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請詳細說說當時的情況,”橫溝警部一臉嚴肅的站在病房裡,看著頭上過了一圈繃帶的丸井文太問:“你當時昏過去之前有沒有看到什麼人?”
“沒有,”丸井文太瑟縮了一下,“我們到菊池家裡的時候,屋子裡麵都沒有人,我和慈郎走到最裡麵的一間臥室,沒想到看到一屋子的血跡,所以嚇了一跳慌不擇路的不知怎麼就跑到了車庫全文。還沒緩過氣來,我忽然看見昏在車子裡麵的菊池,就匆忙跑過去打算把人拉出來,可是剛鑽進車子就聽見慈郎倒地的聲音,然後有人扯住我的衣服把我往外扯,我驚怕之下掙紮了兩下正好撞到頭,也跟著暈過去了。”說著,丸井文太突然大聲的說:“我敢肯定就是那個殺了菊池姐姐的人乾的,他殺了菊池姐姐還想殺了妹妹滅口!”
“但是你說的沒有任何證據,”橫溝警部皺了皺眉,轉向一邊盯著自己被包紮嚴實的手的淺淺問:“那麼你又是怎麼發現丸井文太出事的?你趕到菊池家的時候都有沒有看到什麼人?你是第一個趕到追車地點的吧,你怎麼知道是哪裡的?趕到墜車地點的時候又看到什麼了嗎?”
“等等,警部!”房間裡的網球正選一愣,然後仁王雅治跨了一步站到淺淺身前說:“你不會是懷疑淺淺吧。”
“是啊,”幸村精市也走了過來,一把拉起淺淺的手給橫溝警部看,“淺淺為了救人連手都不顧,而且最後差點死掉,這種有膽有識見義勇為的人不可能是犯人吧。”
我怎麼聽著你這話裡麵深含著諷刺啊,淺淺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全文。
“而且,”柳生比呂士也走了過來,推了推眼鏡直視橫溝說:“淺淺和被害者根本不認識,就連菊池家的事也是從丸井文太那裡知道的。”
“嗯,”柳蓮二點了點頭,放開筆記本看了看說:“趕到菊池家的時候,是我們一起進入房間的。大門沒有鎖,屋子裡麵也沒有人,淺淺一直都沒有一個人過,而我們當時什麼也沒看見,!”
“至於墜車地點,”真田弦一郎拽了下帽簷,說:“雖然淺淺是第一個趕到的,可是我和她相差不到五分鐘,趕到的時候她正在全力救人。”
“是啊,是啊,”丸井文太愣了一下,然後飛快的說:“最後還是淺淺救了我和真田,我還差點以為她死掉了呢,淺淺怎麼可能是凶手!”
“就是啊,”切原赤也眨了眨眼間,走上前上下的打量了打量橫溝,“居然說我妹妹是犯人,摧毀你哦!”
“啊,啊,”芥川慈郎掃了圈眾人也跟著點了點頭,可是還沒開口就被仁王雅治以‘你的話不需要聽’為由給勒了回去。
橫溝抖著眉毛看著這一圈凸顯保護欲的少年,最後還是把視線定在了淺淺身上說:“我隻是例行公事,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任何和受害者有關聯的人都是嫌疑犯。”
“我知道!”淺淺點了點頭,然後疑惑的環視著擋在自己身前的人說:“我隻是比較奇怪..你們什麼時候開始叫我淺淺了?”
“就在剛才啊,”幸村精市轉過頭來笑了笑,“淺淺不喜歡嗎?”
對上幸村精市的時候最好什麼也不要說,淺淺沉默著沒有開口。有醫生忽然推門進來對房間裡的眾人點了點了頭說:“菊池晴子已經醒來了,沒什麼大礙,隻是暈血症比較嚴重,一時有點虛弱!不過已經可以問話了。”
橫溝警部聽了也不再堅持要問淺淺,轉身走到隔壁的病房去了,淺淺垂了垂視線忽然問:“呐,丸井,你知道菊池晴子和她姐姐菊池梅子關係好嗎?”
“很好啊,晴子經常在班裡說起她姐姐,她父母在三年前去世了,就隻有姐姐相依為命,關係很好的。”丸井文太疑惑的說完,忽然想起什麼來臉色大變的說:“你不會是懷疑晴子殺了她姐姐吧?!”
“沒有!”淺淺仰頭吸了一口氣,然後轉身往門口邊走邊說:“父母雙亡啊...我去打個電話,然後把凶手揪出來吧。”
房間裡的人相視一愣看著淺淺走出門去之後,仁王雅治才噗哩一笑,說:“這麼說的話,要上演一場個人的推理秀了吧。”
淺淺走到樓梯拐角撥通了柯南的電話,直奔主題的說:“你知道一周前那宗白領奇異自殺案吧,我發現了些線索,你能不能想辦法叫警察配合一下,帶著有關的人證物證筆錄死亡原因診斷書到案發現場一趟嗎?因為已經結案了,所以我這種國中生的話不會有人聽的,所以...”
“了解,要警察配合很簡單,隻要以毛利大叔的身份說兩句話就好。”柯南有點懶洋洋的說了一句,然後忽然想起什麼開玩笑的說:“但是,時間過了這麼久原本能留下來的線索也沒有了吧,你能搞的定嗎?需要我...”
“多事,”淺淺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然後歎了口氣說:“我當然知道沒線索了,但是要抓犯人的小辮子,有時候也不全靠證據的,要頭腦啊頭腦,所以乖乖的看著姐姐出道的推理秀好了。”
“喂喂,你可彆自信過了頭啊。”柯南汗笑道,“我這就給目暮警部打電話,神奈川縣那裡他應該能說得上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