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一震,再看時越前南次郎已經又埋首在了雜誌中,還不時的發出幾聲猥瑣的笑聲,就像剛才的話好像是幻聽。站在門口沉默了一會,淺淺才抬腳離開,根本沒發現身後越前南次郎一把揪出茶幾下的卡魯賓,摸索出了扣在貓肚子上的竊聽器丟在剛從後門繞進來的越前龍馬頭上。
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太陽已經西斜了,淺淺剛從計程車裡邁出一隻腳,抬眼就看到醫院門口靠牆斜立的白馬探。一身筆挺的白色西服,昏黃的陽光照過去無形中映出些暖意來。淺淺愣了愣,聽著司機不耐煩的催促正要關車門,白馬探卻抬腳走了過來,直接把人推進了車裡,自己也跟著上了車。
聽著白馬探對司機報出的地址,淺淺下意識的微仰著頭想了一圈,結果卻什麼也沒想出來,“喂,為什麼要去那種有名的地方?今天是什麼節日嗎?穿這麼正式,你要去求婚?”
白馬探頓了頓,接著很有種咬牙意味的說,“我說你啊,我帶著你去跟誰求婚?不是節日我就不能去那種地方吃飯了嗎?”
“哦,”淺淺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什麼捏了捏白馬探的手和腿,“喂,你啥時候拆的石膏?就這樣離開醫院,不要緊嗎?”
“今天剛拆的,醫生說我可以適量的運動,能出院了。”白馬探歎了口氣,“吃過飯就不用再回醫院去了,我已經把你的行李送到我原先住的酒店了。”
淺淺狐疑的盯了白馬探一會,“不會是因為我的話,你強行出院的吧?”
白馬探直接不客氣的擺了個嘲笑的嘴臉,淺淺看在眼裡忍不住咬了咬牙,於是憤憤的轉頭看車外的風景。沉默了半響,白馬探戳了戳淺淺的臉,問:“怎麼了,心情不好?”
“沒!”淺淺惜字如金的回了一聲,過了好一會才轉頭說,“隻是被教育了一番撿了黑芝麻丟了西瓜的故事,嘛,而且還是黑芝麻不一定能撿得著的那種。”
白馬探愣了愣,緊盯了淺淺一會,跟著也轉頭去看窗外的景色。車子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淺淺跟在白馬探後麵一言不發的往前走。餐廳的位置是在一座摩天大廈的頂層,整個樓層被設置成了觀景台模式,可以一邊吃飯一邊俯瞰真個城市的景色。
太陽還在西邊餘留一線光芒時,城市裡就已經星星點點的亮起了燈。白馬探點了餐,看著淺淺目不轉睛的眺望著城市的景色,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漂亮。”
淺淺點了點頭,忽然聽到旁邊的動靜,轉頭去看時卻是有個人在求婚。淺淺看了那對情侶一會,忽然撇了撇嘴,開玩笑般的對白馬探說,“喂,你要是以後求婚的話,就來這種地方好了,看起來不錯。”
“是嗎,”白馬探看了看那邊求婚成功正擁吻的兩人,端著咖啡杯的手動了動,忽然問,“你會答應嗎?”
這個餐廳好像是專門的情侶餐廳,淺淺的視線從簡約時尚的兩人坐餐桌上轉移到還在吻的沒完沒了的情侶身上,忽然有點不好意思的微紅了下臉,乾咳了一聲彆開了視線啜著飲料隨口應答,“可能....”
話還沒說完,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不但打斷了淺淺的話,似乎就連那邊擁吻的情侶也驚動了。淺淺看了看來電顯示上真田的名字,再瞅了瞅指望著這邊的那對情侶,尷尬的握著電話跑了出去。
真田給自己打電話有什麼事?淺淺接起電話急忙問,“喂,真田,怎麼了?”
“幸村暈倒了,”電話那頭的真田沉默了半秒突然說,“今天早上練習的時候。”
“暈倒?”淺淺心底一跳,“去醫院了嗎?”
“沒有。他說隻是有點著涼而已,不肯去。所以我想你去勸勸他,你現在在哪裡?”
“美國,”淺淺抿了抿唇,“我會儘快回去的,我回頭給他打電話。”
掛了真田的電話,淺淺一連給幸村打了好幾個電話卻都沒人接。擰著眉頭正要回餐廳的時候,卻看見白馬探急急忙忙的走了出來,不知道也接了誰的電話,神色漸漸的凝重起來。
條件反射般的淺淺立時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下意識的捏了捏裝在兜裡的磁盤,看著白馬探掛斷了電話才走上前問,“發生什麼事了?”
“peter失蹤了,可惜我還跟他約好幾天之後見麵的。”白馬探看了淺淺一眼,“F B I的人正在調查,看來今天這頓飯是吃不成了。”
“peter?”淺淺揉了揉眉心,是被黑衣組織滅口了嗎?“可是怎麼會突然失蹤的?”
“說是今天早上還在研究所裡,下午的時候卻不見人出來,去找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人了,研究室沒有家裡也沒有,像是突然蒸發了一樣。”白馬探折回餐廳結了帳,出來和淺淺一起往電梯處走,“要是那個組織做的,那還真是滴水不漏。走吧,我們去現場看看。”
“等等,我們先回酒店。”淺淺急忙拉住白馬探,“我從南次郎那裡把磁盤拿來了,先看看上麵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至於peter那裡,不是有F B I他們嗎,我總覺得有什麼事不對勁。”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hanamote親親的霸王票,讓我感覺到了突如其來的動力,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