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妃搖頭歎息了一聲,讓人照顧好兩人,也就懶得管了。
“我聽王爺說,你救了呂琬?”這事情,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席杳是呂珂,她有多憎恨牧氏母女,她是知道的。
這誰都好救,就這呂琬,就不該救。
這語氣,有點不妙,席杳忙解釋說:“呂琬有用,說不定知道什麼,能直接成為拿捏牧家的證據,所以,能救的話,我絕對不能讓她死,何況,她現在也知道自己的處境,肯定會知道什麼就說什麼的!”
怕死的人,都惜命!
“就你聰明!”寧王妃白了她一眼,也知道她說的沒錯。
現在最缺的,就是牧家摻和的痕跡。
要是能從呂琬嘴裡知道這些,也不知道牧氏會怎麼想。
她有點期待!
席杳覺得,審問呂琬是最容易不過的事情,誰知道,人家就是不配合,愣是一句話都不說。
“她是知道自己有利用的價值,才不怕威脅!”周戎有點氣惱的說。
他想拿捏人家,人家也知道自己的作用。
又不能嚴刑逼供,這事情就僵持了。
席杳有點疑惑呂琬的堅持,皺眉道:“她就什麼都沒說嗎?”
“沒有,就該吃吃該喝喝,也不怕被毒死!”
“這是破罐子破摔,知道橫豎都好不了,”席杳想了想說:“要麼我去會會?”
“先讓她養兩天的傷,等傷好了,再拿喬的話,就讓她試試各種刑具的滋味!”周戎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直接決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