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向了另一個庭院的乖離劍並不知曉三條家那邊三日月和石切丸的事情,他此時此刻已經把狐之助全身的毛發都揉了個遍,抬手將它放在自己的頭頂,小身板趴在了一扇和門上,探出頭從那道門縫往房中偷窺著。
看了一會兒,他便淡定地收回了目光,在路過的壓切長穀部震驚的目光注視下,他抬腳就下了遊廊,朝著另一個庭院而去。
“······這個男孩長得好像吉爾伽美什,難道他就是乖離劍?”壓切長穀部思索了一下,將記憶裡櫻井智沙房中吉爾伽美什的造型進行了縮小,又將剛剛看到的金發紅眸男孩的模樣對比了一下,發現二者驚人的相似。
他腳下的步伐一頓,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乖離劍長得這麼像吉爾伽美什,小狐丸殿下以後在主君的心中真的還有地位嗎?!
咂了咂嘴,長穀部將這個念頭拋至到腦後,反而是迅速進了房間,把給明石/國行的東西放在了他的懶人椅上,轉頭邁開自己的大長腿,一路尾隨在乖離劍的後麵。
據他所知,這個時間乖離劍應該是和主君他們在一起的,怎麼會一個人和狐之助出來溜達呢?這不科學,我還是跟著看看吧!
“後麵有人尾隨呢······”乖離劍有些苦惱地皺起了眉頭,伸手把癱成餅的狐之助拿了下來,對著它的耳朵就是一捏,見它打了一個激靈清醒了,便收回了手,滿意地勾起嘴角,嘴上說著,“狐之助,那個叫做長穀部的家夥為啥跟著我們啊?”
“嗯?”狐之助本來趴在乖離劍的頭上睡得正香,沒想到這小惡魔並沒有打算放過自己,居然把自己從睡夢中叫醒,我一定要,一定要······屈服。
淚成行的它苦兮兮地從乖離劍的肩膀上探出了頭,明晃晃地往後麵看,沒有在意自己的動作驚擾了長穀部,它又縮了回來,打了一個哈欠,懶懶地說道,“哦,長穀部啊,他就是老媽子性格,估計是怕出什麼意外吧?彆理他就好了。”
目光掃過四周的環境,狐之助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離本丸的中心處越來越遠了,這也就意味著這位抱著自己的大佬已經參觀了眾多的庭院房間,完全不曉得對方究竟是為了什麼的它咂巴著自己的嘴,遲疑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詢問:“您走街串巷究竟是要做什麼呢?”
“啊?你們不是要安排房間嗎?我覺得比起被安排,我自己選一間會比較好呢。所以啊,我現在正在悄悄觀察每個房間的人,你不要說話哦。”
乖離劍眨著眼睛,小聲地說著,伸出手指做出一個“噓聲”的動作,示意狐之助閉嘴,而他自己則再度努力減弱自己的存在感,溜進了庭院之中扒拉著房門,觀察裡麵的付喪神們。
狐之助張了張嘴,很想提醒乖離劍他這種行為其實早就被那群付喪神們發現了,但是轉念一想,乖離劍又不是不能打開王之財寶,那財寶之中明明就有可以隱匿氣息與身影的寶具,他偏偏選了這樣的探查方法,想來也是有自己的顧慮,自己還是不要打擾他好了,免得對方生氣。
其實並沒有什麼想到這件事情的乖離劍盯著房中大口大口喝酒的靚麗女子,瞬間就被對方的美貌所征服,再把目光投向坐在一旁清麗高潔的長發男子,眼睛騰地一下就亮了起來,他突然鬆手,一把把狐之助丟在了地上,連毛絨絨的狐狸尾巴都無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怎麼了嗎?”狐之助下意識調整身形使自己安穩落地,落地後疑惑地抬頭,茫然地問著,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對方要突然把自己丟下來,說好的悄悄行動呢?你動作怎麼突然這麼大了?說好的不被發現呢?
三臉茫然的狐之助下一秒就從乖離劍那裡得到了答案,它那雙圓溜溜的雙瞳中倒映出乖離劍有幾分興奮的小身影,隻見他迅速地推開了房門,在房中兩個人轉過頭來的時候大聲地說道:
“我決定了,我要住這裡!”
房中一臉茫然的神刀兄弟組:???
終於發現乖離劍失蹤而趕過來找人的眾位:?!!
狐之助頓了頓,第一個反應了過來,它瞬間炸了毛,震驚地看著那個滿臉雀躍的乖離劍,飛速地問道:“您不是最討厭神明了嗎?剛剛還嫌棄了小狐丸大人!為什麼會選這一家啊?明明這都是神刀,會與您八字不合的啊!!!”
突然就被八字不合的神刀兄弟組:八字不合?我們神刀怎麼惹你了?你看不起神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