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懶得回答,這些事,隻要審一審店主就能知道。
但南徽的目光太誠懇,誠懇到有些愚蠢,幸好他的臉長得好看,江瑤對好看的人總是多幾分包容心。
她說:“孫小壯避開警方逃到這裡,一直到我找到他都安然無恙,他和這戶人家的主人,想必是同夥。”
尤其是商店的位置並不對著這條街,店主卻第一時間發現江瑤並趕來阻止,他早就知道孫小壯在家裡,而且一直留意這邊的動靜。
至於他說的不想害了男孩這些話……如果被劫持的是他的孩子,江瑤信,其他的,就不能再信了。
所以江瑤留了個心眼,給店主一個她要繞後的錯覺,再跟著店主從正門進,果然看到他心懷不軌的一幕。
“我不知道他和孫小壯是什麼關係,但公交車的案子,或許與他有關。孫小壯無處可逃,找到他家,這恐怕是他自己都沒想到的。他擔心孫小壯被警察抓住說出實話,所以把煤氣打開,想殺了孫小壯。至於他和公交車案到底有什麼關係,小警察,這是你的工作。”
南徽怔了一下。
小警察?他?
隊裡的前輩們叫他小警察就算了,但江瑤……
南徽在心裡腹誹,他們看起來明明差不多大。
處理好煤氣,江瑤來到廚房隔壁的小房間,也就是物證所在的位置。
打開門,江瑤卻沒看到被劫持的男孩,“你們把人救走了?”
“我們沒看到他,”南徽說,“就是沒看到人,所以才敢動手,你等等,我去問問孫小壯把人藏哪兒了。”
南徽離開後,江瑤抱臂等在門口。
恍然間,江瑤似乎聽到輕輕的說話聲,聲音太低,她也不敢確定是不是人在說話。
比起喧鬨,江瑤對細微的聲音更加敏感,她習慣性確認環境是否安全,鎖起眉尋找起來。
那聲音逐漸增大,“彆打擾我睡覺,我今天活兒多,要好好休息!幼崽,放手!”
聲音是從地下傳來的。
房間鋪的是紅色的木地板,江瑤趴在地板上觀察,在床鋪地下看到一個正方形的暗門,應該是地窖。
江瑤將鐵床挪開,拿走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