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不愛，她們三個怎麼會二十年如一日陪在陳凡身邊。
可要說愛，她們自己都忘記了和陳凡相愛時候的感覺是個什麼滋味了。
“陳凡，你能不能給我們一點時間，你這個問題我們需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沉默了一會後，林清玄緩緩開口說道。
她希望陳凡能夠給她們一點時間，讓她們重新找回當初和陳凡在一起時候的感覺。
聽到林清玄的話，陳凡還沒有說什麼，旁邊的南宮婷就接茬道：“老二，你還想個屁啊，咱們苦等二十年，不就是等陳凡對咱們問出這句話的那一天嘛！”
說完她看向陳凡，一字一頓的說道：“陳凡，你的這個問題我現在就能回答你，我愛你，從二十年前到現在這份愛就沒有變過，以後更不會變！”
“我也是！”
有了南宮婷給打頭，寧中則也豁出去了，她一把抓住陳凡的胳膊，霸氣說道：“陳凡，不管是二十年前還是現在，你都是老娘我的男人，這件事情就算是玉皇大帝來了也無法改變！”
“老二，你什麼態度？”
寧中則和南宮婷同時看向林清玄。
後者被兩個人這麼盯著臉上浮現出一抹羞赧神色，最終她也是點了點頭對陳凡說道：“陳凡，既然這層窗戶紙捅開了，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再是你的師娘了，我們隻想當你的新娘！”
至此，三個女人算是徹底和陳凡攤牌了，她們不再掩飾和陳凡的關係，因為她們等這一天等的也是非常辛苦。
陳凡聽到三個女人的肺腑之言，感動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小寧，小林，小婷婷，你們三個簡直是太讓我感動了，其實這二十年來我一直都愛著你們，但我又覺得自己這樣想是大逆不道，直到裴幼容告訴我真相，我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現在好了，我終於能夠光明正大的愛你們，從今以後我陳凡在無所求了！”
陳凡滿臉深情，可是寧中則她們聽到後卻有一種很是彆扭的感覺。
這二十年來，她們已經習慣了以陳凡長輩的身份自居，現在陳凡突然用愛稱稱呼她們，她們一時間還真有點不適應。
“那個……陳凡，你以後還是喊我們名字吧，什麼小寧小林小婷婷，我們實在是不能接受這麼肉麻的稱呼！”
寧中則黑著臉，剛才陳凡一番話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林清玄和南宮婷同樣點點頭附和道：“老大說的對，以後你就喊我們名字，大家都一大把年紀了，彆整那些有的沒的酸死人！”
“好吧！”
見三個人眾口一詞，陳凡也不敢反對，其實他也覺得剛才的稱呼太肉麻，在家裡說還行，若是讓外人聽見，肯定會笑話他的。
“對了，我還有件事！”
陳凡好像想到了什麼，再次說道：“我還想問問你們，如果我沒有得到金剛寺的這枚舍利子，你們又打算如何給我解決九頭蛟內丹的副作用呢？”
“陳凡你這混蛋，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三個人聽到陳凡的話頓時羞紅了臉。
陳凡這純屬沒話找話，難道他真的不知道九頭蛟內丹的副作用該如何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