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壓迫感逼得岑衿無所遁形,他甚至感到呼吸困難,好像有人按壓著他的胸口不讓他呼吸。
岑衿仰著頭沒多久,就有些累了。
但現在要是低下頭,這也太丟臉了,彆人還以為他隻是被盯著看都能被嚇到呢。
岑衿不敢看維信的眼睛,對方的眼神凶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掐死,於是他瞳孔沒有聚焦,虛虛地落在維信身後的某一處。
“維信......”
“你冷靜點......”
“要不算了吧。”
場上的人見形勢不太對,紛紛開口。
岑衿感覺時間過得好長,他的脖子好酸好累。
於是他移開了眼睛,磕磕絆絆地開口,“要是不敢的話就算了.....”
“這麼凶乾什麼。”
岑衿越說越委屈,最後那句話幾乎是含在嘴裡的。
維信一開始是對岑衿的要求有些生氣,但看岑衿這一副好像是自己欺負了他的樣子,那股氣就煙消雲散了。
什麼啊,搞得他好像成壞人了。
自己什麼也沒做沒說,就被嚇哭了?
維信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裡想的什麼,腦一抽,就在岑衿腿邊單膝跪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瘋了,耳邊都是好友們的驚呼,但他此刻眼裡隻有岑衿。
他的臉正好對著岑衿的膝蓋。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有點想在那白皙圓潤的膝蓋上留下自己的齒痕。
就像一條狗一樣。
想要將岑衿的反應都看進眼裡,連一點細微的表情都不放過。
但維信說出來的卻是:“然後呢?”
“然、後.....然後......”明明是岑衿先提出來的,他現在卻有些結巴了。
什麼然後嘛......
剛才就說過了跪下來學狗叫了,還問問問......
要岑衿再說一遍那句話,他還怎麼說出來嘛。
這下子岑衿終於不用抬頭了,他低著腦袋,隻是視線依舊不敢放在維信身上。
他小聲道:“學狗叫幾聲......”
維信又不說話了。
岑衿抬眼,發現維信一直在看著自己。
維信就好像在故意等岑衿主動看他似的,這時他才說:“你教我。”
岑衿又不傻,自己叫了自己不就成了狗嗎。
“不要。”他不想和維信說話了。他發現這個人也很壞。
從他過來的時候就一直懟他,現在又不好好玩遊戲,用各種理由推脫。
都說獵人是吸血鬼的世仇,果然沒錯。
身為小吸血鬼的岑衿,對獵人沒法喜歡起來。
而維信還在逼著岑衿回答,“怎麼又不要了?那還要不要罰我了。”
岑衿還感到自己的小腿被什麼東西碰到,隔著薄薄的小腿襪剮蹭著,又輕又癢,動了好幾下都抖不掉。當他看著維信的時候,對方又是那樣的麵無表情。
“走開......”
這個人一直靠著自己的腿,好熱,好彆扭。
“什麼?”
岑衿感到自己的小腿肚被掐了一把,他一個激靈,抬腿就往男人的肩膀上踹去。
“走開!”
要是褪下襪子,一定能看到最豐腴的腿肉那處紅了一塊,是屬於壞男人的指印。
岑衿單腿支起,踩在沙發上,抱在身前輕輕揉著自己的小腿。低眸朝坐在地上的男人冷冷一瞥,“壞狗。”
他太白了,那些太陽曬不到的地方也是,任由這酒吧裡的燈光在雪白肌膚打上亂七八糟的顏色。
他的短褲因這個姿勢而往上縮,引人垂涎的弧度露出來。褲子有些寬鬆,在下方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