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能說真田的氣場太招人恨了,”淺淺咬著牙小聲說,“那你們怎麼不叫計程車?”
“你看副部長那張臉,”切原赤也聞言抖了一下,瞄了瞄真田說:“我敢說話嗎?”
淺淺聞言回頭看了看真田,果然是黑的可怕,就算是注意到淺淺視線,也依舊是目不斜視的邁著步子,不受半絲的影響。瞅了瞅前麵街角處的切原家,淺淺眨了眨眼睛猛然醒悟真田這個風紀委員是不是覺得自己鬨騰的太過了,要來個告家長之類的,於是摸了摸鼻子開口道:“真田同學,十分感謝你送我回來,不過前麵就到家門口了,就不用再送了吧。”
真田聞言全身一僵,猛然止住步子轉身回頭,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好幾步才忽然想起什麼的停下了腳步,“你明天不用來上學了。”
“誒?!”淺淺眨了眨眼睛隨即大驚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我嗎?為什麼?”
可是真田沒有回答,照舊邁著一步頂三步的步子消失在淺淺的視線裡,那動作迅速的讓淺淺馬上反思自己是不是乾了啥天理不容的事。
“開玩笑的吧,”淺淺徒勞的追了幾步然後放棄的停住轉身問切原赤也:“風紀委員可以隨便處置學生的嗎?真田君的意思是叫我不用再去上學了吧,是吧?!”
“嗯,”切原赤也先是點了點頭,後來又突然想起什麼的僵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大聲喊道:“你趕副部長做什麼?!我剛才邀請副部長到家裡吃飯來著,怎麼辦?”
“你怎麼不早說?”淺淺傻了傻頓時垮下臉來,苦哈哈的看著切原赤也,“早乾嗎去了?”
“你也沒問我啊,”切原赤也一下子紅了眼睛,掉頭就想把真田再追回來,“怎麼辦?明天會被副部長練死的。”
“已經走遠了,追不上了。”淺淺一把拽住拔腳就跑的切原赤也,猛然間想起‘遷怒’的事情來,忍不住問:“真田經常罰你嗎?”
“是啊,”切原赤也苦哈哈的點了點頭,“每次都罰的挺狠的,你問這個乾什麼?”
“啊,我是想,”淺淺眨了眨眼睛,抓了抓頭最後歎了口氣說:“仁王雅治說你都是被我連累,因為是我老惹真田變臉,所以他才遷怒...”
“仁王前輩太過分了,”淺淺話還沒說完,切原赤也已經咬牙不忿的說:“還不是因為他每一次都陷害我,所以每次才會被副部長猛罰!”
“啊。”淺淺目瞪口呆了一會,沒有再說什麼,原來切原赤也的悲劇,自己不是主要因素,就算沒有自己他也不會好到那裡去,那自己是不是用不著內疚了?
淺淺正皺眉思索著這個問題,一旁的切原赤也見到淺淺的表情,還以為淺淺在替他委屈抱不平,於是很男子漢的拍了拍胸脯然後挺了挺,“不用擔心,那是男人的羅迪克,女人是不會懂的!”
淺淺象看稀有生物一樣看了切原赤也一會,最後抽著嘴角歎氣的說:“你是指romantic,羅曼蒂克吧!”
“囉嗦!”切原赤也囧了,頓時漲紅了臉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你欺負我英文不好是不是?”淺淺一時語結的說不上話來,過了一會,切原赤也才緩了口氣替真田辯解,“其實副部長人還是很好的,他剛才不是還說要你在家好好休息嗎?”
“啊?”淺淺一下子傻在原地,張大了嘴看著切原赤也走進家門,“他有說嗎?我怎麼沒聽到?”
“切,剛才副部長不是說叫你明天不用去學校了嗎?”切原赤也一點也沒發現淺淺的異狀,推開了玄關門回頭不耐煩的說:“傻站在那裡乾什麼,還不進來!”
原來真田的話可以翻譯成‘你明天在家休息’的意思嗎?淺淺眨了眨眼睛聳了聳肩,決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跟著切原赤也進門。
切原純子正在廚房不知道忙活什麼,聽到聲音走了出來看到淺淺手上包裹嚴實的紗布,嚇得差點將手裡的湯勺給扔出去,慌裡慌張的問發生了什麼。切原赤也見了撇了撇嘴,張口就要回答的時候,淺淺先一步打斷了他的話:“沒什麼,隻是下午值日的時候不小心打破了玻璃,收拾的時候割傷了手。”
切原純子聽了鬆了口氣,不住嘴的抱怨淺淺太不小心,第二天還專門打電話向學校請了幾天假,搞的像是重傷員一樣,讓淺淺覺得有些無奈,但是心裡卻十分感動。說實話淺淺沒有和自己的父母這樣一起生活過,所以也不太清楚要怎麼和一個把自己定位‘媽媽’的人相處,所以淺淺隻是本能的客氣。可是這種客氣卻總是讓切原純子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微微的歎息,讓淺淺更覺拘謹。
每天看著切原純子一直圍著廚房打轉,上前幫忙的時候卻被受傷為由推了出來,於是淺淺隻好窩在自己的房間裡麵,看看書上上網打發時間。正無聊的不知接下去做什麼的時候,手機鈴聲恰好的響了起來。原本還以為是柯南打電話和自己說案子的事情,可是拿起手機才知道不是。
“毛利偵探事務所?”喃喃的念出了聲,淺淺疑惑的皺了皺眉,柯南找自己一般都是用手機,事務所電話的話隻能是蘭,可是小蘭會有什麼事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