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敢動,你就光著回去,讓所有人都看到你不穿褲子的樣子。”
岑衿也生氣了。
明明被欺負的是自己,為什麼澤蘭還要這樣跟自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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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蘭幫他穿好短褲後,一抬眼,就看到哭花了臉的岑衿。
“......”
哭什麼哭,又沒罵又沒打。
但澤蘭還是心軟了,用自己的衣袖幫岑衿擦了擦臉,隻不過在擦嘴的時候,很用力,甚至差點把岑衿的嘴捏開去擦裡麵。
野狗的血臟死了。
“痛!”岑衿抬手一推身前的人,但沒有推動。
他見自己的處境變得安全了,就開始露出自己的利爪。撓在身上不痛不癢。
澤蘭捏著岑衿的上下兩瓣嘴唇,又把他的嘴合上了。
岑衿皺著臉,“唔唔唔——”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眼看小貓又要哭,澤蘭放開了手。
下一秒,澤蘭的衣擺被扯住。他一怔,就看到岑衿撲進了他的懷裡。
“什麼......?”
他一心悸,下意識地抱住了岑衿。
結果一陣毀氣氛的擤鼻涕聲音響起,澤蘭那點剛要起來的心思蕩然無存。
他麵無表情地提著岑衿的後衣領,將他拎開。
低頭看了眼一團糟的衣服,再看極力掩飾著心虛的岑衿,一時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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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
“明天你不用上學了,我幫你請了兩天假。”
今天是周三啊。周四和周五都請假的話,那不就等於四天都不去學校了......
岑衿縮在被子裡,兩隻手曲著抓住被子,一直拉到眼下,見澤蘭仍舊站在床邊不走,他也沒有鬆開。
“有什麼意見嗎?”
岑衿搖搖頭。
剛洗完澡的他身上還有股未散去的霧氣,熏蒸得人眼睛也發燙。
澤蘭看了隻露出半個腦袋的岑衿,覺得更像隻小動物了。
“那你出去吧......”
岑衿見澤蘭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催促道。
剛才一回到家裡,就被澤蘭推進了浴室,說要幫岑衿洗澡,後來還是岑衿強硬堅持要自己洗的,隻是澤蘭在岑衿洗澡的時候,一直在門外守著。
美其名曰是監督。
岑衿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拿,原來的衣服還臟了,沾上了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