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嫂子頓時把懷雀噎住了，偏他也不能對小陳多說些什麼，畢竟小陳也隻是個打工人，懷雀隻能瞪了謝亦珩一眼，悄悄地擰了把謝亦珩的大腿。
——太硬，沒擰動，不僅沒把謝亦珩掐痛，反而讓他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就好像是把他掐爽了一樣。
“……”
懷雀皺了皺鼻子，嫌棄地扭過頭。
“我錯了，你捏我臉。”謝亦珩拉過懷雀的手，“扯耳朵也行。”
“我才不要——”
謝亦珩說話間，把頭低了下來。
——懷雀忽然聞到了一股莫名有些熟悉的味道。
他又仔細嗅了嗅，像是小貓一樣，扒著謝亦珩的肩膀，從謝亦珩的胸口，嗅到了謝亦珩的喉結。
……謝亦珩的喉頭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下。
而小陳甚至已經體貼地升起了擋板。
“小雀。”謝亦珩的聲音有點啞，他咳了下，說“……怎麼了？”
懷雀用手指戳了戳謝亦珩的嘴唇。
這顯然被謝亦珩誤解成了某種信號。
謝亦珩單手擁住懷雀，他握住懷雀的戳他嘴唇的那隻手，放在唇邊碰了下，緊接著，謝亦珩對準懷雀的雙唇——
“咕咕咕咕——！！！”
小滿突然飛起，橫插在他們兩個人中間，並且用翅膀瘋狂拍打著謝亦珩的鼻子！
——嘛剁！！當著它的麵耍流氓是吧！！！
“謝亦珩。”懷雀抬起手，扯住謝亦珩的臉皮，眯起眼說“舞會那晚，是不是你親的我？”
“有人親了你？”謝亦珩立刻擰起眉毛，臉色也沉了下來“什麼時候？”他思忖了下，道“是跳閘的時候？有看見那個人大概的樣子、或者是身形之類的嗎？”
言辭懇切，麵容嚴肅，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急得不行的樣子。
懷雀定定地看了謝亦珩半晌，末了，他冷笑一聲，說道“不知道是誰，反正——”
“誰親的，誰短五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