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有聖杯作為心臟,A閃父親應該就可以保住性命了吧?
至於,聖杯的想法?
乖離劍表示:那不重要,看白蘭這邊的聖杯,不也乖乖地做一個死物(棉花糖製造機器)嘛!
聖杯:……求乖離劍再愛我一次QWQ
他聳了聳肩,然後轉頭繼續看向白蘭,眼中明顯多了幾分趣味,乖離劍的嘴角微微挑起,然後勾起一個燦爛的弧度,將一切的光明儘數抿儘了自己的笑容之中,呈現在白蘭眼中的笑容竟是過於燦爛,以至於他們恍惚之間仿佛看到了黑暗。
“你……笑什麼?”白蘭疑惑地歪頭,不是很懂乖離劍露出這般笑容的用意,隻是簡單地覺得這麼做有所緣由。
“作為感謝啊!你們給我提供了一個不錯的思路。”在心中把吉爾伽美什看得很重的乖離劍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同樣,無意間提供了如此思路的白蘭們也成為了他暫時感覺比較好的“夥伴”。
既然成為了朋友,乖離劍覺得自己也需要拿出一些誠意。
他的雙眸中閃動著星光,眨眼間化為了一雙燦爛的星眸,看向白蘭的那一刻,仿若有銀河在眼中劃過,流星眨眼間滑落,砸在了他的眼底。
白蘭被乖離劍這一看突然嚇到,他忽的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威壓從乖離劍的身上傳來,好似有什麼人在窺視著自己一般,而且,看的還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更像是想要把自己的本質與一切全都挖出。
他抖了一下,然後果斷腳下一移,脫離了乖離劍的注視範圍,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因為乖離劍已經“看”完了。
長呼一口氣,乖離劍眯起眼睛,想起自己剛剛所看到的東西,再看一眼眼前一大群白蘭,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起來,這群人的命運真的坎坷,不愧是被世界意識們盯上的人,也不對,應該是說不愧是敢毀滅世界的人。
心裡默默為白蘭們毀滅世界的事情點個讚,但是乖離劍沒有完全就偏向於白蘭這一方的做法,他更為端正自己的態度,注視著眼前的這一大群白蘭,目光中多了幾分慎重與無奈。
“真是一群鬨騰的人呢。”他輕笑了一聲,卻沒有解釋自己如此說的緣由,隻是簡單地將目光遞給了蓋提亞,示意他過來一下。
“怎麼了?”蓋提亞還在某隻白蘭的身邊轉悠以得到前輩所傳授經驗,根據他一直以來積累的巨大經驗判斷,這位白蘭看似平平無奇,實則卻是這個白蘭團體最狠的幾個人之一,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他正沉迷於白蘭的經驗傳授之中:如何利用高科技碾壓世界,用隨意販賣的軍、火擾亂世界和平,接著又通過內亂與暗鬥策反了n人,冤枉致死了一大群人,最後在所有人最疲憊的時候毀滅世界。
得到乖離劍的目光示意,蓋提亞還有些不太願意離開,他撇了撇嘴,心裡計量著白蘭和乖離劍那個比較重要。
白蘭的經驗之傳隻有一時,自己其實已經有了毀滅世界重塑世界的大體計劃,甚至已經走得差不多了,而乖離劍那邊,萬一這個家夥不開心,說不定會和世界意識聯手坑我?我才好不容易把這個家夥給支走的說。
他這麼一想,心裡的天平朝著乖離劍傾斜了幾分,慢悠悠地挪了過去,問道:“乖離劍,你有什麼事情嗎?”
“有啊,我剛剛探到了世界意識的位置,要不要跟我過去玩玩?”乖離劍微挑眉,對蓋提亞這個磨蹭的性格感到了不爽,“這麼磨蹭,你居然還想要毀滅世界重塑世界?!”
蓋提亞嘴角一抽,覺得自己好像被乖離劍嫌棄了,但是這並不重要,他歪頭思考了片刻,再看看那邊依舊在慢悠悠為這個世界的白蘭清醒做“努力”的白蘭們,他覺得自己跑路也是很正常的,反正自己又不是白蘭這一邊的,便愉快地點頭。
看著乖離劍拐著蓋提亞跑路,被蓋提亞當做經驗師父的白蘭樂嗬嗬地塞了一口棉花糖,說道:“那小子是個可塑之才啊,我覺得他可以成功。”
“哈?你是說那個披著彆人殼子的家夥?放棄吧,他最多當個毀滅世界的反派,創世神不會長得醜的。”另一個白蘭擺了擺手,他早已看透了蓋提亞的本質——魔神。
白蘭瞥了他一眼,覺得對方把自己也罵進去:
——從你這句話來說,那毀滅世界的家夥就可以長得醜了?
——我們好像都毀滅了世界,所以說我們就是長得醜了?
——見鬼的醜八怪理論,我用一億個棉花糖詛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