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清楚,我不介意你的過去,不要再故意激怒我!”
秦桑兩手一起用力掰開他捏著她下巴的手,風輕雲淡的道:“郡王爺成了懦夫不成,你心裡分明知道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心話,其實每一次的哄騙,真的十分耗費心神,以前為了母親,不得不爭寵,可是真的太累了,現在就隻想過點悠閒自在的日子,強扭的瓜不甜,前例就在跟前,郡王爺不要重蹈覆轍才好。”
霍無咎見她臉上神色涼薄透著不耐煩,隻覺心口悶痛上湧,令他喘不上氣,令他想把眼前這個、這個該死的東西活吞了!
“我聽明白了,你現在就是一門心思想離開我。”霍無咎森然一笑,“既然給你臉不要,就彆怪我無情。”
秦桑從枕下摸出一把裁紙刀來,塞到他手裡,拿著他的手,把刀抵在自己脖子上,直視他赤紅滴淚的鳳目,“我自知欺騙你是要付出代價的,若你偏要逼我跟你回去,不如殺了我。”
“你以為我還會不舍得嗎!”
秦桑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捅,他顫抖著後撤,抵抗。
“秦桑,你竟狠心絕情至此!”
碧紗櫥的動靜鬨大了,霍鬱弗躺不住了,靸著鞋就和謝婉柔一塊衝了進來,見二人竟動了刀,霍鬱弗連忙上前,“乾兒住手,你竟真想殺她不成!”
謝婉柔哭道:“郡王、郡王,她才落了胎,饒她這一遭吧。”
霍無咎抬起另外一隻手來,奪下裁紙刀扔在地上,抬起袖子一抹淚,疾奔而去。
霍鬱弗、謝婉柔這才看清,竟是秦桑握著霍無咎的手要自己捅殺自己。
霍鬱弗怒斥,“你瘋了?!”
秦桑癱軟在圓枕上,這才捂著臉哭起來。
“當著他的麵你怎麼不哭,這會兒哭給誰看!”霍鬱弗氣的頭疼,怒聲道:“搬把椅子來,我倒要問問她究竟想做什麼!”
凝香凝玉連忙一起抬著一把玫瑰椅放到霍鬱弗身後,攙著她坐下。
又去搬來一個繡墩放在床前,請謝婉柔坐。
秦桑拿著帕子擦眼睛,抽噎道:“秦秋月說那些話的時候,他鬆開了我的手,看了我一眼。”
“這又怎麼了?昨日堂上那麼多人,他還能一直和你拉拉扯扯的不成。”
秦桑情緒低落的道:“那意味著,秦秋月的話在他心底撬開了一條縫。”
霍鬱弗譏笑道:“你也太聰明了些。”
秦桑用帕子蓋住流淚不止的眼睛,“倘若我沒有這個察言觀色的本事,在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