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租鋪子啥的不靠譜,還是擺攤算了,反正不是她受累,擺攤的收入更高,租鋪子,就是為彆人乾活,不劃算。
跟著徐清折騰了兩個多月,她也累了,不想再折騰了,還是在家喂豬養雞來的安穩一些,到時候,讓徐清出去跑就是了。
“媽,不租房子,咱們的生意咋做?”過慣了鎮上的生活,徐清不想回去了。
鄉下那地方,一下雨,哪哪都是泥水,泥坑深一個淺一個的,煩人的很。
“你彆管了,我自有主張。”
外麵的人看林記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在外麵跟另外一個當事人駱山聊了幾句,聽他說了自己一肚子的委屈後,才慢慢散去。
當天晚上,潘葉準備關門休息了,突然發現,徐清在她小店門口的不遠處站著。
沒看出什麼門道來,對方也沒說話,幾秒後,潘葉僅剩的耐心用儘,都打算關門了,這時候,徐清出聲了。
“你很得意吧!”
聲音太小,潘葉沒聽清:“什麼?”
徐清這次說話的聲音變大了許多:“你很得意吧!”
“現在你潘葉,成為了十裡八鄉的伶俐人,誰說起你潘葉,不豎大拇指啊!”
“你可真能乾,一個女人,撐起了一家小店,養活三個孩子,可那又怎樣,我徐清不比你差哪點,你等著吧!我一定會證明,我徐清,比你強。”
說完,徐清就跑了,她也是上頭了,要不然,也不至於大晚上的,跑潘葉小店外麵,說這些話。
潘葉隻覺得莫名其妙,低聲說了一句神經病,就關門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牛大嘴跟徐清帶著東西回了村,東西太多,一次拿不完,第二趟的時候,推著牛車去的。
這次回去,牛大嘴是恨不得所有人都把她給忽略,覺得丟人,不過,事與願違,這種時候,村裡的八卦組織,怎麼可能放過她。
“牛大嘴,咋回事啊?”
“我怎麼聽說,你被人趕回來了?這是真事嗎?”王麻子媳婦看到推著板車的婆媳二人,一溜煙跑了上去,幸災樂禍的問道。
她都打聽清楚了,這兩人得罪了城裡人,被趕走了,人不讓她乾了。
牛大嘴皺著眉,一揮手:“去去去,由得著你來看我的熱鬨嗎?”
“什麼被趕出來,得罪人了,誰說的啊?”
“還不是城裡人欺負我們是鄉下來的,手腳不乾淨,偷東西被抓了個正著不說,還想訛我們錢。”
“老娘受不了這個鳥氣,這才不想在那兒乾了,我反正是想清楚了,哪兒都沒有咱們鄉下好,在自個家才住的痛快,何必去花那個冤枉錢,去租彆人的房子,咱們鄉下的屋子多寬敞,不比他那破屋強啊!”
王麻子老婆可不信她說的話:“你就吹吧!分明是被趕出來了,還說什麼不想在那兒住了,你倒是想住,人家不給你住啊!”
“你就是沒那本事,怎麼潘葉在城裡乾的好好的,就你被趕回來了。”
聽到這話,婆媳倆的臉都黑了,繼續爭論下去的話,出醜的還是她們,於是兩人不約而同的加快了行進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