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沢田綱吉身上的疑問都可以讓賢王父親和A閃父親解決掉,乖離劍把麻煩的事情都儘數拋擲到耳後,滿心僅剩下對於可以回去玩的興奮。
沢田綱吉看乖離劍這一副急著想回去的模樣,手指輕輕一劃,打開了時空穿越的門,牽著對方邁了進去,下一秒便到達了另一個世界。
在邁出門的那一刻,乖離劍下意識地選擇張望一下四周確認自己的所在方向,好好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四周的模樣還真的是有些熟悉,回憶了一番才想起這是當初自己和安娜還有十束多多良一起回到HOMRA酒吧的道路。
“要去找你的父親們嗎?”沢田綱吉笑眯眯地指了一個方向,正好和HOMRA酒吧的方向一致,“他們就在那邊哦。”
“父親他們怎麼去了吠舞羅,是找尊的嗎?”乖離劍腦筋一轉,大致推測出了情況,“應該是賢王父親拉著A閃父親過來砸場?算了,先去看看再說吧。”
他小腳一邁,也顧不上自己的一隻小手正被沢田綱吉握著,直接拽著身後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就往HOMRA酒吧方向而去。
沢田綱吉倒是不覺得自己這麼大一個人被一個小孩拽著走有什麼丟人的,畢竟入了夜,哪還有什麼人在這裡,更何況拽自己的又不是什麼小孩,而是寶具,創世寶具,被他拽著走隻是常規操作罷了。
一手依舊緊握著乖離劍的手,任由對方拉著自己,另一隻手則隨意地插入到風衣的口袋之中,目光掃過道路四周的店鋪,在一家金店的前方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硬是讓乖離劍不得不停下了步伐。
麵對乖離劍的怒視,沢田綱吉淺淺一笑,指著櫃台之中的一個金手鐲,問道:“乖離劍,你想要這個嗎?”
“在這裡要叫我吉爾!”乖離劍還記得自己披著的“幼年吉爾伽美什”的外衣,嘴上說著,目光則順著綱吉的手指滑了過去,看到那個雕刻著龍鳳的精美手鐲,嘴角抽搐,“我要這個俗氣的手鐲做什麼,雜修的眼光就是不行!”
“是是是,您的眼光最好了。”沢田綱吉毫不走心地捧了一下乖離劍,然後繼續邁步跟著乖離劍往酒吧方向而去。
“那是當然!”高傲地昂起了自己的下巴,乖離劍輕哼了一聲,覺得自己真的是棒極了,但是這種話他是不會直接說出來的,在咳嗽了一聲之後,他又恢複了原本的態度,拽著沢田綱吉繼續往吠舞羅的基地HOMRA酒吧而去。
到達酒吧附近還沒來得及看看為什麼父親們來到此處,就先發現了一個熟悉的“故人”,乖離劍皺起了眉頭,掃了一圈這一群藍色製服男,最後才把目光落在了正靠著公務車的伏見猿比古,問道:“你們怎麼在這裡?”
身為Scepter 4的三把手,在副長和室長都不在的時候,伏見猿比古還是勉強地壓下了自己不耐的性子,跟乖離劍進行了解釋:“沒什麼,周防尊又用了力量而已。”
從那語氣之中成功地get到了其深夜出動的不爽,乖離劍也知道這群人深夜加班辛苦,難得沒有升起玩一玩這群人的想法,而是點點頭,說道,“哦,辛苦了,對了,讓我進去吧,我的父親還有哥哥在裡麵。”
伏見猿比古想起自己剛剛掃見的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男子,再看一眼眼前的正太版,隨意地點了點頭,直接放他們進去了,倒是沒有怎麼在意乖離劍身側的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對於自己被忽略這個事情並不驚訝,畢竟自己特意地減弱了存在感,使其目光不會在自己的身上駐留,自己可是無世界歸屬的存在,若是被太多人注意到,那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可能會產生一定的排斥反應,到時候自己就沒法直觀地感受一下乖離劍的發展了。
他這麼想著,順手又把自己的存在感調的更低一些,方才跟著乖離劍進了HOMRA酒吧。
一進到酒吧之中,乖離劍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兩個父親,賢王父親直接將此處坐出了金碧輝煌的宮殿的氣氛,他那端坐的模樣以及身為王者的氣勢都使人無法忽略,而A閃父親隨意地翹著自己的二郎腿,臉上還帶著嗤笑,似乎在嘲笑著眼前人的無知無能。
將自己的手從沢田綱吉的手中抽離出來,他快步跑了過去,直接撲到了賢王父親的懷裡,撒嬌地蹭了蹭,叫道:“父親,你怎麼和······哥哥過來了?”
乖離劍把自己的目光移到了A閃的身上,自己還是無法完全習慣把A閃父親稱為“兄長”。
賢王摸了摸乖離劍的頭,換了一個姿勢,讓對方可以更加舒適地坐在自己的懷裡,微昂起自己的下巴,示意乖離劍看向他們對麵的那一群人,“本王隻是來看看你新交的朋友是什麼樣的存在。”
轉頭看向了坐在A閃和賢王對麵的周防尊一行人,在其中還發現了Scepter 4的兩位成員,乖離劍掃視了一下酒吧這經曆了巨大挫折的模樣,已經猜出了自家父親的“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行為,估摸著是先砸了場,然後導致了周防尊動手,之後談和了,結果引來了Scepter 4的深夜加班。
無奈地蹭了蹭賢王的手,乖離劍說道:“父親,您怎麼把吠舞羅砸了呀?”
“不是我動的手,是他。”賢王表示自己很無辜,自己真的隻是看看,根本沒有動手,沒錯,是真的沒有對酒吧動手,因為自己動手的對象是周防尊。
乖離劍默默地把目光移向了A閃父親,隻聽到對方冷哼一聲,覺得父親是傲嬌了,便泰然自若地把目光移了回來,轉而看向了那邊的宗像禮司和周防尊,“抱歉,我的父親和哥哥給你們添亂了。”
“添亂倒也不算,畢竟也沒有砸到四周的街道,僅僅隻是損壞了HOMRA酒吧的內部設施,也算是一次‘為民除害’吧。”宗像禮司淡定地說著氣人的話,又一次地做出了招牌的推眼鏡動作。
周防尊不想頂回去宗像禮司的話,他保持了沉默,隻是跟乖離劍道了一聲:“啊。”
見這件事情算是成功收尾了,也沒有造成怎麼樣的危險,宗像禮司起身告辭,轉身帶著他的副手離去。
草薙出雲哼了幾聲,因為自家king已經接下了乖離劍的話,他也不能再算什麼賬,隻能是嘴上討些便宜,“我這些東西可是很貴的。”
“不是給賠償了嗎?”賢王掃了對方一眼,覺得這個人是完全沒有把自己遞出去的彩票當一回事,自己給的東西是多麼珍貴,可不是誰都可以接的!
“你以為一張彩票我買不起嗎?”草薙出雲表示自己不買賬,一張彩票是怎麼回事?打發乞討人嗎?!
乖離劍估摸著是草薙出雲不清楚自家父親那黃金律,隻能是笑著說道:“你拿去兌換一下,肯定中頭獎,我們一家的黃金律可都是數一數二的。”
賢王沒有再去理會草薙出雲生悶氣的事情,他把目光投向了跟著乖離劍一同進入到酒吧的不明人士,紅眸一轉,自然而然地發動了技能看到此人的具體情況。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這男的特麼的居然是自家便宜兒子的師傅?未來還要拐自家兒子做繼承人?!
這可還了得?他瞬間就被人踩到了逆鱗一般炸起起來,一手持斧,一手持石板,當機立斷就要上前揍人:“你這個雜修,居然想拐本王的人?找死!!!”
身側的A閃一聽,立馬把目光投向了沢田綱吉,雖然自己並沒有全知全能的能力,但是從賢王的態度就可以一眼看出,這個人肯定是觸動了賢王的逆鱗,什麼會是賢王的逆鱗呢?除了烏魯克和摯友,隻剩下了乖離劍,答案自然也不用再想了。
他毫不猶豫地身後展開大麵積的金色漩渦,無數的刀劍直接衝著對方而去,嘴上說的話竟是和賢王一模一樣:“居然想拐本王的人?找死!!!”
宗像禮司已然走到了自己的公務車旁,正打算邁腳上車,就聽到了來自身後的一聲巨響,他一個回頭,就看到在一片金閃閃的光芒之中,HOMRA酒吧僅剩的玻璃儘數化為碎片,四周的地麵都被一把把刀劍所砸,甚至還能在其中看到一道巨大的半圓狀坑,顯然是被炮轟過後而產生的痕跡。
緩緩地抬手推了一下眼鏡,他沉默了片刻,對身邊的伏見猿比古說道:“伏見,這樣的場景是不是應該說上一句‘今天的世界依舊很和諧’來著?”
“室長,您已經老了,沒必要再中二。”伏見猿比古嘴角一抽,不肯接話,而是轉為“勸導”式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