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國舉起的右手,重重的砸在他的胸口:“下次殺人前,記得問問他們為什麼,我不想我的手下被人說成是沒理智的殺人機器。”
扭頭,看著被押著跪倒一地,渾身顫抖的年輕人,鮑國扯掉頭上的白色紗布,抹了把流到眼皮上的血跡,站在第一個年輕人麵前問:“為什麼?”
“我,我不,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咚!”一聲槍響,紅的白的噴了一地,鮑國走到第二個年輕人麵前,淡淡的問:“為什麼?”
“你該死,賤民,山民都~”
“咚~”
每一聲槍響,都代表著一個年輕人的腦殼被崩飛,他們是反抗最為激烈,也是衝向黑石堡最猛的一群人,甚至他們的目標都極為明確,那就是擊殺鮑國。
所以對這些人,鮑國下死手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一直到第三個人,終於知道怕了:“我,我說,不要殺我,是,是王子殿下的旨意,他說殺了你,占領這黑石堡,他既可擁有聖罕塔王國的公主和一位流浪精靈,又可以跟聖羅蘭王國協商複國大計,隻要你死,這一切都是他的了。”
“誰是王子?”
這人沒敢說話,而是眼神往跪作一排的人群最後方看了一眼,然後就被鮑國一槍爆了頭。
“叛徒,你這個叛徒,混帳,你全家都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的全家。”
一個身高近兩米的健壯青年,憤怒的大吼著,渾身發著黃光站起來就想發飆,結果雙腿分彆被兩支黝黑的箭矢射穿,生生釘在了地板上,任他痛呼慘叫都無法掙脫。
走到他身前,鮑國麵無表情的道:“用手下的生命來換我的命,你這樣的主子,還真是夠殘忍的。”
“呸,少在我麵前假惺惺,成王敗寇,如果在戰場上,你這樣的白癡,老子一拳能打死幾十個。”
冷冷一笑,鮑國轉身:“胡達,我記得你一直想要個**實驗對象來著,記住,我要聽著他的慘叫三天,你最好多試試你那些古怪的藥劑,讓他多享受一下再離開。”
“沒問題,交給我吧。”胡達陰笑著上前,往這不停掙紮的劍魚公國王子胸口貼了張黑呼呼的獸皮,像膏藥一樣,這玩意兒可不隻看上去惡心,這貼到人身上的效果更惡心,那王子一身的黃色光芒瞬間消失了,也就是說,這東西可以讓他的魔力無法釋放,直接讓他變成普通人。
“混蛋,你們不得好死,雜種,賤民,有種和我決鬥啊,來啊。”可憐的家夥,連名字都沒人問,隻因他的貪婪與瘋狂,最後還是成了胡達的**實驗對象。
鮑國掏出一瓶創傷藥酒,一仰頭就要往自己頭上倒,結果被一支柔柔的手臂給拉住了。
“讓我來吧,你傷的並不重,就不要浪費如此珍貴的東西了。”安,這位美到讓人窒息的流浪精靈不知何時來到鮑國身旁,輕拉下他的手,用她那雙泛著淡綠色光芒的手輕扶過鮑國的額頭。
麻麻的、癢癢的,還有點太陽曬過的那種暖意,不多時,鮑國的頭上隻剩血跡,傷處完全消失。
歎了口氣,鮑國輕聲說:“你向我表明了你的價值,你可以有自己單獨的住處,但僅限你自己。”
笑著搖了搖頭,安的右手指向遠處,鮑國尋著她的手指方向看去,尤拉這位小公主正在指揮著眾人有序的種植著成片的煙桐樹苗,要知道這樹苗種植起來並不容易,挖坑就要半米,這些活交給一群女子來乾,並不輕鬆。
而尤拉竟然帶著一群宮廷中逃出來的女人乾的很有起色,這隻能說明,她在管理人這一方麵,有兩把刷子。
“唉,殺人容易管人難,看來我們的尤拉小公主,在管人方麵有她的獨到手段,她也可以擁有自己的住處,允許帶3名仆人。”
安微笑著向鮑國行禮:“謝謝您,尊敬的黑石堡主,您的仁慈,一定會受到上天垂青,如果可以,能讓我看看您手中這神秘的酒液嗎?”
鮑國瞬間來了興趣,眼前這美女精靈,竟然對自己的藥酒有興趣,可以套一套她的話。
“不要,彆把那東西給她。”遠遠的,一個驚呼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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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即將成為過去,新的一年即將到來,大家回首過去的一年,收獲了多少,失去了多少,又對新的一年,有什麼樣的展望,寫下來,放到一個自己肯定會發現的地方,將來看一看,算作自己留給未來自己的時間膠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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