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然可以了,以後常來也沒關係哦。”阿笠博士一直低頭看著手中的曲奇袋沒有抬頭,隨口這樣說道。
他的注意完全在巧克力曲奇上,那為什麼不現在就吃呢……白蘭地思索了一會。“你要是喜歡的話,我下次再給你帶一些。”
畢竟很簡單的做法。
“這怎麼好意思…”阿笠博士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咧起來的嘴角卻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咳咳咳…哦對了,你走的時候記得把沙發上卡的那把刀帶走哦。”
……什麼刀…………白蘭地放空了大腦,呆呆的看著那把插在沙發裡露個尖尖角的刀柄,那把銀色小巧的菜刀在客廳的燈光下閃著鋒利的反光。
“……抱歉,我之後會賠償的。”
“我本來想拔出來結果卡的很結實的樣子,差點閃到腰了。”阿笠博士頗為苦惱的看向這套灰紫色沙發。“我這沙發都是配套的啊…”
嗯…白蘭地伸出單手握在了刀把上,慢慢往外一抽,對著沙發正中間的那個明顯的紮痕苦惱了一會。“…這個位置啊。”
因為在很中間,如果顏色有一點不一樣就很容易被人發現不對勁,如果被發現了博士應該會很苦惱吧。
在阿笠博士欲言又止的表情下,白蘭地將手中的刀甩了倆下用塑料袋包好便往包裡一收。“下次會帶著材料登門拜訪的。”
…好正式!明明新一形容他的時候是超級不靠譜的成年人,其誇張的語氣像在形容什麼大魔王一樣,一回頭就沒,拉都拉不住。
“等一下是有什麼急事嗎?”
“啊…有點怕等一下警察把這裡圍起來。”在逃綁架犯平靜的說道。“我準備去找毛利先生自首。”
好吧,阿笠博士好像突然理解了現在還在上小學的某名偵探誇張的用詞。
……這個家夥確實好像有些非比尋常。
“嗯…可能還會和他說一下委托事情的新進展吧。”白蘭地摸著下巴,突然想到。“請問你的家裡有紙和筆嗎?”
也許是因為有些好奇他的突發奇想,阿笠博士慷慨的借出了自己用來畫圖紙的道具。白蘭地也不客氣,坐回沙發上認真的在桌子上畫了起來,他慢慢的畫著,畫出來一個略顯扭曲的道具。
“唔…這是什麼?”
“酒杯。”白蘭地一邊回想,一邊將夢裡所見的那個杯子畫了下來。但也許是因為醒的太快,又或者是技術問題,畫出來的東西還挺模糊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