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藤本壓著嗓子咳了一聲,手指抖抖的向一旁指了指。淺淺順著所指一看,網球部的眾人正站在那裡,出了真田其他人臉上都是一副憋笑的神情,更有甚著像是仁王雅治,直接不給麵子的笑出聲來。
“你們網球部真是聽壁角的行家,處處聽壁角呐。”淺淺眉角跳個不停,連帶整張臉都有些抖,“怎麼我每次說點啥你們總有人在場。”
“噗哩,”仁王雅治止了笑,深吸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不是我說你這一方麵實在做的不到家,哪有站在教學樓大門口說人家壞話的,而且還說的那麼大聲。”
淺淺聞言立刻掃了掃四周,還真在自己身後看見了教學樓的大門,更是忍不住的抽了嘴角,張嘴要說話的時候,正好看見白馬探和小泉紅子並肩走了過來就沒有開口,硬生生的錯開了視線。
“你們都站在這裡做什麼?”白馬探看了看一群男生,問:“聽說你們都是網球部的,站在這裡開會麼?”
裝模作樣,淺淺半垂著眼睛默默的剛鄙視了像是不認識自己的白馬探一句,馬上就聽到白馬探問:“這位是?今天早上自我介紹的時候好像沒見過你,想必你就是切原淺淺同學吧,久仰大名了。”
久仰個鬼,你這分明是諷刺!淺淺眉頭挑了挑,看著白馬探伸過來的握手的手,揚起笑容正要用力握了上去,結果白馬探卻忽然恍然的收回了手,轉而拍了拍淺淺的頭,“怎麼忘了,我現在可是助教,而你們可是學生,怎麼能用握手禮呢?抱歉了,不要放在心上。”
這個家夥!淺淺磨了磨牙,白馬探見了十分愉悅的勾起了嘴角,微帶笑容的對著所有人說:“我們還要去吃牛排料理,這就失陪了,各位我們下午再見吧。”說罷和一直站在一旁的小泉紅子留下一對高雅的背影款款而去。
“淺淺,你認識白馬助教嗎?”略微低緩的聲音打斷了正不斷腦補踐踏白馬探的人,淺淺惡狠狠的抬頭結果對上幸村精市稍顯蒼白的臉,不由怔了一會才說話,“你感冒了。”
“嗬嗬,”幸村精市一愣,繼而笑了起來,“不要緊,隻是稍微有些著涼而已,謝謝淺淺關心了呢。”
“哦,”淺淺點了點頭,猛然想起放在家門口的那包藥想說什麼最後隻是囑咐了道,“記得吃藥,彆忘了。”
“好。”幸村精市笑眯眯的點頭應了下來,握拳抵唇輕咳了兩聲說:“正好碰到大家就一起去吃午飯吧,我們也都熟悉。”
淺淺眯眼看了看幸村精市一會,然後看著一直無聲無息站在一旁的真田聳肩說了一句:“我沒問題。”
覺察到盯在身上的視線,真田抬眼看了一直淺淺一眼,什麼也沒說的第一個走出了教學樓,一群人互相看了看也跟著走了出去,淺淺對著真田的背影撇了撇嘴拉著藤本美保走在最後也跟了上去。
淺淺和藤本走在隊伍的最後麵,仁王雅治不動聲色的摸了過來,看見淺淺挑眉的神情用神眼示意的瞅了眼真田,小聲說:“教你個最佳解決問題的辦法,想聽不想聽?”
“真的?”淺淺跟著瞄了瞄真田,問:“什麼辦法?”
“真田副部長感情內斂的差不多可以用彆扭表示了,關心的話一般就用巴掌代替了,這就是他老教訓赤也的原因。”說到這裡淺淺忽然想起切原赤也說被學長陷害的事情,不由眯了眼睛朝仁王看過去,看的後者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訕訕的接著說:“他不是打了你一巴掌嗎?”淺淺聞言點了點頭,仁王雅治咳了一聲越發的壓低了聲音說:“那你就打回去,保管真田就好了。他現在心裡萬分的過意不去又不知道怎麼和你說,所以一副的彆扭樣子,你打他兩下他就能抹開這個坎了。”
“我怎麼聽你這麼一說老感覺真田欠打一樣?”淺淺聽了扣著下巴猶疑了一會,然後右手握拳在左掌心的一拍說:“打架我倒是蠻在行的,不過你確定打一頓就沒事了?”
“你這口氣分明是有怨氣啊,”仁王雅治看著淺淺的表情,忍笑道:“不過我保證這絕對是個有效的辦法。”
湊著耳朵一直聽的藤本吸了口涼氣,腳下一絆差點摔倒,幸虧淺淺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才沒摔倒,她順勢拉著淺淺的衣袖問:“你們不是認真的吧!”
“嘿嘿!”淺淺和仁王一起挑眉對藤本笑了笑,兩人還都來不及說什麼吃飯的老地點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