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寶不疑有它,接過鮑國手中的金屬小酒壺,喝了一口,噗的吐了出來 。
“嘶!”鮑國感受著傷口火辣辣的疼痛,而包括警察在內的眾人,都有點好奇這一對瞎搞的小夥子,你們要不要這麼亂來,人類口腔裡細菌可是不少的,你這樣噴真的沒事嗎?
可接下來就有人驚呼出聲了:“天呐,快看,止血了,不流血了啊,好神奇。”
“不對,你們看他這傷口,怎麼像是要結痂啊,這也太神了吧。”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圍著鮑國說事的時候,遠處一排車隊趕來了,為首的帕薩特跳下倆家夥,還是熟人呢,正是當日在村委想用空頭支票把鮑國給騙了的家夥。
也正是他們倆,指使了倆小姐和一幫痞子前來搞鮑國的潔牙水,當然最後都是以失敗告終,卻沒想到人家現在竟然正大光明的帶了一群人跑到警察麵前得瑟起來了。
“哪位是宋金剛宋教授?”為首臉色白靜的家夥上前大聲問了句,這可把宋金剛激動壞了,趕緊舉手,生怕人看不到似的。
“啊,可算找到您了,我們是舒華洗化集團的人,這些是我們集團總部派來的律師團,你現在不需要說什麼,由我們的律師團來跟他們交涉就好。”
宋金剛興奮的連連點頭,直接就想走過去,卻被兩名警員給壓住了:“你乾什麼,捅了人還想走,我告訴你,什麼律師都沒用,你這叫故意傷害罪,往重了說,你這叫謀殺未遂,給我老實點。”
鮑國心頭暗笑,這警員好人呐,而那剛下車的十幾人,卻把幾名警員一圍,由為首一名束著大背頭,穿著黑西裝的家夥亮了亮證件:“這是我的證件,請問幾位警官,你們如何斷定我們的宋教授傷害了這位先生,就憑這把刀嗎,這不夠吧,案件的判定,人證物證可是缺一不可的。”
他這一說,警察有點愣神,周圍的百姓卻不乾了,你一言我一語的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們大家夥都看到了,就是這家夥捅的小鮑,怎麼上你嘴裡還要什麼人證了,有你什麼事兒啊。”
黑西裝中年人微笑著扶了扶眼鏡:“大家請不要擾亂執法,還有你們現在所說的,很有可能作為呈堂證供,到時候我可能會告你們個誣陷、偽證等罪名,我勸你們說話的時候小心點哦,我們可是十幾家律師所組成的聯盟,告你們一村人都不在話下的。”
這是**裸的威脅,村民不懂法,但也不敢說的太過,萬一事情真有什麼轉機,那才是自己引火上身了。
那黑西裝男子轉身看向鮑國和貴寶,笑意更甚:“這位先生,我們懷疑您蓄意栽贓陷害我們集團公司榮譽技術顧問宋金剛先生,所以我們將對你提起訴訟。哦,這位貴寶先生,我們將起訴您竊取我公司的潔牙配方,您將麵臨4億5千萬元的索賠,請準備接法院傳票吧,告辭了。”
說罷,幾人冷笑著就要離開,把鮑國等人搞的是一臉懵,就連出警的幾個警員都愣住了,這什麼跟什麼啊。
就在他們要走出人群之時,一聲清冷的女聲從鮑國背後的小雜貨鋪傳來:“哼,好大的威風,我借你們幾個膽,來,把我們倆一並起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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