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是囂張的樣子,讓周戎忍不住笑了。
他想看看,席杳是怎麼對付李瀚的。
他們到的時候,就看到縣令大人跟他的師爺,很是沒形象的趴在沒有鋪床鋪的炕上,像是要親自感受似的……
嗯,心是好的,就是不夠好看。
“熱了,”喬覃驚訝的說。
李瀚也感覺到了,雙眼精光閃爍。
“這要是能推出去,今年的冬天,大乾就不會死人了!”喬覃顫著說。
而這天大的功績,是被李瀚提上去的……
“不會死人是不可能的,”席杳很是打擊人的說。
李瀚扭頭看著他,眼神陰沉的問:“你是不願意教授這門手藝?”
席杳翻了個白眼,無語的反問道:“現在什麼季節了,我大哥就是願意教授,就是徒弟多的,也趕不上大乾的百姓都能用上暖炕!”
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那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明白。
這縣令,是怎麼當上的呢?
李瀚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被鄙夷了。
但他還不能反駁,因為人家說的是真的。
就是快馬加鞭,棲霞城到京城也要十來天,去邊關就更遠了。
想在年底辦成,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今年不行,明年總可以!”他很是篤定的說。
“也是,”席杳讚同的點點頭,然後看著李瀚,很認真的問:“那麼,縣令大人準備安排多少匠人,每一個人該出多少的拜師費,小婦人不才,胡思亂想的一點玩意,也不知道能分多少銀子,畢竟我家窮!”
這一連串直白的問題,直接把李瀚給弄懵了。
要知道,這手藝,隻要有能力的,都會不惜一切代價拿下的。
席杳看他皺眉,忍不住咕噥道:“縣令大人不會想要白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