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章 玫瑰森林59(2 / 2)

咖啡師離開,他們就安靜下來。

等待。

到8點鐘,夢魘應該就會來了。

豐濯:“我沒有想過他會答應見麵。”

他的語氣相當的心虛:“如果他發現你在騙他,他也許會抹殺我們的賬戶。”

章馳喝了一口咖啡,不緊不慢:“放輕鬆,他怎麼知道你的賬戶呢?”

豐濯無法放輕鬆。

在網絡上麵對黑客,他跟裸·奔無異。

但他已經收了20萬的服務費。

進退兩難——

退了,她不會放過他。

進了,也許夢魘不會放過他。

幸好他在遊戲裡麵的資產不算太多。

反正不值20萬。

豐濯:“我能問一

下你要找黑客做什麼嗎?”

章馳:“無可奉告。”

意料之中。

豐濯低頭吃著店裡的尜尜湯,吃了兩口,吐了出來。

時間來到7點58。

坐在半山的位置,雖然仍然有很多建築物的遮擋,但視野好過在平麵,他們坐著的角落可以俯視到必須要走過來的一條路,章馳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螺旋上升的台階。

豐濯也跟著看過去。

突然,一個人走到了台階的中段——他們隻能夠從中段看起,一個男人露出了半顆頭,非常精神的板寸,隨著他步伐的上升,更多的身體部位露了出來,非常寬闊的肩膀,襯托著那顆本來不小的頭都變小了很多,胸前鼓鼓囊囊,將西裝撐得相當的緊繃。

他的臉是不太均勻的小麥色,在城市裡麵,這種膚色的人不太多見,白銀共和國的紫外線並不強,他看上去像是從某個日曬非常強的地區跑過來的。

他的五官也不太符合白銀共和國的主流長相,鼻子非常大,高聳,體毛很濃,鬢角都是紅色的毛發。

豐濯的心跳了一下。

夢魘。

這個遊戲裡的神話。

竟然長得這樣魁梧,完全不符合對黑客的刻板印象。

豐濯突然皺起了眉頭。

因為在這個西裝男之後,又走出了第二個西裝男。

他正在思考哪個才是夢魘的時候,第三個西裝男又走了出來。

豐濯:“……”

第四個西裝男走了出來。

第五個西裝男走了出來。

第六個西裝男走了出來。

……

一百多個西裝男將本就不大的咖啡館圍得水泄不通。

章馳:“……”

豐濯:“……”

全部人都在8點準時到達。

每個人都人高馬大,西裝外套的左邊口袋彆著一個圓形的電子眼,電子眼亮著紅燈,這一群黑壓壓的人頭極具壓迫力地擋住了章馳和豐濯的所有視線,彆說一人打上一拳,就算是一人吐一口唾沫,逃跑的時候大概率都能夠讓他倆滑倒。

豐濯在這個時候顫抖著問出了一個非常具有建設性的問題:“你覺得哪個是夢魘?”

他甚至不敢朝著這一百個人問。

章馳:“我猜哪個都不是。”

“他正隔著電子眼觀察我們呢。”

一百多個紅燈一閃一閃,像是活物一樣,從各個視角將他們瞄準。

豐濯突然感覺毛骨悚然。

離他們最近的一個西裝男從上衣口袋掏出終端。

他在接電話。

很快,他將終端放了下來,走到章馳麵前。

“我的老板要跟你講話。”

章馳接過終端,猶豫片刻,緩緩舉到耳邊。

聽筒傳來一個熟悉又欠揍的聲音——

“魏易!”!

奇良的吩咐通過這四個保鏢傳達。

除了傳達之外,這麼多人數的保鏢團隊還麵臨一個問題。

交通。

保鏢通常是兩人三人,最多是十來個人,再多也不超過二十個的團隊,寶利通公司免費提供車輛,高性能轎車,窗戶不能夠打開的防彈玻璃,非常專業,看上去拉風又氣派。

但奇良沒有要。

三輛五輛的話,確實拉風又氣派。

但是十幾二十輛……更加拉風和氣派。

他租了兩輛公交車,鑽石檔和白銀檔傳達行動的頭頭各出一個人負責開車,這樣,一百二十個職業保鏢,前雇傭兵就乘坐公交抵達了北區。

***

北區。

晚上7點50。

速通街123號,“真好美”咖啡館。

咖啡館建在半山上,店麵隻有一小部分在室內,更多的桌子都擺在室外,每張桌子中央都有一根柱子,柱子上麵頂著一麵傘狀的棚,白天的時候,棚可以遮陽,到了晚上,棚中央的位置就會掛出來斑斕的彩色燈帶,將整張桌子都照得光怪陸離。

章馳和豐濯等在室外角落的一張桌子。

咖啡館還賣點心、煎餅、以及尜尜湯,很難吃,咖啡也不太對味,如果不是地理位置好的話,這裡幾乎不會來什麼客人。

店門口有一張很大的落地繪板,老板很實誠地在上麵寫了兩行字——

第一行:“經營不善”。

第二行:“店麵轉讓”。

到這個點,咖啡館已經沒什麼人了,咖啡師也不是店主,就在裡麵玩著終端,時不時裝模作樣地擦一下吧台——每當豐濯往室內的吧台看過去的時候,他就會開始擦桌子。

豐濯就是那個經營不善的店主。

他把咖啡館交給員工打理,但很顯然,他自己不上心的產業,也不能指望員工上心。這裡的位置很好,來問價的人很多,即便隻有一個

“外人”在咖啡館,

章馳也偽裝成了跟豐濯談生意的接盤人。

當咖啡師把餐食端出來的時候,他們就會欲蓋彌彰地聊一下價格問題。

咖啡師離開,他們就安靜下來。

等待。

到8點鐘,夢魘應該就會來了。

豐濯:“我沒有想過他會答應見麵。”

他的語氣相當的心虛:“如果他發現你在騙他,他也許會抹殺我們的賬戶。”

章馳喝了一口咖啡,不緊不慢:“放輕鬆,他怎麼知道你的賬戶呢?”

豐濯無法放輕鬆。

在網絡上麵對黑客,他跟裸·奔無異。

但他已經收了20萬的服務費。

進退兩難——

退了,她不會放過他。

進了,也許夢魘不會放過他。

幸好他在遊戲裡麵的資產不算太多。

反正不值20萬。

豐濯:“我能問一下你要找黑客做什麼嗎?”

章馳:“無可奉告。”

意料之中。

豐濯低頭吃著店裡的尜尜湯,吃了兩口,吐了出來。

時間來到7點58。

坐在半山的位置,雖然仍然有很多建築物的遮擋,但視野好過在平麵,他們坐著的角落可以俯視到必須要走過來的一條路,章馳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螺旋上升的台階。

豐濯也跟著看過去。

突然,一個人走到了台階的中段——他們隻能夠從中段看起,一個男人露出了半顆頭,非常精神的板寸,隨著他步伐的上升,更多的身體部位露了出來,非常寬闊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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