然瘋狂地叫了起來,隨著這種尖銳的聲音同時出現的,還有逐漸崩裂的地麵以及碎裂出紋路的窗戶,查爾斯從意識中脫離,和托尼一起有些震驚地看著這一幕的發生。
“她並不是變種人,也沒有任何超能力,這種力量不應該出現在她身上。”查爾斯突然皺起眉,他的麵上閃過一絲焦慮,“立刻帶我去樓上,琴出事了。”
托尼驚疑不定地將查爾斯帶到了樓上,在那裡迎接他們的是一個棕色頭發的女孩子,她很漂亮,但是臉上卻帶著幾分掙紮,她的臉上隱約出現了金色的紋路,那些紋路在皮膚之下宛如岩漿一般流動,她的眼睛也在做逐漸變成金色。
“你也要把她變得像我一樣嗎?”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一下時間線,把索科維亞副本和鳳凰副本搞在一起
這兩個副本完事後,九頭蛇這個最大反派組織就要徹底下線了
然後我們的小姐姐就可以自由自在了
我有一個伏筆,一個從開頭就有的伏筆但是我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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