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呢?我對你不好嗎?
蘭兒,留在我的身邊好嗎?”男子臉上帶著絲絲寵溺和病態。張開雙手,慢慢走向夢蘭。
夢蘭袖口輕抬,一道銀白色的光射出。
男子用手摸了撫摸,臉上薄片削出的痕跡,舌頭輕輕舔了舔。
血腥味使得男子臉上韞色更加猖狂“蘭兒不要怪我,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shit”,麵對十幾隻ak-47,夢蘭也是無法淡定了。
天蠶絲撥袖而出,三棱倒鉤入住,夢蘭躍身飛起,五把飛刀,瞬間出手,無一例外,隻中五人眉心。
收回飛刀再次出手,直取性命,銀光到處鮮血直流。
借助天蠶絲快速地穿越在大堂之中,如同暗夜中的鬼魅。
中年男子緊緊的盯著夢蘭,接過手下的手槍對準黑影。
畢竟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對於夢蘭很是熟悉,直指心臟。
夜狼飛身撲出,擋下致命一槍。
夢蘭就地一滾,將夜狼帶到石柱後麵。
秀眉輕擰“為什麼?”
夜狼拿下臉上的麵具,他們這些殺手從小便戴著麵具或麵紗,沒有見過彼此的真麵目,也隻知道代號。
夜狼是從小便與自己一起受訓的,印象中很少說話,從來沒有違背過那個男人的命令。
這次安排他跟著自己一起,夢蘭一直覺得是那個男人,要求他監視自己的。
可如今,他卻兩次為自己擋槍,她想不明白,看著夜狼蒼白虛弱的臉問道。
“我叫景軒…”夜狼盯著夢蘭的臉輕聲說道,“我的名字,叫景軒。若能活著,彆叫夢蘭了”
那原本無波無瀾,死寂萬分的眼睛。此刻存在的太多太多的情愫,愛戀,不舍,期待。
殺手不能動情,一旦動情便有了軟肋,也就隻有在這最後一刻,夜狼才敢釋放出自己這麼多年的癡戀。
夢蘭自是讀懂了夜狼的情感,靜靜的看著他,慢慢變得黯淡,直至閉上了雙眼。
夢蘭的眼中沒有一絲波動,這樣以命相救的愛,她不能理解,也無法接受。
低頭撫摸著腕套上刻著的夢蘭花,夢蘭,死亡之花,靠腐爛的植物來獲得養分,生長於陰暗潮濕的地方。
夢蘭將盤龍靈王戒套在手指上,看了看窗外,即將連著一線的七星。
扯下麵上的黑紗,露出絕色的容貌,紅唇微勾,媚眼上揚,妖媚入骨如果還能活著,我便不叫夢蘭了。
三棱倒勾出袖,直擊窗欞。待中年男子看清之時,夢蘭已立於玻璃鑲嵌的高台上。背後便是萬丈懸崖的深淵。
長發飛舞,媚眼如絲,如同千年古堡裡,被驚醒的妖靈。
夢蘭晃了晃,修長手指上的戒指“你費儘心思想要得到它,現在它就戴在我的手上,你過來拿呀。”
中年男子示意黑衣人停手,說道“蘭兒,何必兩敗俱傷呢,回到我身邊,做我的妻子。”
夢蘭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放肆大笑一聲,揚了揚手中的歸元丹,說道
“你從不做無把握的事,想來外麵已經布下天羅地網,隻是…不知道這歸元丹有何奇效呢?”
說著便將歸元丹放入口嘴,中年男子見此神色一變,戾氣橫生“不知死活”
就在男子被激怒的一瞬間,夢蘭右手快速甩出,一枚銀光。
“砰…”一枚子彈沉入大腿,夢蘭直垂而下,看著中年男子眉心的飛刀。
夢蘭嘴角蕩著妖豔的笑容,悠遠的天空,七星終於連成一線,發出幽暗的星光。
應著周圍的黑暗如同無常的深淵,好似要將萬物吸入其中。
帝王綠的寶石呼應著那清冷的星光,亦閃著神秘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