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我誤會了!”牧氏扯了個僵硬的笑容道。
“是誤會,說開了就好,”席杳沒有揪著這件事不放,她把視線落在了呂琬身上,好奇道:“方才這為姑娘推人罵人不說,甚至伸手想撓我的臉,這就是安定侯府裡的姑娘?”
“這整個京城,誰不知道,呂琬看上了新科狀元,這人家衝著狀元夫人去,怕是故意想要毀掉人家的容貌吧!?”有人猜測道。
“可能吧!”呂琬的狠,誰不知道呢。
席杳似是而非的話,直接坐實了呂琬的罪名,讓她有委屈無處發泄。
這一次,她是真被冤枉的。
可那又如何。
呂琬氣炸了,為自己辯駁:“我之前並不知道你是狀元夫人!”
她就是以為她是呂珂,才想著毀掉人家的。
“可按你剛才說的,該誤會我是你的長姐,剛才你母親如此的情深意切,怎麼姑娘反倒恨不得殺了我的模樣?”她狐疑的看看呂琬又看看牧氏,一臉好奇。
這等於是把牧氏的偽裝給戳破了。
真如她說的那樣,呂琬又怎麼會如此憎恨呢。
那些看熱鬨的夫人小姐都不是天真的,她們從席杳的三言兩語中就窺探了分明,隻覺得牧氏裝的夠可以的。
“以前那大小姐還在的時候,牧氏十次宴席裡麵帶她出息一兩次,讓人覺得那大小姐上不了台麵,小家子氣,一點大小姐的氣度都沒有,而今想來,怕是人家故意而為之的!”
“嗬嗬,人家就算不是故意的,也培養不出什麼好東西來!”
看呂琬,大家都清楚。
精心培養出來的,也就這樣的,還不如不起眼呢,至少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