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床上躺下之後,溫栩之看到男人忽然逼近的俊臉嚇了一跳。
男人卻隻是盯著她看了看,在溫栩之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
“我會一直等你的。”
“就算你現在不想要和以前一樣,我也會等你說願意的那天。”
顧寒宴對自己有信心,對兩人之間的感情基礎也有信心。
所以他願意去做很多很多。
但當將房間的門關上,顧寒宴的眼睛一下子變得深沉。
或許有些人自己需要單獨去見一見。
……
隔天溫栩之起床的時候發現顧寒宴已經不在莊園裡。
似乎是考慮到溫栩之之前被林盛明關起來時那個女傭的事,在這個莊園裡,顧寒宴讓所有的傭人都不能出現在溫栩之麵前。
怕溫栩之觸景生情,想起之前的事。
大廳裡空空蕩蕩,壁爐還認真的燃燒著火焰,儘職儘責的工作著,
溫栩之走到落地窗邊,想起昨天兩人的對話,又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隻要一想到這些事,溫栩之就會開始頭疼。
在彆墅的那幾天,的確給她造成了很大的陰影,一向都覺得自己的頭腦穩定清晰,從來不會掉鏈子的溫栩之這會兒卻感覺到一種惶恐。
如果自己一直都複原不了怎麼辦?
現在這麼容易感覺到疲倦,也不想去想太多的事,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
可是她很確定自己在彆墅裡那幾天,沒有吃下任何東西。
林盛明似乎也隻是想把溫栩之關起來,並沒有對她下藥。
問題或許沒有在這裡。
可問題會出在哪裡呢?
思來想去,溫栩之都不知道怎麼辦。
她坐在位置上,靜靜的看著窗外飄的雪花。
過了會兒拿起手機給葉欣怡打了個電話。
“今天顧寒宴不在,你想過來和我聊聊天嗎?”
電話那邊很快傳來女人歡快的回應:“當然了,我現在就去找你。”
與此同時。
黑色的布加迪在雪中行駛。
一直到停在一個中式風格的庭院麵前。
顧寒宴下了車,司機在旁邊給他撐著傘,顧寒宴走到大廳之後甩了甩自己的衣擺,這才朝著裡麵走。
葉麗雯已經在小亭子中等待顧寒宴,她披著一件厚厚的披肩,毛毛領將她的臉頰襯托的很小。
和同齡人比起來,葉麗文一直是保養得當的那個人。
現在甚至是在顧寒宴身邊坐著,都隻是像姐姐一樣。
“你給我打電話要求見麵,我很意外,這個時候你不應該陪在溫栩之身邊嗎?”
葉麗文主動給顧寒宴倒茶,並且問起他突然來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