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也太誠實了點。淺淺頓時默然,可惜這對話正好被移過來的不二周助聽到,於是他立刻噴笑出聲,“淺淺、鳳君,你們倆跳舞至於跳成這樣嗎?”
“喂喂,你厚道一點行不行?”淺淺嘴角抽搐,看著笑的止不住的不二周助眯了眯眼睛,“再笑的話,我們換舞伴哦。”
“可以啊,”話音剛落,身邊就傳來一個聲音,淺淺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腕就被人抓住使勁一拽,身體一斜腰部就立刻被人攬住接了過去,轉眼之間麵前的人就從長太郎變成了幸村精市,“嗬嗬,淺淺不要緊吧?”
“還好吧,”淺淺眨了眨眼,感覺到扶在腰間的手臂緊而有力,頓時乾笑了兩聲,“倒是不會隨便摔倒,隻是會踩人的腳。你想教我跳舞那是挑戰極限,因為我舞蹈天賦為負。”
“沒關係,”幸村精市不在意的笑了笑,“我隻是想在聖誕夜跟淺淺跳一支舞而已,其他的我不在乎。”
“你...”淺淺呆了呆,最後失笑的搖了搖頭,“即使我踩斷你的腳你也不在乎?”
“不會的,淺淺不是一直都在輕微的惦著腳尖防備著的嗎?”話音剛落,腳尖就傳來一陣鈍痛,幸村摟著淺淺腰間的手條件反射的緊了緊又鬆開,沉默了一會才笑嗬嗬的說,“嗬嗬,我自己也會小心的。”
淺淺整張臉皮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兩人相對沉默的直到舞曲即將結束時,幸村才笑了笑說,“淺淺,我有話要對你說。”
“嗯?”小小的籲了口氣,淺淺剛抬起頭卻忽然看到站在舞場邊緣竊笑的白馬探,頓時被噎了一下。感覺腳下又不小心踩到了幸村,急忙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小心翼翼的挪著腳步問,“什麼事?”
“我..”剛說了一個字,舞曲的旋律卻忽然停止,原本兩兩一起的男女頓時四散了開來,有的下場有的繼續等待下一曲開始,淺淺疑惑的挑眉看向好像有點欲言又止的幸村,正要問的時候卻忽然看到衝著自己走來的一大群人,於是立刻拉著幸村轉身就往場邊走。
可是幸村的腳步卻不知為什麼頓了頓,淺淺的手沒拉緊兩人立刻被人群隔開。還不等兩人有什麼反應,淺淺忽然聽見丸井文太嚷嚷著要和自己跳舞的聲音,直接腳下一歪差點摔倒。也顧不上幸村要說什麼,淺淺左右看了看準備躲避丸井的視線,手腕卻被人一把拉住,直接被拽著穿出了人群。
“白馬?”驚訝的看著拉著自己的人,淺淺疑惑的叫了一聲,可是白馬探的腳步卻沒有一點要停的意思,隻是體貼的放慢了腳步,照顧著淺淺不穩的腳步,一直帶著淺淺來到了立海大後校園的假山小亭裡,這才停了下來。看著淺淺臉上的疑惑,白馬探直接扳著淺淺的肩把人轉了個方向指了指遠處空曠的天空,“看那裡。”
狐疑瞥了一眼白馬仰頭看去,墨色的暗夜之中半彎弦月正掛在頭頂,在滿天閃爍的群星映襯下暈染著一圈淡彩,美麗的讓人驚歎。淺淺立刻手舞足蹈的吹了聲口哨,剛要感歎的時候卻被白馬探在頭頂輕敲了一下。
“你打我做什麼?”
“你好歹也體諒一下你穿著的這身禮服,稍微dy一點吧。”
“好好,看在美景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白馬王子!”淺淺撇了撇嘴,繼續仰頭看月亮,“我說,你怎麼在這裡,不是去英國了嗎?而且今天是平安夜啊,不和家人呆在一起可以嗎?”
“啊,爺爺和父親已經去英國了,母親那裡有他們陪著。我隻是聽說立海大的舞會來看看而已,明天一早就會離開日本。”
“明天一早?”淺淺愕然的看著白馬探,卻在他眼角眉梢發現些許倦意,不僅皺了皺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不在家裡睡覺,跑來這裡專門討人嫌的麼?”
“討人嫌麼,”白馬探頓了一下,忽然輕笑著搖了搖頭,“我是害怕你那種專踩人腳的舞步找不到舞伴,專門來給你打圓場的。”
“我好感動啊,白馬王子!”這人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惹人不爽,淺淺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抿著唇輕提裙角抬腳就踩了過去,可是白馬探卻似乎早有預感似,不慌不忙的側身避開,然後順勢攬住淺淺的腰往前一帶,執起了淺淺的手。
天空中有幾顆流星滑過,朦朧的月色將兩人的影子拖的老長,淺淺沒有想到白馬探會突然這麼做,立刻懵在原地。下意識的在白馬探的胸口推了推,卻沒有推動,淺淺愣愣的抬眼,卻正好看見對方猛然俯近的臉,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映在地麵上的兩道身影越挨越近,快要貼合在一起的時候,忽然有人大叫了一聲,“給我等等!”
淺淺驚而回神馬上一把推開了白馬探後退了一步,一個網球帶著疾風從兩人中間直穿過去,砸在涼亭的亭柱上高高的反彈而起,不知道落到哪裡去了。
“切,還差得遠呢~”
一個聲音從樹叢中傳出,那句口頭禪傳進淺淺耳朵裡就好像一道驚雷一樣,震的淺淺下巴差點掉地。猛然轉頭朝樹叢看去,帶著file帽的男孩子一邊用球拍敲打著肩膀,一邊漫不經心的走出樹叢,直直的走到了兩人身前。
越前龍馬!淺淺心底劇跳了幾下,儘管有好幾年沒有見過麵了,可是眼前的人隻除了長高了一點之外,其餘的什麼也沒變,照舊是一副拽到臭屁的表情。突然看到這樣久違的熟悉麵孔,淺淺大腦還來不及轉動,一句話就衝口而出,“怎麼是你?”
一句話兩個聲音,淺淺條件反射的看向和自己異口同聲的白馬探,可是白馬探卻隻是微皺著眉盯著越前龍馬神情難辨。
“嗯~”大大的貓眼在淺淺身上轉了一圈,越前龍馬拖著聲調問了一句,“這位大姐,我們認識嗎?”
淺淺頓時被噎了個半死,直盯著越前的眼睛可是卻隻在裡麵看到了陌生疏離,難以形容當時的心情,淺淺落落的轉開了視線。越前的樣子明顯是不認識此刻的自己,那麼他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是白馬探告訴他什麼了?想到這裡,淺淺驚疑不定的轉頭看向白馬探。
“你怎麼會在這裡?”無聲的歎了口氣,白馬探出聲問:“你來日本,南次郎叔叔知道麼?”
“不知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越前龍馬掃了淺淺一眼說,“我跟來隻是想問問團團姐姐的事,她在哪裡?你跟我家老頭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淺淺再次一愣,白馬探說他去英國,可是越前龍馬他們明顯是在美國的吧,他到美國去乾什麼?還是說,我的事情和越前家也有關係?
拖遝的腳步聲在亭外響起,白馬探抿了抿唇歎了口氣,順手在淺淺肩頭拍拍,這才走上前拽著越前龍馬的帽簷使勁往下一壓,“龍馬,你偷聽大人談話?居然偷偷跑到日本來,膽子也太大了。先跟我回去再說,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
“拒絕,”越前張嘴吐了兩個字,眨著眼睛緊盯著白馬探,“除非你告訴我團團姐姐的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著,那雙貓眼忽然一轉就落到了淺淺身上,“這位大姐又是什麼人?”
誰是大姐?淺淺的額頭突然就爆出幾個十字路口,就要條件反射的一拳敲上去時,白馬探卻突然擋了過來,拽了拽越前的帽簷一邊推著人往外走,一邊哼哼了一聲,“路人甲,跟你無關的人。”
路人甲?這個解釋也太敷衍了點吧,淺淺怔愣的看著遠去的白馬探和越前龍馬,隻覺得心裡有股氣在一拱一拱的。無論是白馬探,還是突然出現的越前龍馬,總之今天所有的事情都讓淺淺有點反應不過來,越想腦子裡便越是亂成一團。幾欲抓狂的踹著亭子裡的亭柱,淺淺實在忍不住大吼了一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那個,真的不明白麼?”乾貞治看著因為震動而落到自己筆記本上的幾許灰塵,頓了頓轉頭看著淺淺說,“其實,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
“又是你啊,”淺淺皺了皺眉,“你在這裡乾什麼?剛才的事你這家夥不會全部記下來了吧。”
“還差一點點,”乾貞治似乎想起了什麼,臉頰出現了微微的紅色,“請問...”
欲言又止的神情,淺淺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問:“什麼?”
“請問,剛才....”乾貞治的臉色慢慢的紅了起來,坑坑巴巴的問:“那個剛才..你們..到了嗎?”
“你給我把話往清楚裡說,什麼剛才,什麼到了?”
“就是剛才你和白馬王子,親到了嗎?”乾貞治整張臉紅的不像樣子,可是嘴上卻豁出去似的直接說:“外麵有點看不清楚,隻能看到你們的影子。”
淺淺額頭的十字路口唰的立現,黑氣繚繞的在乾貞治頭上連敲了幾個爆栗,無視他的聲聲慘呼正欲轉身離開的時候,卻猛然看見亭邊還支棱著的幾雙耳朵。大步的邁了過去,淺淺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神色變換的人,幸村、真田、跡部、不二,居然連手塚國光也在場。微垂了視線眼皮跳了不停,淺淺視線在幾人臉上掃了個來回,二話不說的提拳敲了過去,然後在幾聲訝異的痛呼聲中提著裙角轉身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抱歉了,這兩天的**實在是抽的厲害,更新不了文,真是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