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衛寧沉默了一會,很認真道:“兄長救過我,我可以聽父親的話不再與你搶爵位。”
程一安嘴角有些壓不住,但還是冷笑道:“口說無憑,你馬上和我去宗人府簽字畫押作證。東陽,你作證!”
程衛寧和李東陽都點了點頭。
然而三人卻沒能偷摸摸離開,因為係統忽然爆鳴:
【宿主!我這還有兩個瓜。這個哥哥對弟弟真不是個東西啊!】
程一安身體一僵,想繼續拽程衛寧,卻被程衛寧的好友攔住。
其他朝臣紛紛看向成國侯。
灌木叢裡的成國侯表情有些尷尬,像是為大兒子辯解一樣,低聲碎碎念:“不,不可能吧。我家安兒最是安分守己,前幾日,要給他在新婚前挑個通房,他都推三阻四……”忽然想到腎虛,他閉嘴了。
恰在這時,係統的心聲響起:【程一安過去居然是個采花大盜啊!】
眾人:!!!
大公主與二公主驚得連連捂住嘴,眼底閃爍著嫌棄又害怕的眼神。
皇帝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灌木叢,眼神幾乎能將成國侯殺死。
灌木叢中剛剛還聽到成國侯感慨的同僚們,瞪大眼珠子地瞅著成國侯。
坐在成國侯對麵的朝臣,直接憋不住笑,低聲嘀咕:“嗯。安分守己。通房不好。噗。”
成國侯見狀,老臉臊得紅。
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那個在他麵前溫和、靦腆的大兒子居然會是采花大盜。
元軟很驚訝:【啊?不會吧,這麼離譜嗎?他不是腎虛?給公主找駙馬不查情況的嗎?】
係統:【對啊!就是有這麼離譜。皇後肯定派人查了。但程一安十八歲前都生活在老家,是個滿臉絡腮胡的白胖子。他不敢禍害良家女子,專門偽裝成小廝跑到花樓裡麵去睡人。那些花樓女子去官府告狀也告不出什麼名堂,這才讓程一安藏了許久。他後來因為睡太多,腎虛且氣血雙虧,從白胖子變成如今的瘦子。所以京城去背調的人也沒查出什麼。】
眾人:!!!
離了個大譜!采花花樓女子?不給錢?!
灌木叢中有朝臣忍不住低聲道:“侯爺啊,這錢找個機會,回去補上吧。”
成國侯老臉尷尬得能冒煙了,支吾道:“唔……嗯,嗯。”
係統繼續道:【我繼續說。程一安這人壞啊!他在老家有一次差點被抓,結果用的是成國侯府,程衛寧的名號才跑出來的。成國侯也是個蠢人,他派管家去處理事情的時候,居然還真相信是小兒子的鍋。】
眾人:……
臥槽,這人好無恥!
程衛寧看向程一安的眼神帶著不敢置信,拳頭捏得緊緊的,旁邊的好友不停地慫恿他給程一安一拳,要不是程衛寧怕引起元軟注意,現在已經招呼上去了。
程一安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