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到不是因為靠山多,才想著跟人家鬥到底,而是這買賣人口,殘害無辜,不管是誰,都無法容忍!”李瀚歎息一聲說:“這件事,其實已經壓下去了,也就在棲霞城裡傳了,鐘家人有關的,也都是秘密的處決了,如果真的鬨大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死了的姑娘,已經死了多年,都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什麼身份,死了多少年,這根本沒辦法查。
如果鬨大了,怕是案子都結不了。
鐘虎哪裡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裡抓來的,死的又是誰。
就是敲斷了他的門牙,都問不出來。
“大人清明,讓人佩服!”周戎道。
李瀚看著收割的忙碌景象,久久的沒有出聲。
他一個人清明,又能幫得了大乾什麼呢。
南泉村的村民,看到收割下來的稻子,穀粒飽滿,甚至比他們種的都要好,心裡很是激動,想著明年,他們要是能有兩季的稻子,這日子,就美起來了。
“大人既然有人護著,那就正大光明的送去京城,這稻穀到是好說,可暖炕……怕是會有麻煩!”
席杳覺得,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什麼麻煩?”
“朝廷肯定會插手的!”她很是篤定的說。
到時候,周慶反倒尷尬了。
她還想著分錢呢,這簡直是在做夢。
哪裡有錢,這都為彆人賺錢了。
一想,她臉黑了。
李瀚張張嘴,最後遲疑道:“你們的功勞,絕對不會少的!”
這是他唯一能保證的。
暖炕不是彆的,可以讓他們慢慢的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