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田疑惑的問了一句,見淺淺隻忙著搭鍋蒸包子就轉向一旁的幸村精市,“怎麼了?”
“沒什麼,”幸村精市抽了抽嘴角,端起一旁的湯遞給真田,“開飯了,吃了飯再說赤也補習的事吧。”
切原赤也早就餓的等不住了,見真田端著湯出來飛快的收拾了桌上的東西,幫著端飯端菜,所以當淺淺洗乾淨粘在手上的麵從廚房出來的時候,那邊三個人已經盛好了飯隻等開吃了。
切原赤也吃的狼吞虎咽,相比之下幸村和真田就斯文很多,隻是飯桌子上的氣氛實在是太靜了,靜的淺淺覺得有點彆扭,於是打開了電視機看新聞。
“本日,怪盜基德再次發出預告函,聲稱將在半個月後奪取鈴木財團珍藏的寶石——黑暗之心..”隨著聲音電視裡跟著放出了基德的影像,淺淺咬著筷子仔細的看了看,白色的西裝白色的禮帽白色的披風,還帶著奇怪的單片眼鏡,隻露出的半張臉看起來異常的年輕。
“怪盜基德?!”切原赤也看著電視裡的人,咧嘴說:“真囂張,偷東西還提前放預告函。我們班的女生都說這很帥,我就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女生喜歡小偷的,淺淺你也喜歡嗎?”
“我對珠寶小偷不感興趣,”淺淺不明白切原赤也為什麼問自己,愣了一下說:“藤本好像也挺喜歡他的。”
“這個怪盜基德可不簡單,”幸村想了想,突然接話說:“據說被稱為什麼‘月夜下的魔術師’,從來沒有失過手。對了,真田應該知道的。”
“誒?”淺淺一愣,驚訝的看著震天說:“難不成你家有什麼稀世珠寶被偷了?”
“沒有,”真田愣了愣,瞥了淺淺一眼說:“我的小叔叔是魔術師,他對怪盜基德的盛名有些在意,所以多注意了些。”
“魔術師啊,”淺淺輕歎了一聲,“我喜歡魔術師變鴿子,嘩啦啦的出來一大片白鴿,很帥。真田一定跟你小叔叔學過一兩招吧,表演一下看看。”
“嗬嗬,”真田壓了壓帽簷不說話,倒是幸村精市笑嗬嗬的說:“真田和魔術可一點也不配,淺淺你彆為難他。我吃飽了,多謝款待!”
“客氣!”淺淺搖了搖頭,看著真田的飯碗也空了,就伸手說:“我幫你添一碗吧。”
“我也吃飽了,”真田搖頭拒絕,放下碗之後看了看幸村,頓了頓才意思意思的說了句:“多謝款待,飯菜很合口。”
淺淺隻想對真田說你要不是拉著帽簷遮了半張臉說話,我還能更相信一些。
“你放芥末了嗎?”切原赤也一口氣喝了好幾杯水,抬頭說:“雖然味道很好,但是有點辣了。”
“沒有,菜我熗了乾辣椒。”淺淺眨了眨眼睛,其實這麼久一直吃日本的清淡菜吃的自己快抓狂了,所以這才專門買的,做飯的時候也是一門心思的想吃以前的口味所以不假思索的放了,直到做完了才想起切原家一向清淡的口味,這才愧疚的做了個湯想彌補彌補。
“麻煩你了,”幸村精市喝了口水,說:“做了這麼多菜,要是隻有你和赤也的話會簡單很多的。”
“沒什麼,我也想吃了而已。”淺淺笑著搖了搖頭,起身收拾桌子,“我來收拾你們接著補習吧。”
收拾完的上樓回自己房間的時候,切原赤也還在真田黑臉的壓迫下瑟縮不已,淺淺看見隻是笑笑就轉身回房乾自己的事情,等到覺得包子差不多熟了的時候才重新下樓。樓下的人好像已經補習完了,三個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尤其是真田臉色黑的深沉,幾乎和外麵的夜色一樣。
“這麼快就完了,我還以為會很久呢?”淺淺進廚房裝了幾個包子,遞給一旁的真田和幸村,“正好包子熟了,拿在路上嘗嘗吧。”
幸村和真田道了謝接過包子轉身出門,等他們走遠了淺淺才好笑的問切原赤也,“乾嘛這麼一副消沉的樣子?”
切原赤也半死不活的看了淺淺一眼,指了指桌子上半厘米厚的試卷有力無氣的說:“副部長怎麼講我也不明白,部長就說試卷做多了就會明白,然後副部長就讓我把這些全做完明天交給他。”
“明天?”淺淺訝然的看了看那堆試卷,然後瞅著一旁抓著腦袋耐著性子看試卷的切原赤也,忍笑的說:“好像參加高考一樣,你加油吧。”
“你幸災樂禍是不是?”切原赤也一下子紅了眼睛,起身間撞翻了桌子,一下子房間裡麵飄滿了試卷,淺淺急忙過去幫忙收拾,切原頓時蔫了下來跟著撿卷子,然後忽然拿起一本練習冊大叫了一聲:“啊,是副部長的練習冊。”
“忘帶走了吧,”淺淺接過來翻了翻,頓了頓問切原赤也:“他今天的作業還沒做,一天不做作業沒事吧?”
“當然不行!”切原赤也煩躁的抓著頭發,“副部長絕對不會允許沒完成作業這樣的事發生,我拿去還給他,這會他們應該沒走遠。”
“算了,我去吧!”淺淺攔住切原赤也,鄙視的說:“天已經黑了,你要是跑的迷了路,豈不是還要我再去找你,再說還有一摞試卷呢,你想今天晚上熬夜不成?!”
說罷不等切原赤也抓狂,飛快的跑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