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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正在朝堂上積極奪權的楚國四皇子都有一種事態失控的感覺。
他下了朝,來到了與皇宮隻有一街之鄰的大院子。
這兒三人成隊巡視的侍衛極多,名義上是保護,實際上也是一種看守。
楚國四皇子給了門衛腰牌,走了進去。
他剛進門,就被一個蹴鞠球給砸到了胸口。
旁邊的侍女太監立刻慌忙地跪下行禮:“奴婢、奴才冒犯,望殿下恕罪……”
唯獨吹球的那名女子哼了一聲,冷漠地說了一句抱歉,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要放在幾日前,楚國四皇子肯定會追過去癡纏一番,但他現在沒有心情,隻叮囑侍女伺候好那一位女子後,楚國四皇子轉身走向相反的方向。
大約過了一盞茶時間,楚國四皇子來到一處落了鎖的院子。
隨著管事將門鎖打開,楚國四皇子走了進去,尋著越來越濃的禪香,他來到一處小道場,然後在閉眼修煉的楚國大國師旁邊坐下。
楚國大國師不睜眼。
楚國四皇子也沒有開口,隻從旁邊拎著茶壺開始倒茶水。
等他第二次將茶水給溢滿出茶杯後,楚國大國師睜開眼,輕聲道:“四皇子殿下,該修心了。”
楚國四皇子放下茶壺,將茶杯遞了過去道:“大國師,我也想修心,但身為皇子,何處可以修心呢。”
楚國大國師很淡定道:“你想,何處都可。”
楚國四皇子沒有開口。
楚國大國師隻慢條斯理地品茶。
最終,還是楚國四皇子苦笑一聲:“大國師,你說夏國真就那麼勇?會先打楚國嗎?”
楚國大國師一愣:“老身還以為,四殿下還在為那位女子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