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掏出手機瞥了眼上麵的日期顯示,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不用了,下午有點事,我要逃課。”
一堆剛站起來的人趔趄了一下,仁王抖著嘴角說:“你還真直接了當,好歹這裡還有柳和柳生是學生會的,你這個代理會長就不知道婉轉一下嗎?”
“切,你們不是早不辦事了嗎?”淺淺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朝校門口走去,“一個有私事,一個要忙著訓練,哪有時間看著我啊?你們就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順便幫我在真田那裡請假好了,拜拜!”
趕到東京機場的時候,還有十分鐘美國來日本的班機才會到機場,淺淺隻好百無聊賴的到處轉悠。正好碰到一個迷路的小孩子大哭,一問才知道是和媽媽走丟了,於是隻好哄著小孩找媽媽,等終於找到人的時候,離接機的時間已經過了20分鐘。
看著手表,淺淺不由有點鬱悶,估摸著要接的人說不上已經先走了,垂頭喪氣的正要離開的時候,一顆網球破空而至,在自己的腦門上輕輕一彈又原路飛了回去。
默了一秒看過去,目光所及之處一高一矮兩個人,高的輕輕用手撩了撩劉海輕笑著,矮的正用球拍顛著剛才砸了自己的球,張嘴就是一句:“還差得遠呢,團....”
意識到他想說什麼,淺淺極速衝上前,抬手就是一個爆栗敲了上去,“臭屁小鬼,你敢說出那個詞我就滅了你!”
越前龍馬切了一聲不說話了,隻是拽了拽帽簷視線在麵前兩人身上來回瞄。
淺淺收拾了越前龍馬,這才抬頭去看一直站在一旁的白馬探,半天才問:“你們怎麼回來了?”說罷忽然記起在雙子大廈見基德假冒白馬探時也這麼問過,再看看白馬探那張臉,淺淺心裡立刻蒙上一層陰影,頓時愣了愣扭曲了下臉,沉默了。
白馬探倒是被淺淺這幅苦大仇深,又滿目複雜的表情驚的愣了愣。如果是複雜還可以理解,可是這個苦大仇深...靜默了一秒之後,神色不露的問:“怎麼了,那張臉那副表情?”
想起來都是心理陰影,淺淺臉皮一抽,抬頭看著白馬勾了勾手指,“我說你能把臉伸過來我掐幾下嗎?”
“為什麼?”
“話說我已經被基德用你那張臉騙了兩次了,”淺淺撫了撫額,突然怨念起來,“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的時候多有心理陰影,不如讓我掐兩下辨辨真假吧。”
“基德?”白馬頓了一下,微眯了下眼睛勾起了一邊的唇角,“他假扮了我麼?還是說,他對你做了什麼?”
倒也沒做什麼,淺淺抿了抿唇忽然看見白馬探嘴角的笑意,立刻炸毛起來,“喂,你嘲笑我是不是?”
“哼哼,”輕笑著拍了拍淺淺的發頂,白馬像是喟歎般的說:“太好了,你看起來沒有胡思亂想,還是挺精神的。”
淺淺聞言一滯,剛要說話的時候,越前龍馬在旁邊拖著長音打了個哈欠,很欠扁的開口:“怎樣都好,兩位能先離開這裡再說好嗎,被人圍觀了哦。”
走出機場先找了個地方吃飯,淺淺這才問兩人突然打電話說要回來是為什麼事?白馬還沒說話,越前龍馬卻撇了撇嘴說:“你說呢,團..淺淺姐姐?”
淺淺眯著眼睛掃過去,指著越前問白馬探:“為什麼這個小鬼也跟你一塊回來了,大叔呢?”
“南次郎大叔說要回日本住一段時間,所以龍馬下學期要在日本念書,先跟我回來熟悉熟悉環境。”白馬探說著頓了頓,突然問:“peter的日記在哪裡?”
下意識的看了越前一眼,淺淺沉默了一下才說:“我把它交給FBI的頭James bke了,你發現什麼了嗎?”
“暫時還沒有那你父母的磁盤呢?”
“交給灰原了,反正在我手裡也解不了密碼。”淺淺說著忽然想起什麼,掏出手機按了數字鍵0858問:“你們倆,聽到這個有什麼感覺?”
白馬探和越前對視了一眼,又聽了淺淺按了一遍之後才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淺淺聞言隨手把手機塞進衣兜裡,這才看向越前,“你要來日本上學,在哪所學校?”
“青學。”越前回答,隨即很不爽的切了一聲,“老頭以前的學校,說是要我拜訪一下他以前的教練。”
“是嗎,”淺淺眨眨眼睛,忽然記起一件事於是點頭一臉嚴肅的說:“青學網球部有個叫不二周助,是隻不折不扣的狐狸,你記得幫我多留意一下。”
“嗬嗬,”一旁的白馬探立刻笑出聲來,不客氣的揭人的短,“我看是他什麼地方得罪過你吧?”
淺淺嘴角抽了抽,堅決不承認自己是有點在意那家夥曾把自己叫怪物的小插曲。無語了一會立刻轉移話題,“你這次要在日本留多久?”
“嗯,大概要呆一段時間吧。以前遺留的有些雜事要處理一下。”
雜事?淺淺撇了撇嘴卻沒有深究,隻是看著兩人都有些疲色,於是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吃飯完就各自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