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戰吧(2 / 2)

灼灼鳳華 步飛鳥 3313 字 8個月前

司徒楠再次書信一封,遞給了司徒義“明日一早,派使官前去問責,讓他們交出人來,鬨得越大越好。”

司徒信瞬間便明白了司徒楠的意圖,明麵上鬨著,金人看著這邊找他們討要說法,絕不會想到私底下,已經做了要徹底摁死他們的打算。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不就如此?

司徒信拿了書信,立刻去找使者,連夜商議如何與金人對峙。

司徒楠起身,對著司徒義擺擺手“你去安排巡防兵,今夜可能不會再有人夜探軍營,但也要嚴防死守,提醒三軍將士,安排好輪休,一旦有異動,全力出擊。”

“是。”

安排好一切,司徒楠並未入睡,手邊就是跟了他四十多年的長槍,槍頭的暗紅色,是多年以來征戰留下的印記,已經無法擦去,伸手將槍拿在手中,走出營帳,看著一隊隊列兵排隊巡防,銳利的眼神在夜色中淡淡掃視四周,閒適地在營帳外走著。

整個晚上,全部人枕戈待旦,但一夜過去,平安無事。

朝堂之上——

皇帝夏淵威嚴地坐在上首,眼神帶著一絲暴虐之氣“多年以來,金國與夏國大小戰事不斷,朕深以為,司徒將軍所說,也有些道理,一味求和退讓,隻會讓金人覺得我大夏軟弱可欺,眾愛卿以為如何?”

有武官啟奏“陛下聖明,臣也以為,既然對方先有了挑釁動作,定然是有了大戰之心,我方若再一味求和,或許被對方打了個措手不及,既如此,一不做二不休,有司徒家在,定然會讓對方丟盔棄甲,既然打,就狠狠打,打得他們再無還手之力,一勞永逸,實屬上策。”

丞相在文官排首,施施然站出,微微躬身,行了一個並不太標準的禮,便看向剛才說話的武官“李大人所言差異,你身為指揮使,自然明白,行軍打仗豈非是你一句話就能完成?你一句狠狠打,可知道要傷多少兵士性命?我大夏與金國比鄰而居,邊關摩擦時常有,若隻因有人偶然闖入國境便大打出手,勞民傷財先不說,恐會被人非議我大夏風範,陛下,依臣之言,先不說司徒楠信中所說一切是否屬實,就說他並未抓到人,拿到明麵上,便是毫無對證,這般就要開戰,如何服眾?”

李大人毫不退縮“左相之言,恕下官不敢苟同,金國犯境,並非尋常人,有令牌為證,如何是毫無對證?據司徒將軍信中所言,此令牌是皇家所有,細作定然身份不簡單,我軍不做征戰打算,是準備等金人萬事俱備,鐵騎來犯嗎?”

丞相的麵容絲毫不帶任何狠厲之色,目光掃過高高在上的夏淵一眼,語氣淡然“李大人,你隻想到如何大破金人,可曾想過,如按司徒楠所說,陛下撥款派兵送糧草,司徒家便掌握了夏國九成兵力,你又如何能保證司徒楠不會生出異心?你可彆拿那一套忠君報國的說辭來搪塞,司徒楠也不是聖人,權利之下,難免利欲熏心,屆時,陛下如何管製?”

李大人麵紅耳赤“丞相,你不能拿這種假設的事情來做眼下的決定,若司徒將軍有反心,又豈會在邊關一去四十多年?丞相可曾去過邊關?風沙之下,寸草不生,冬日嚴寒,軍中將士人人凍瘡,夏日炎炎,他們赤傅也會訓練,怎麼到了李大人口中,竟然成了生出異心?”

丞相淡然一笑,溝壑般的臉上,儘是陰狠“李大人不過在司徒楠手下兩年,便對他如此維護,可見,他是會籠絡人心的,李大人,你不是他,你也沒有無上軍權,或許,司徒楠守邊關多年,就是因著在邊關無人能管製與他,試問,這與……與陛下在朝堂,有何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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