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人了!!!”
刺耳的尖叫過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 一名女子也隨之從衛生間中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臉上還帶著明顯的驚恐神色。
乖離劍沒有太大的恐慌,不過是手上的叉子抖了一下, 然後又泰然自若地把那塊糕點送進了自己的嘴中, 伸手把一條布拿過來擦了擦自己的手, 才轉頭看向了尖叫的源頭——咖啡廳裡的衛生間。
“發生了什麼嗎?”他疑惑地伸手抓住正好路過身邊的服務員, 小聲地詢問著。
服務員的臉上還帶著一些驚慌的模樣, 他轉頭發現拉住自己的隻是一個小孩子, 不免鬆了一口氣,微微彎腰說道:“衛生間有人死了。”
“誒?”乖離劍睜大了眼睛, 吃個糕點喝個咖啡都可以遇到命案?你們這家咖啡店不若倒閉吧!“你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嗎?”
“不是很清楚,我們已經報警了。”服務員搖了搖頭,指了指門口出現的幾名警官, “你看, 他們來了。”
“沒事的, 等他們調查完,我們就可以走了,而且,這些糕點我們還沒有吃呢。”十束多多良也沒有什麼值得顧慮的,他隻不過是簡單地掃了一眼那邊的情況,然後就把糕點放在了安娜和乖離劍的麵前, “快吃吧。”
雖然是這麼說著, 他的餘光還是在注意著警官那邊的情況, 畢竟自己一行人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完全取決於這個案子什麼時候可以破, 突然,他看到剛剛引起自己注意的那個小男孩毫不畏懼地跑到了那衛生間的命案現場,甚至還想要跟著警官一起探案。
“那個男孩子,靈魂比身體大。”安娜看了一眼那邊的柯南,沉默了片刻,淡淡地說著,繼續吃著盤子裡的糕點,完全不為之而驚訝。
乖離劍見安娜和十束多多良都來關注那個奇怪的小男孩,自當也不會錯過,轉頭看了一眼緊跟在警官身側的小男孩,眨了眨眼睛,小聲地說道:“看起來不是自然縮小身體的。”
“應該是有什麼問題吧。”十束多多良說著,結束掉了這個話題,轉頭對著過來詢問他們情況的警官笑道,“我帶著這兩個孩子來到這個咖啡廳後,我們就一直坐在這裡進食,沒有去哪裡,也沒有注意有沒有什麼人去衛生間。”
那名警官點了點頭,被十束多多良這個溫和的笑容閃瞎了眼睛,掃了一眼這一桌兩個小孩子,覺得這三人怎麼看都不像是犯人,記錄完就走了。
十束多多良看著警官離開,微微彎下腰,詢問那個並沒有跟著警官一起走的男孩子,“你有什麼事情嗎?你剛剛不是跟著警官嗎?”
“你們為什麼這麼鎮定呢?”男孩不願意放棄任何線索,他察覺到了這一桌人的態度明顯和那些聽說了命案後有些驚慌亦或者是震驚的人們完全不同,太過於淡定,這明顯是個疑點。
安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開了話茬的緣故,難得開口吐槽了一下,“十束哥的笑容居然失效了。”
要知道十束多多良身為吠舞羅的溫和擔任,誰能抵得住他的溫和笑容?那些剛進組的刺頭們不也是一個個被十束馴服。
乖離劍不知道十束多多良的笑容究竟是有怎麼樣的效果,他不過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那邊已經被圍起來的衛生間,一臉冷漠地說道:“不過是一個雜修死了,能夠被殺死的存在哪有什麼存在的價值,死了也不需要怎麼在意。”
他這麼說著,下一秒就被十束多多良捂住了嘴巴,十束多多良有些無奈地對男孩說道,“抱歉,我家的小孩他有些中二病,你知道的,孩子嘛,總是會幻想自己是什麼強大無比的存在,眾生都是渣渣。”
輕哼了一聲,乖離劍倒是沒有反駁十束多多良的話,隻不過是一個扭頭,脫離了對方的控製,繼續低頭吃剛剛沒有吃完的糕點。
男孩張了張嘴,總覺得這個金發紅眸的男孩剛剛說話的時候根本不是所謂的“中二病”,而是他自己真的就是這麼覺得,看那命案現場的眼神也帶著蔑視,完全沒有掩飾,或者說對方根本就不打算掩飾。
沉默了片刻,他點了點頭,應著自己同行的夥伴們的呼喚,跑開了,心裡卻是把乖離劍標為了觀察對象,他走到了棕發女孩的身邊,小聲地問道:“你認識他嗎?”
“誰?”棕發女孩順著男孩的眼神看向乖離劍,在對方看向自己之前迅速收回了目光,小聲地說道,“沒有見過,柯南,難道你是說······”
“他會不會也是組織的人,隻是也吃了藥?”柯南說著,神情越發嚴肅起來,“算了,先破案吧。”
他這麼說著,扭頭跑去幫警察們破案,有了他的相助,這個案件很快地解決掉,咖啡廳的人們也總算是可以離開這個有些晦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