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沒有騙我,鮑國,這是我人生最後的希望了。”心底暗暗祈禱著,羅玉瓊流下了眼淚,並將黑色毛衣輕輕脫下。
這一個動作,讓猴急的四個男人瞬間對視了一眼,還是那大塊頭陰沉著臉獰笑了聲:“呦,這妞挺上道啊,去,多拿幾個套套來,這麼主動,估計不是什麼乾淨貨,快爽,爽完咱把她帶走,晚了怕出事。”
“好嘞~”
“咦,你們看,這妞把胸針戴在內衣上呢,傻呀這不是,哈哈,挺好看的,不會是金子做的吧,來,讓哥哥摸一摸。”
一哥們光著膀子,向羅玉瓊的胸口伸出了鹹濕之手。
“你們,都給我滾啊。”羅玉瓊閉眼眼睛尖叫著,將胸針中間的花蕊圖騰向左猛的一轉。
“呃,這是,黃鼠狼放屁了嗎,好臭,唔,啊啊啊,救命,媽啊,鬼啊,女鬼啊,救命。”
“喪,喪喪,喪屍,救命啊,她不是人,她是喪屍,不要咬我,天啊,快跑啊。”
“嘔~嘔~,救命,她是鬼,鬼啊,救救我,拉我一把。”
四個人,有三個當場嚇的嗷嗷尖叫著,連滾帶爬的向著院牆衝,而那個去拿套套的家夥,因為離著遠,沒有受到毒霧的波及,此時他看到那淡綠色的霧氣在變淡,而三個兄弟卻已經嚇的尿了褲子從牆頭翻了出去。
“草泥馬小婊子,你對我哥們做了什麼,說,你對他們乾了什麼,把那胸針給我。”這人丟下一把避孕套,瞬間從後腰摸出了把彈簧刀,並直接彈出刀刃,大有一言不合給羅玉瓊來一下的味道。
“你,你滾開啊。”羅玉瓊猛的向右一擰那花蕊,哢噠一聲,一枚肉眼難辨的小針,瞬間飛出,刺入那持刀男子胸口。
“呃,你,你,我,啊啊啊。”這年輕人隻感覺胸口一癢,並不疼,可身體已經不能動了,然後,麵前的景色開始變化,好好的彆墅變成了鬼火亂舞的墳場。
這個場景他有點熟,好像是小時候給家中老人送葬的時候看到過這個墳場,還聽村中老人說起過,這裡解放前是個亂葬崗,裡麵埋葬了不知道多人。
渾身一激靈,這哥們看到不遠處一團黃綠色的鬼火下,一隻乾枯的黑色手掌,緩緩從泥土中伸出,一聲若有似無的聲音,從地底傳入他耳中。
“啊啊啊,不不不,鬼,鬼啊,救命啊。”這最後的歹徒,眼中再也沒有這彆墅,更沒了羅玉瓊的身影,有的隻是陣陣腐臭,以及時不時從地裡冒出的骷髏、腐屍。
“乖孫兒,來,陪爺爺,說說話,陪陪爺爺。”嘶啞的聲音從右後方傳來,正在發瘋一般往後跑的家夥聞聲回頭一看,正是自己的爺爺啊,不過此時他爛的一半臉全是黑紅色的肉,眼球耷拉在外,另一半身體好像被什麼啃過,除了那半邊臉能認出來,其它地方都是血肉模糊的。
“呃~”兩眼一翻,這哥們的氣息瞬間沒了,心臟停止跳動,直接當場去世。
而羅玉瓊看著自己體表升起的蒙蒙綠光,閃了幾閃消失不見,而周圍空氣中,並沒有什麼古怪的氣味,不遠處已經跑出彆墅的哥們,趴在地上氣息全無,剛剛翻牆出去的三個人,換來了一聲急促的刹車聲,以及汽車與什麼碰撞所發出的響聲。
整個世界,就這麼安靜了下來,羅玉瓊眼中流下淚水,抱著雙臂緩緩貼牆坐了下去,她想哭,卻又不敢哭,生怕這四個魔鬼又回來。
而此時鮑國和貴寶已經到了村口,看著那車禍現場圍了一大圈人,不由來了句:“呦,這幾個社會哥,是冰溜多了,還是酒喝高了,這大冬天的光著膀子穿著小褲頭就跑大馬路上嗨皮,結果讓人大貨一起送上西天了呢,嘖嘖,這死狀真慘,倆壓死的,一個撞飛的,快走快走,彆引的一身穢氣。”
鮑國的話音剛落,貴寶指著自家彆墅門口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家夥,沉聲道:“要糟,這些人好像是從咱家出來的,這人也是光著膀子光穿小褲衩呢。”
“不好,羅玉瓊用了寡婦之吻,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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