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這次輪到寧中則和南宮婷兩個人激動了。
南宮婷一把抓住林清玄的胳膊，語氣顫抖地問道：“老二，你不要跟我們開玩笑，這藥九十多年跟一百年也就差幾年，難道就因為這幾年它就失去了作用？”
“當然！”
林清玄回答得斬釘截鐵：“你們不懂藥理，同樣的藥材因為年限不同，它所起到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你們彆小看差的這幾年，就是因為這幾年的藥力，它就無法對陳凡的身體進行徹底的洗滌，所以也就無法治好陳凡的病！”
“那豈不是說我和陳凡的努力變成了一場笑話！”
南宮婷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回來的路上她還以為陳凡的病有救，為此高興得不行。
但是現在看來，她是高興極了。
“真是命運弄人，難道老天爺就如此絕情，非要陳凡無法度過此劫不成！”
向來性格大大咧咧的寧中則也變得無比傷感。
陳凡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但是現在老天爺卻想徹底讓陳凡從世間消散。
這樣的事情彆說她們無法接受，就是之前陳凡的那些老朋友也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頃刻間，陳凡的三個師娘全都滿臉失落。
他們都在為陳凡的命運多舛感到難過。
可隻有陳凡依然是那副吊兒郎當的表情，他甚至對三位師娘勸道：“我說三位師娘，你們就彆難過了，如果這一切真的是老天的安排，那咱們作為凡人也沒辦法，更何況現在咱們還有時間，既然這株藥不行，咱們再找一株藥效夠百年的不就行了！”
“你這話說得容易，可這野火紅蓮又不是街上的大白菜，哪裡這麼好找？”
“沒錯，陳凡你可以不擔心自己，但我們做不到，如果讓我親眼看到你死在我麵前，絕對會比殺了我還讓我難受！”
“陳凡，我們看似還有時間，實際上也沒有多少時間了，你最多還有不到三年的壽命，我們又該去哪裡找下一株野火紅蓮呢？”
三個人的心情還是沒讓陳凡給帶動起來，她們第一次覺得天命是如此的不可違。
陳凡眼見三個師娘為自己如此的傷心難過，也是心中感動。
他跑到旁邊的酒架子上拿了幾瓶名貴八加一過來，然後他把酒打開後依次分給沙發上坐著的三位師娘。
“我說三位師娘，你們就彆多想了，正所謂一醉解千愁，咱們就喝它個不醉不休！”
說完這句，陳凡拿起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像是喝水一樣灌進了自己的喉嚨裡麵。
看到他的動作，三個美女互相對視一眼，然後也全都拿起酒瓶子狂飲起來。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陳凡陪著三個師娘喝了足足十幾瓶，最後四個人全都醉得不省人事了。
午夜時分。
月明星疏。
彆墅客廳裡，三位絕色佳人紅著臉，眼神迷離地擠在陳凡懷裡。
大師娘寧中則對陳凡吐出一口香氣，語氣幽怨道：“死鬼陳凡，當年你背著我們去跟蝕日教主決戰，最後雖然滅了蝕日教主，可你也被那個女人吸走了大半功力，最後隻能強行讓七星九段功進入七星九段，落得一個失意蛻化的下場，這次你又要離開我們，難道在你的心裡，我們真的都是可有可無之人嗎？”
“沒錯！”
紅著臉的林清玄接茬道：“姓陳的，你不但多情，而且負心，這麼多年來我們姐妹為你付出了多少，你卻隻想一死了之，這簡直是畜生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