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手傷的原因在家裡呆了幾天,再回學校的時候忽然發現周圍同學們的眼光似乎變得有點奇怪,弄的淺淺莫名其妙最新章節。想問問真田是怎麼回事,可是他本人一直都在目不斜視心無旁騖的看著手裡的物理課本,淺淺幾次想問都沒有開得了口。
“喂,真田,”好容易逮到了課間休息的時間,淺淺趴在桌子上問一旁的真田:“學校裡最近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真田乾脆利落的說完,從桌兜裡翻出英語課本開始做課後練習。
淺淺半眯著眼睛盯了會真田然後又轉去看了看他正在做的題,然後指著一道填詞造句題說:“做錯了,那個詞是不可數名詞,你用了複數形式!”
真田的手緊了緊轉頭盯了淺淺一眼,乾巴巴的問了一句:“你很無聊?”
“差不多,”淺淺想了想認認真真的點了點頭,“無聊的困了,我睡一會,上課了你叫叫我。”
真田再次緊了緊手,正想嚴詞拒絕的時候淺淺已經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於是他已經到喉嚨的話又全部的咽了回去,取了橡皮使勁的擦著被淺淺指出的錯題,結果不小心力道大了些把那地方擦了個口子。看著破處真田頓覺滿腹的鬱氣,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和淺淺做了同桌,在他看來嚴謹和懶散實在是太不搭了。
淺淺幾乎上課偷著睡下課明著睡,原先說是因為早起太困,可是休息了這麼久剛來上學怎麼還是困,現在敢下課睡覺叫他提醒,估計不久就會上課睡覺叫他把風了。除此之外,淺淺真是一點也不把風紀當回事,放眼立海大真的找不出敢和自己嗆聲的,在全立海大網球部的人麵前駁斥了自己,現在倒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其實事情明明應該謝謝淺淺,可是一想起‘謝謝’這個詞真田總覺得自己有點冤。
人人都說自己成熟內斂,喜怒不形於色,可是真田發現自己居然在淺淺麵前內斂不起來,每次看到淺淺這副樣子就會有火,可是一旦嚴肅起來他又發現自己難以適應,和她坐同桌真是最糟的選擇,也許眼不見為淨才會好一點吧,真田內心大力的抱怨道。
正在糾結著,忽聽身邊傳來忍笑的聲音,忍不住瞥眼一看,正好看到淺淺盯著自己書本上的破口發笑,馬上憋著的一口氣小小的爆發了一下,“切原淺淺,你跟我出來!”
真田的聲音有點大,以至於整個教室裡都靜了下來,淺淺歎了口氣打著哈欠懶洋洋的爬起來跟著真田走了出去,一路走過隔壁的仁王雅治他們班和幸村精市他們班,最後到達水房。
“洗臉!”麵無表情的丟下兩個字,真田第一個撩了把涼水洗了洗臉冷了冷神智,收拾好之後看淺淺還在一旁站著,不由皺了眉看過去,“怎麼?”
“嗬嗬,”淺淺看著真田的黑臉笑出聲來,說了一句刺激真田神經的話,“我從來沒發現,真田同學居然這麼可愛TXT下載。”
“切原淺淺!”真田先是一愣,接著板著臉暴吼道,“你給我寫檢討10000字。”
這件小插曲很快的傳遍了整個二年級樓層,可是淺淺真田都並不知道,更不知道這段話的內容已經在立海大校園裡被冠上了‘調戲’的名頭偷偷地流傳著。
午休吃飯的時候,真田隨著下課鈴聲踏出了教室,背影僵硬無比,柳生比呂士回頭看了淺淺好幾眼歎著氣跟了出去。淺淺深吸了一口氣正打算無視的時候,藤本一臉無奈的走了過來。
“淺淺,”將一疊報紙和便當放在桌子上,藤本小心翼翼的瞄了瞄淺淺說:“我怎麼覺得你總是在欺負真田同學啊?”
“你眼花了,”淺淺吃到嘴裡的東西差點噴出來,堅決不承認那時隻是一時腦抽的覺得真田的個性有點討喜,故而口不擇言的緣故,“有欺負人欺負到自己寫10000字檢討的嗎?那可是10000字,我可沒辦法編出來。啊,你拿的是什麼?”
“報紙,你想不想知道學校裡為什麼看你都怪怪的?”藤本揚了揚手中的報紙,忽然佯裝生氣的說:“淺淺真是的,這樣的事怎麼不叫我一起,我也好想一睹你推理時的動人風采的說。”
“前幾天的報紙?喂,饒了我吧,命案有什麼可圍觀的,”淺淺接過報紙瞄了一眼,然後將有自己照片的新聞報紙丟在一邊,有力無氣的趴在桌子上,“隻是....話說起來,這件事怎麼這麼快就見報了?我記得當時沒有什麼新聞記者在啊?”
“這可是大新聞哦,”藤本不滿意的淺淺的樣子,一臉嗔怪的撿起一邊的報紙念道:“國中二年女生完美解決數天前的白領自殺疑事件,徹底推翻警察定案!案件相關警察今早已經對社會各界道歉,承認自己的失誤。”
“騙人!”淺淺一愣,飛快的抽過藤本手裡的報紙看了看,果然新聞報道裡不但有自己的大幅照片,還有橫溝參悟的小頭像登在報道的最下方,“喂喂,真的假的!最後決定結案的也不是橫溝警部一個人的事吧,啊啊,到底是誰這麼多嘴把這件事捅到記者那裡的?”
“不是啊,”藤本想了想說,“我爸爸就在新聞社工作,原本這件案子警方已經在電視、廣播、各大新聞上宣布結案了,可是突然間又冒出一個凶手,警方就一定得向社會各界解釋清楚吧。淺淺,你一下子出名了哦!而且啊而且,”藤本說著忽然神神秘秘的湊過來,向淺淺指了指報紙的另一邊,“你可是跟有名的怪盜基德一起上的報紙哦,真讓人羨慕!”
“喂喂,和小偷一起上報紙有什麼值得自豪的嗎?”淺淺耷拉著眼睛隨手將報紙丟在一邊,“說起來這個社會還真陰暗啊,不知道橫溝警部怎麼樣了?”
“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好不好,”藤本扯了凳子坐在淺淺身邊,小聲的說:“我父親是新聞社的,他告訴我說就在你破案的那天晚上,怪盜基德將全東京近乎百人的警力都晃悠過去了,專門寫了預告函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抓到他,他可是被稱為月夜下的魔術師的人哦。”
“是嗎,再好聽的名字也還是小偷一個嘛,”淺淺懶洋洋的回了一句,自言自語道:“說起來,怪盜這兩個字真帶不來我任何好感啊,讓我想起曾經的古堡生存大闖關。”
“什麼,”藤本疑惑的問,“什麼大闖關?”
“沒有,我自言自語,彆在意。”淺淺一下子回神對藤本笑了笑,轉移話題道:“不說什麼怪盜了,說些彆的吧。還有什麼特彆的新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