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幸想說點兒什麼，但聽完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聽上去感覺可能以後確實會扭轉風氣。
現在孫曼越過譚玲直接跟會長聯係，能對後援會產生的掌控力，許幸也是有信心的。
而且，最近粉絲們的這些行為，應該也隻是以前被“打壓”太久，短時間過度反彈了。
每位頂流崛起，都會伴隨著大量瘋狂粉絲的抽象行為，度過這段時間，應該就好了。
剛才對她們喊話後，她們中的大部分人也聽話的走了。
實際上許幸也在反思自己。
昨晚如果自己不跑，其實也不會鬨成那樣。現在的主要問題可能是雖然自己看再多花樣百出謾罵也沒什麼感覺，但還不是很適應這些瘋狂粉絲表達熱愛的方式。
先是看到突然殺出來一大群人嚇了一跳，又是沒想到她們竟然真的會追進酒店，還會逐個敲門掃蕩，像是鬼子進村要活捉自己一樣……
……
“其實我很羨慕你，被這麼多真實的粉絲喜歡。”
直到大部分許幸粉絲離開後，才敢靠過來的熱芭，拿著劇本，裝作一副要對台詞的模樣。
“本來我以為這次拍戲會有粉絲來應援，結果一個人都沒看到。”
每位流量炒作的路線都差不多。
去年許幸炒作過一首歌一天漲粉百萬，今年熱芭就炒作了高雯一夜漲粉800w（實際上是200w，劇裡的台詞是高雯有800w粉絲，現實她微博粉絲600w，一夜安排到了800w。然後200w和800w兩種通稿一起發）。
“我助理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了，你的粉絲在那邊街道拐角等著，馬上就會過來了吧。”
許幸擠出笑容。
“呃……”熱芭眨著眼，猶疑著把身體探向窗外，“啊！真的來了！”
她異常驚喜得喊出聲，然後毫不客氣的把劇本往許幸手裡一塞，小跑著下了樓。
接過劇本的許幸，也朝窗外看了眼。
遠處稀拉拉的十幾個人正在朝這邊走過來，不過在看到聚集在片場警戒線外的一大群人後，她們又停了下來。
那一大群人，是走了一大半後，剩下的仍然不願意離開的許幸粉絲。
仍然比她們的人數多得多得多。
熱芭刷新在樓下的道路上。
穿著裙子的她奔跑著朝那十幾個人衝去。
那些保證自己會安生的許幸粉絲提前主動為她讓開小道。
她的助理也跑著跟在後邊，還在喊讓她慢一點兒。
旁邊的劇組工作人員看到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們覺得，那十幾個可愛的粉絲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這樣粉絲和明星的關係，才是正常的。
……
去年11月，剛發了一首歌，但貼吧已經“被迫”關閉的許幸，在《我的少女時代》正式開機前，回去拍美團廣告的時候，也曾遇到了這樣的粉絲應援。
也是十幾個人，也十分安靜。
那是許幸第一次被粉絲應援。
當時許幸與她們進行了合影，就像現在熱芭正在做的那樣。
後來陳毓綺不再做助理時，告訴許幸，後援會的管理層許幸基本都見過，她們絕大部分就是那次為許幸應援的那十幾個人。
……
收回看向樓下的目光，許幸發現站在另一個窗邊的陳毓綺也正在看著樓下。
大概也是在看那十幾個人。
可能察覺到了許幸在看她。
回過神的陳毓綺也收回目光，回頭對許幸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