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皇帝低調的要求,容嬪直皺眉。
如果隻有她去,她可以為了安全低調,但大夏沒人會不喜歡國師,而且國師又有護身符又有雷電,這麼厲害憑什麼要讓國師低調出行,國師就應該風風光光地出行,享受萬人崇拜。
容嬪這麼想,也委婉地說出口了。
祁悅聽完連連點頭,還補充了一句:“母妃說得對。兒臣還可以安排人一路鋪紅地毯,采花,撒花,歡呼雀躍。”
皇帝:……
元軟:……
元軟和係統吐槽:【不用低調,但也不用這麼高調吧!出行一趟,還一路撒花,真的不會被群眾們一路當猴看麼!】
祁悅用心疼地眼神看著元軟:小菩薩,你怎麼會這麼想!大家都愛你,這都是你應得的待遇啊!你真是受苦了。
皇帝看看元軟,又看看祁悅,最後捏了捏眉心:“你們自行商議。”朕不管了。
……
三日後
自從花船被清算而沉寂多日的河道,又一次熱鬨起來。
當然,這一次是在白日熱鬨。
碧綠的河畔旁,遊走的並非是一些目光遊離的酒蒙子,而是無數穿著新衣的男女老少。
他們或手舉著漂亮的小旗子,或快樂地打鬨,或互相感歎河道口這金碧輝煌的大船,勉強配得上元軟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