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看起來關係很好。”柳生比呂士也走了過來,站在兩人身後說,“淺淺既然是在給毛利小五郎幫忙,有那位沉睡的名偵探在,不會有事的。”
“但是有叫人幫忙變成男人去那種地方的嗎?”切原赤也使勁的抓了抓頭發,“淺淺那家夥,做事越來越沒譜了。”
“嗬嗬,”幸村輕笑了一聲,什麼也沒說的挨個瞄著仁王和柳生,直到兩人額頭冷汗津津的才轉開了視線,“是啊,赤也的練習題都做完了嗎?有時間分心,看來今晚你需要徹夜補習了啊。”
你們在我的房間徹夜補習嗎?淺淺垂了垂視線,聽著從切原赤也的慘呼從窗口飄出來,垂目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虎口處還因為開槍之後的後坐力有些傷痕。自己剛才可是差點殺了人的人,這樣的傷我要怎麼上去和那幾個一直等著我的少年說?
“哦,還真是顯眼的傷,”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淺淺一驚藏在衣袖裡的槍直接滑到手上,卻聽到那個人問,“這麼狼狽,你去哪裡了?”
淺淺怔了怔轉身,卻在看到那個帶著針織帽嘴裡叼著煙的男人時再次愣了一下,“赤井...秀一?F B I?”
針織帽的男人輕勾了下嘴角,“原來你已經知道了。”說著微揚了頭吐了口煙氣,“真沒想到我們的再見會是這樣呢,還真是兜了個大圈子。”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淺淺皺了皺眉抿起了唇,“我房間裡的竊聽器是你們安的嗎?還有那個James bke,他是什麼人?你們F B I為什麼.....喂,你去哪裡?給我解釋清楚啊?”
赤井秀一已經轉身走了幾步,聞言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淺淺一眼,“跟來,你不是想知道所有的事情嗎?”淺淺心中一動,抬腳追了上去,可是卻被赤井秀一抬手就抽走了手裡的槍,“對了,女孩子拿著這個東西還是太危險了。”
看著瞬間就易手的槍,淺淺臉色一變盯了會赤井秀一的背影,最後抬腳追了上去。赤井秀一帶著淺淺去的地方離切原家隻隔了兩條街,應該是屬於同一個片區。壓著滿肚子的疑惑跟著赤井秀一走進書房,淺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書桌後麵的老者。
聽到動靜那個人抬起頭來,先是和秀一示意的點了點頭,最後對著淺淺慈祥的笑了笑,“你終於來了,嗬嗬,前幾天的事情真是抱歉了。”
看起來的確是一位很慈祥的人,淺淺點了點頭,“James bke..先生?”
“正是本人,”James笑嗬嗬的點了點頭,指了指書桌對麵的椅子,“要來杯咖啡嗎,時間已經不早了。”
“不用了,是已經很晚了,我也想早點回家。”淺淺搖了搖頭,回頭看了眼靠牆立在門邊的赤井秀一,“我來隻是有些疑惑,說清楚了我就離開。”
“嗬嗬,不用這麼防備,”James說著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緩緩的推過來一樣東西,“這件東西,你應該很熟悉吧?”
淺淺向桌邊走了幾步低頭去看,然後臉色瞬間一變,那是一塊被裝在證物袋裡的勞力士手表。上麵滿是裂紋焦黑,一看就知道是經過了猛烈的撞擊之後又被火燒過。可是就算是麵目全非了,淺淺依然認得,那是自己十歲生日那年用自己掙來的第一筆委托款買來送給爸爸的手表。
有些模糊不清的穿著白大褂的人影又開始在眼前晃蕩,淺淺努力睜大了眼睛,伸手拿起了那塊手表。
“摩西恩夫婦出了車禍的時候,第一個趕到現場的是我,”James輕歎了一聲,“當時摩西恩夫人已經去世了,隻有摩西恩先生還有一口氣在,這塊手表就是他親自交給我的,說要交給他的女兒。那是車禍事件鬨得沸沸揚揚,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也認為隻是普通的車禍,但是沒有想到不
是的。等我們覺察到什麼派人趕去尋找你們的時候,你和你的爺爺已經出事了。”
“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赤井秀一突然插話說,“當時沒有發覺,隻是後來的時候在新聞報道上看到你的介紹時,才忽然覺得奇怪。所以後來就調查了你的血樣和指紋,你是沐淺淺沒錯吧?”
淺淺沒有說話隻是緊握著手裡的表,過了好一會才問:“茱蒂老師也是F B I嗎?關於我父母的車禍,還有那個組織,F B I還有什麼線索?”
“你說的沒錯,茱蒂探員也是我們的一員,隻是她現在有任務在身,暫時不能來見你。至於那個組織,抱歉我們也給不了你多少資料,因為我們充其量也就知道組織的勢力遍及日本和西方國家,並且有雄厚的產業。組織的成立時間不少於半個世紀,還有組織的顏色是黑色,組織裡的人員的代號全部是酒名,也就隻有這些而已。”
F B I也隻知道這一點嗎?淺淺略垂了視線看著地麵,可是眼前卻忽然被遞過一份文件,疑惑的接起看了看才知道是F B I的證人保護計劃。
“其實今天找你來的主要目的是這個,”Jamess指了指淺淺手中的文件,臉色忽然凝重下來,“我們會注意到你,那個組織也會注意到你。所以為了你自身著想,還是請你參加這個證人保護計劃。”
證人保護計劃,又被叫做蒸發密令,是要自己隱姓埋名消失嗎?淺淺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濕跡,“不用了,我拒絕。”
“這樣麼?”James再次歎了一口氣,看著淺淺就要開門離開時才忽然突兀的說了一句,“生日快樂!你父親在臨死前把那塊手表給了我,隻囑咐我要向你說一句生日快樂。沒想到過了這麼久,我在見到了你。你的父母希望你安全,這應該是他們最後的願望。所以證人保護計劃,能考慮一下嗎?”
淺淺跨出門去的腳步一滯,半響之後才點了點頭,“我會考慮的。”
今天發生的事情真是太多了,淺淺無意識的跟著赤井秀一昏昏沉沉往回返,隻覺得腦子裡麵都亂成了一鍋粥,隻想回房間蒙著被子睡一覺。再次走到家門口前的路燈底下時才突然想起什麼,“茱蒂探員的任務,不會就是監視那個組織的成員Vermouth吧?”
“這個你也知道了嗎?”赤井秀一瞥了眼二樓臥室窗口探出頭來的少年,轉身離開,“Vermouth的事情我們已經在調查了,你還是先把你自己的事情想好再說吧。”
也是,我現在的腦袋裡都快要爆炸了。淺淺也不再說什麼,看著赤井秀一逐漸消失在夜色中,過了好半天才感覺到兜裡的手機震動。思緒仿佛凝固了一般,淺淺木了一會才掏出了手機,結果卻發現手機來電顯示卻是白馬探爺爺的號碼。
有些事情瞬間衝破了腦中的僵化清晰起來,淺淺接起電話就聽見白馬爺爺的大吼,“你在做什麼,電話打了無數遍也不接!白馬探受傷了,你明天一早就給我去美國!”
晴天霹靂一樣的感覺,淺淺腦海中像是幻滅一樣明明暗暗的幾番,最後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