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真的以為自己穿越到另一個世界去了。潔白的病房,濃濃的消毒水味,加上自己床頭吊著的吊瓶,提醒著這是病房的事實,可是病床前的凳子上坐著看書的女人是誰?
動了動僵硬的身體,細微的動靜立馬引起了那個女人的注意。看見淺淺醒了,那女人立刻放下手裡的書,對著淺淺柔和一笑:“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是不是燒的難受?我叫切原純子,你的媽媽哦。”
完了,真穿越了最新章節!腦海裡冒出這麼一句,淺淺猛地坐起身來,忍住腦中突如其來的眩暈,拔掉手上的針頭就往病房外衝。切原純子嚇了一跳,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淺淺已經衝到了門邊,一把拽開了門。
一個穿著藍色高中生製服的女生,牽著一個穿著同樣顏色製服帶著大眼鏡的小學生,兩人被突然衝出來的淺淺嚇了一跳,定在敲門的姿勢上一時沒反應過來。淺淺大腦頓時空白了一下,因為她認出了這兩個人是柯南和毛利蘭,身體機能暫時當機,衝出去的腳刹不了車,直衝著門外撞了過去。柯南眼疾手快的拉開了毛利蘭,於是淺淺的身體直直的滑過倆人旁邊,在地上擦出了一段距離最後撞到對麵的牆壁才停了下來。
切原純子捂嘴驚叫了一聲急忙跑過來,和毛利蘭一起把本就發暈此刻更暈的淺淺放回了病床上。“你想做什麼和我說就好,發燒燒的還在頭暈吧。”切原純子眼疼的看著淺淺額角的青色,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的亂擺了一陣,忽然回神說:“你先躺著,我去找醫生。”
“啊,我也去!”毛利蘭叫住切原純子,然後對柯南說:“柯南就在這裡陪著病人吧。”
“嗯!”乖寶寶樣的應了一聲,柯南看著那兩人走出病房門,立刻換了一副嚴肅低沉的語氣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我是工藤新一?”
“我還想問我是什麼人呢!”淺淺摸了一下額角,疼的呲了呲牙:“我暈過去後出了什麼事?”
“你已經暈了兩天了,”柯南雙手插兜的立在病床前,麵無表情的說:“被送到醫院裡才發現你沒有任何身份證明,所以醫院在治療你的同時也聯係了警察,最後找到了兒童福利院,然後就有人說是你的父母,在這裡一直照顧著你。就是這樣我已經說完了,你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工藤新一的?”
“什麼?”淺淺皺了皺眉頭,隻感覺腦海裡亂成一團,父母什麼的純粹是胡說,可是那個女人也不像是黑衣組織的人吧。照顧了自己三天,要是黑衣人不是應該馬上殺了自己的嗎?
“我叫阿笠博士調查了一下,你出現在日本是4天前,出入境管理局沒有查到你的身份,所以被兒童福利院接收,但是你卻趁機逃了。”柯南看著陷入沉思的淺淺,慢慢的說:“我看過午間新聞裡尋親信息,尋親什麼的是騙人的吧!”
“烏鴉般漆黑的黑衣人,以酒為名字的代號,”淺淺將腦海裡的信息歸攏了一下,說:“你也應該是吃了膠囊狀的毒藥,然後才變成這樣的吧,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
落日的餘暉在潔白的房間裡暈出滿室的昏黃,房間外的走廊上傳來護士嗬斥幾個吵鬨小孩子的聲音,傳進房間裡倆人的耳朵裡卻好像隔了很遙遠的距離。床前站著的柯南渾身一僵,呼吸瞬間急促過了一會兒才慢慢恢複,整個房間裡開始陷入一片死寂。
“你說‘也吃了’?”柯南震驚的看著淺淺,語氣有點不穩,“難道你也...喂你吃藥的黑衣人是不是一個金色長、滿眼冷酷的男人,還有一個戴著帽子墨鏡的人?”
眼睛滕然緊縮了一下,淺淺抬手搭住眼睛頓了幾秒咬緊了下唇說:“是Gin和Vodka,還有一個美麗的女人叫Vermouth!”
“那麼,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線索?你是什麼時候見過那些家夥的?”柯南猛地拉開淺淺的手,直盯著淺淺的眼睛說:“請務必告訴我!”
“一周前那些家夥在殺了我之前,自然而然的說著日語,所以我才會來日本。”淺淺的眼神暗了下,沒有掙脫被抓住的手,“要不是篤定了我一定會死的話,那些家夥怕是連這樣的馬腳都不會漏。。”
“一周前?”柯南皺著眉重複了一句,然後說:“我是在四天前遇到他們的,那時那些家夥正在不法交易...那些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不知道,我隻聽見他們在說什麼組織的。”淺淺磚頭看著天花板,“原本我想在午間新聞上露個臉,那些家夥就會追蹤而來,但是那個叫切原純子的女人似乎不像。”
“那些家夥是不會看午間新聞的人麼,”柯南哼了一聲接著說:“他們的話不必擔心,切原純子一家我已經托人查過了,丈夫是律師,而她本人在結婚前是教師,還有一個兒子在立海大讀國中,都不像是和黑衣組織有關,應該隻是單純的領養你而已。”
“單純?”淺淺懷疑的搖了搖頭,“連見都沒見過,就決定要領養我了?”
柯南頓了頓正要說話,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毛利蘭和切原純子拉著一個醫生進來,看見柯南抓著淺淺的手,不由一愣問:“柯南你在乾什麼?”
“蘭姐姐,”柯南隻是頓了一下,馬上揚起孩童般純真的笑容,一把丟開抓在手裡的手說:“隻是這個姐姐老是用手摸傷口,所以我隻能抓著她的手。”
淺淺眉角跳了跳,看著醫生走過來掰著自己的腦袋看了看青腫處,對著切原純子說:“沒什麼大礙,一會開點藥水抹抹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