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早他們連早飯還沒吃呢,就被人砸門砸醒了。
“吵吵啥啊,大清早的讓不讓人睡覺了,乾什麼呢?”鮑國陰著臉,揉著惺忪的眨眼拉開雜貨鋪的門,看著麵前三個中年人,滿臉不爽的道。
“沒找你,閃一邊去,讓貴寶出來,我給他最後的機會承認錯誤,貴寶,你出來,敢不接我電話,哼,大你的膽了,你以為你主動退學就沒有錯了嗎,啊,出來啊。”束著大背頭的中年人大吼大叫的,把周圍晨起下地的村民吼的紛紛看過來。
鮑國看了看這幾人所開的彆克車牌,是從琴島來的,而且他們點名找貴寶,那估計是學院來的人差不多了。
“你們等會,我去叫他,不許進來啊,這可是我的地盤。”鮑國指了指幾人,回屋把睡的正香的貴寶給拖了出來。
幾乎是看到這三個中年人的第一眼,貴寶就摔了手機:“不要臉,你們是真不要臉,竟然定位我的手機,嗬嗬,你們這可真的是將不要臉最大化了。我被逼退學,上你們嘴裡成了我主動退學,追到這來乾什麼,還起訴我,行啊,起訴吧,我接著。”
鮑國拉了拉貴寶的胳膊,看著那摔成幾塊的手機,他心頭總感覺有什麼不對。
“哼,你用學校實驗室研究出了革命性的新產品,卻想獨吞這種新技術,還找你這麼個混混朋友搭夥,想要跟那快要倒閉的華夏牙膏廠合作,我告訴你,真那樣做了,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這份專利是我們的,不,是學校的,你無權霸占,交出來。”
貴寶氣的胸口不斷起伏,一會竟哈哈大笑起來,指著中年人就想罵出來,卻被鮑國猛的一拽:“彆再說了,交給我吧。”
貴寶也是一驚,差點就著了對方的道了,什麼配方,什麼實驗室,自己萬一順著對方的話說了,那才真的是要出事的。
“這位先生貴姓?聽你所說,應該是有什麼誤會吧。我叫鮑國,跟貴寶是我兄弟,你們所說配方什麼的我不懂,但如果是為了潔牙水來的話,那你們就錯了,這東西和他無關,幾天前,是我委托車牌號XXX的長途大巴,將一份潔牙水寄給貴寶,好兄弟當然要一起分享好東西,如果這就是你口中的配方,那你可以隨便告,去吧。”
“你,你算什麼東西,小混混一個,就憑你也能弄出配方,少在這充大尾巴狼了,一邊呆著去,貴寶,我告訴你,作為你的導師,我有權知道這件事的一切,你現在跟我回學院,交待完一切才能走,否則,哼,看看這是什麼,這可是起訴書,我們將直接起訴你,信不信告到你傾家蕩產,想想你父親,想想你那殘破的家。”
這中年人說完,貴寶已經啊的一聲衝了上去想要揍人了,鮑國看出來了,兄弟在這家夥手下平日裡估計也是沒討的什麼好啊,一把將貴寶按住,壓的死死的。
“你給我冷靜點,在這裡動手,他是想讓你坐牢的,他想起訴就讓他去好了,你現在給我進屋打水洗臉,完事我們回家看看你爸,管他們乾嘛了。”
說完,鮑國冷笑著扭頭:“我不知道你姓什麼叫什麼,但是這裡不歡迎你,請離開吧,還有,不去起訴的,是烏龜日了王八生的龜兒子,拜拜了您呐。”
“你,你這個混蛋,小痞子,你等著,我要告到你連褲衩都不剩,混蛋。”中年人歇斯底裡的怒吼著,迎來的卻是鮑國將門直接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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