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疾竄過來,淺淺掉頭跑了幾步可還是沒躲過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道黑影在自己腦袋上快速迅猛的一啄又急速的返了回去停在了服部平次的肩頭,得意的鳴叫了兩聲。
“華生!”淺淺揉著腦袋咬著牙念了一句,“我說怎麼這幾天怎麼找都找不到它呢,原來跑到你們那裡去了!虧我還擔心怎麼和白馬交代,幾天都沒敢接他的電話!”
“什麼,討厭被忽視了嗎?”服部平次好笑的摸了摸華生的頭,笑眯眯走過來湊到了淺淺的臉前問:“華生這是在抗議你忽視它呀,後輩小姐。話說回來,這麼有靈性的家夥為什麼要跑,莫不是你虐待它了吧?”
淺淺有點心虛的咳了幾聲眨著眼睛轉開了視線,華生見狀不滿意的振翅長鳴了幾聲,淺淺去抓的時候卻它展翅飛到了柯南的肩頭。
“哼哼,”柯南了然的笑了笑,鄙夷的瞥了淺淺一眼,“你果然虐待它了吧,淺淺姐姐!”
“哪有,我隻是讓它住在籠子裡而已。”淺淺試圖辯解,看著服部臉上也掛起了和柯南如出一轍的鄙夷表情,急忙轉移話題,“怎麼隻有你們,蘭姐姐他們呢?”
“蘭姐姐被她那個麻煩的老師拖去當翻譯逛校園了,和葉姐姐也一起去了。服部哥哥說要來看看立海大的劍道館,但是沒想到你們正好在這裡排演。”
“時間不早了,”真田看了看服部平次幾人,走過來將手裡的木刀丟給淺淺說:“記熟台詞就來練一遍試試,還有劍道方麵東西,上台至少也要有模有樣才行。”
“這個方麵不用擔心,本人大阪高中部劍道社社長,”服部聞言轉正了自己歪戴著的帽子,笑得一臉燦爛,自信的拍著淺淺肩頭做保證,“保證讓她在舞台上有模有樣的揮兩下,怎樣淺淺?”
這兩人應該是有話說吧,淺淺瞄了瞄旁邊的柯南,正想讓真田去處理那群冰帝青學那群看戲者,可是就在那一瞬間慣性拍著淺淺肩頭的服部平次手不小心帶了一下,直接把淺淺肩頭那個原本就顯大的毛披肩扯的飛了出去。
“啊哈,啊哈哈,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下一次不會了。”服部愣了愣馬上抬起那隻惹事的手去摸後腦勺,可是另一隻手卻慣性的又朝著淺淺沒有什麼遮掩的肩頭拍了下來,這一次還沒落下就被真田手裡一揮而過的木刀飛速的隔開。
“什麼,看來你也學過劍道嗎?”服部愣了一下,繼而一臉躍躍欲試的撿起了一旁的木刀,“怎麼,比劃比劃?”
柯南斜了服部一眼一腳踹到他的小腿上,淺淺撿起披肩穿好,無視哎呀痛叫的人對著幸村和真田說:“你們還有其他的事要準備吧,不用管我,那個黑皮膚的家夥雖然很白癡,但是劍道不會比真田弱,這裡交給我們吧。”
真田臉色從淺淺披肩飛落開始就不怎麼好看,幸村神色猶豫的看著抱腳朝柯南抱怨的服部,過了一會才點了點頭,“那好吧,等服裝道具安排妥當之後再來找你,你自己小心點哦。”
話說你們其實把服部當危險人物了吧?淺淺嘴角一抽,目送著一大堆人走出了劍道部室,馬上呲牙咧嘴的將腳上的高跟鞋甩出了老遠,光腳在地上走了幾圈這才愜意的歎了口氣,“有什麼事要說嗎,專門把人都打發走?”
“看起來我好想很不受歡迎的樣子?”服部望著早就走的不見人影的部室門口,撓著額頭自言自語的問了一句,順勢揮了揮手裡的木刀,“國中生的劍道部,想起來還真是懷念呐。”
“有什麼好懷念的?”淺淺撇了撇嘴,學著服部平次的樣子揮了兩下,“現在的國中生真不像國中生,搞的我這個高中生才像,這還真讓人鬱悶。”
“你以前也是高中生嗎?”服部訝然的問,順手挑飛了淺淺手裡的木刀,“我想著你最起碼也有二十多了,你縮水之前多少歲?”
“17,和你同歲全文!”淺淺眯著眼睛盯了服部一會,最後沒有計較的轉身撿起木刀照模照樣的去挑對方的刀,“我說,你們到底想問什麼?”
“淺淺,你...”柯南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攻擊,忽然挑眉問:“你不會是身份暴露了吧,那個搞笑的舞台劇校園臥底,不會是他們在試探你吧。”
“我倒是想著暴露來著,”淺淺垂頭喪氣的把曾經給幸村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忽然憤憤的說,“你說他們就不能單純一點嘛,乖乖信了不就好了。這不是逼我轉學嗎?”
“那種蹩腳的理由,隻要有腦子的人都不會信的吧,”柯南鄙視的看著淺淺,一臉駭笑的說,“國際刑警,虧你想得出來啊!轉學的話就免了吧,人和人的相處總是這樣的陌生然後熟悉,所以你就在這裡固定的禍害這一群人就夠了,我看他們還挺樂意。”
“是呀,”服部平次點了點頭,眼裡的神色突然變的銳利起來,一個錯步上前躲開了淺淺的木刀,轉身敲打在淺淺頭頂不等淺淺回防,又一個下劈打在淺淺執刀的手腕上,“但是我覺得,他們畢竟是有思考有決斷能力的國中生,跟工藤身邊的那些小鬼不一樣。為什麼不跟他們說清楚呢?不要說的太清楚,隻把利害關係說明白,他們會明白的吧。”說著,服部平次忽然彎眉彎眼燦爛的笑起來,“其實也不用撇那麼清吧,萬一你要是變不回來,這裡才是你正生活的重心呐。再說也沒什麼的吧,據說三年才一代溝,你們17歲15歲也差不多嘛。”
淺淺一頓手裡的木刀出其不意的直戳了上去,在服部平次的眉心擦了一下,“你說什麼呢,揍飛你哦。”
“啊啦啦,生氣了?”服部摸了摸額頭被擦到的地方,單手握刀接二連三的擋下淺淺的攻擊,“劍道不是這樣的打法哦,動作太慢了。”
額頭的十字路口噌的一下子跳出來一個,淺淺忍了忍無視服部問柯南:“呐,杯戶飯店那件事後來怎麼樣了?”
“就是前幾天那個叫灰原的小姑娘偷偷混進飯店結果被組織成員pisco發現那件事吧,”服部聞言愣了一下,手下的動作不停的朝淺淺反攻過去,木刀擊打的‘啪啪’響聲中,服部的聲音顯得有點嚴肅,“據我所知被殺害的吞口議員,全家全部消失,總之所有的一切都被抹消了。”
“啊,”看著兩人一邊對打一邊移開了好大一段距離,柯南也跟著走了幾步,“就連pisco本人的房子也被燒了,完全沒有一點線索,但是我卻有一點想不通。”
“手帕的事情吧,”淺淺頓了頓,垂了垂眼瞼猛地抬眼看著直刺過來的木刀,猛地錯身頭一次成功的挑飛了服部的刀,“你說pisco的手帕被你撿去了,但是警察在隔離偵訊的時候他身上卻有手帕,想來想去大概當時還有組織的人在暗中接應吧,偷偷的將手帕給了pisco。”
“當時被警方隔離偵訊的有七人,pisco不可能提前猜到警方會在偵訊時檢查手帕,”柯南點了點頭,微微皺起了眉,“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