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看戲正看的樂不可支,不經意間瞄見神色落寞的小蘭和乖乖依偎在小蘭懷裡神色不明的柯南,怔了一下仰頭望著天花板歎了口氣。和葉和服部默契十足的吵得不可開交,周圍一群全都盯著木門上的破洞,神色詭異。
淺淺看了幾眼,端了杯乾汁走了過去,“彆吵了彆吵了,來來來,服部帶著柯南來辛苦了,喝杯飲料休息一下吧。”
和葉轉頭看見淺淺手裡的乾汁,立刻手快的一把端過去,“和他有什麼關係?我完成不了懲罰,我喝好了。”
“給我,你什麼時候喝過酒?”服部一聽懲罰還以為是酒之類的,看也不看的搶了過來,“就當我因為巧克力的事給你賠罪好了。”
淺淺挑了挑眉,看著服部閉眼仰頭一口灌了下去,然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平..平次!”和葉嚇了一跳,連忙蹲身搖晃服部,邊晃邊焦急的問:“你怎麼樣了,平次?”
果然戀愛的人都是沒理智的,一群人看的眉角直跳,鈴木園子無語的將和葉拉起來,有力無氣的說:“你彆喊的好像他喝了毒藥一樣,你看他手指不是還在動嗎?”
“啊,是啊。”和葉這才反應過來,看著周圍無語的人,再次紅了臉,不好意思的由著園子拉著離開。
“喂,喂,還活著嗎?”柯南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一手托腮的蹲在服部跟前用手戳著他的臉,語氣毫不在意的開口,“沒事吧,平次哥哥?”
“死不了的,”淺淺涼涼的接口,看著眼皮不斷掀動馬上就要醒過來的服部,從兜裡翻出最後一塊巧克力,“真巧,還有最後一塊。”
話音剛落,還沒等淺淺把巧克力賽過去,服部已經臉色青黑的捂著嘴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向洗手間衝過去了。等服部再回來的時候,房間裡麵的氣氛已經恢複了過來,所有的人又圍在桌邊開始了新一輪的國王遊戲。
淺淺和柯南坐在最末位的地方,看著服部想大病初愈一樣顫顫巍巍的湊過來,立刻對服部報以幸災樂禍的眼神。服部見到條件反射般的呻吟了一聲,氣不足般的對淺淺說:“你是故意的!”
“那又怎麼樣,那不是你搶著喝下去的嗎?”淺淺撇撇嘴,“誒呀誒呀,不過你們倆真讓人欽佩哦,這天寒地凍的你們還真追來了!說到底這真是情人節嗎,一個一直在一起卻不能說,一個沒啥問題卻偏偏自找沒趣的。”
柯南聞言冷眼掃了淺淺一眼,“你彆幸災樂禍,風涼話說的痛快,等會有你後悔的。”
淺淺疑惑的偏了偏腦袋,剛要問什麼意思的時候,坐在幾人身後的高木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傻笑了兩聲。柯南轉臉掃了眼躺在一邊的佐藤,耷拉著眼睛問:“高木刑警怎麼了,難道是求婚成功了?”
這件事情想起來就覺得無語,淺淺瞥了眼高木,沒好氣的說:“怎麼可能?”
“那他為什麼這模樣,”服部拄著下巴觀察了高木一會,提出一個可能性,“啊,是和心上人接吻了吧。”
“哈哈,”高木忽然反應過來,有點不好意的說:“說起來..也不算。”
高木的樣子像是幸福冒泡,看在眼裡莫名的刺眼,淺淺不知怎麼忽然就想潑冷水。腦海裡回憶起曾經看到的一句話,於是涼涼的開始打擊人:“高木刑警,不是我說那真算不了kiss啊,充其量隻是一個甜蜜的意外而已。國中生都知道,這舌頭碰不到牙齒都不算真正的kiss!”
話音剛落忽然感覺後心有些發涼,淺淺摸著鼻子回頭,正好看見幸村一邊輕笑,一邊慢動作的把手裡的果汁杯放在桌麵上。
“嗬嗬,”他笑了笑,輕聲叫了一句,“真田。”
真田幾乎隨著話音滕然站起,黑著一張臉走過來,看了不看淺淺一眼,直接提著淺淺的後衣領將人拎到了他和幸村中間的空位丟下,“你給我坐這裡不準亂跑!”
這算是被看管了嗎?淺淺抓了抓頭發,抬眼看見仁王在對麵第二次的朝自己豎了豎大拇指,立時一口氣噎在心口,憋悶了半天。
國王遊戲一輪輪的進行,再一次拿到16號牌的時候,淺淺不由怔了一下,預料到什麼的抬頭,果然看到那個早被遺忘到角落裡的飯崗秋悟衝自己晃了下手裡的牌,然後不慌不忙的站起身說:“我是國王,我宣布16號....”
他的話說了一半刻意的停住,淺淺慢慢的站起來,將手裡的牌甩到桌上,真的是很不明白這個人盯著自己是個什麼道理,“我是16號,你想乾什麼?”
飯崗看了淺淺一會這才說,“既然我們都是偵探,那就來玩一個偵探玩的遊戲吧。”
“哈啊?國王大人要親自參與懲罰麼?”淺淺愣了愣,看著飯崗籲了口氣,“嘛,算了,我奉陪!你要玩什麼,出推理題?”
“不是,我們來測試膽量吧。”飯崗說著伸手從桌上的果盤中拿出個蘋果在手裡拋了拋,“飛鏢遊戲怎麼樣?飛鏢射蘋果,當然放心好了,我的飛鏢還是射的很準的!”
淺淺聽完無語了好一會,“為什麼不是你頂蘋果,我來射?”
“因為我是國王!”飯崗揚了揚下巴,“我說了算,怎麼怕了?”
淺淺閉眼揉了揉眉心,正想罵一句你蛋疼,剛張了張嘴看到左右的幸村和真田,於是又把衝出喉嚨的話咽了回去。
“偵探可不是隨隨便便憑借些好運氣就可以當的,”見淺淺不說話,飯崗跟著喋喋不休的說:“你那個樣子哪裡像個偵探?真正的偵探憑的是智慧和勇氣....”
“說到底你就是嫉妒!”柳生一語中的,抬手推了推眼鏡接著說:“測試膽量的話,淺淺最不缺的就是這個。”
這話一出,立刻有不少人讚同的噴笑出聲,淺淺一臉黑線的看過去,問:“我說,我怎麼聽著你這像是諷刺?”
“但是就算是這樣,現在可是淺淺站在那裡當靶子。”菊丸英二一臉擔心的插口,“這跟膽量沒關係,萬一他紮偏了,受傷了怎麼辦?”
菊丸的話立刻引起一些人的擔憂,飯崗見狀立刻挑釁的問了一句,“怎麼,你怕了?”
“誰怕了,我奉陪到底。”淺淺笑著拍了拍菊丸的肩,安撫著說:“放心好了,對我來說這可是最簡單的事情,我閉著眼就可以躲過的。”
淺淺說完,手塚立刻蹙眉告誡:“不要大意!”
“知道知道,”淺淺立刻點了點頭,然後伸了個懶腰說:“放心好了,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