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詩雅的惡心套路,並沒給鮑國的生活帶來什麼變動,一切照舊,而幕後的許多人卻忙的亂了套。
“哦?終於改良完成了嗎?不要管配方的事,哪怕他把配方寫的全是糧食、蔬菜,也由他去,我們看中的是實效,讓盧家那小家夥給他批地的時候,往當地警察訓練基地附近批,他會懂的。”
還是掖縣武裝部小院子裡,某個破舊的平房內,一群人正在開會,而會議桌上擺著的,正是鮑國手寫的那份所謂“配方。”
哪怕他這配方愣是將藥廠開成了酒廠,這幫神秘的家夥也完全支持他,因為他們太想知道,那種創傷藥酒真正批量問世後的效果了。
而鮑國此時卻根本沒考慮創傷藥的事,他跟魏奇打嘴架呢。
“我說老板,這明明可以把我叫起來跟她掰扯一下的嘛,我就不信說不過她。”魏奇頂著個鳥窩頭,披著件大羽絨服,蹲在爐子旁烤饅頭。
鮑國坐在他旁邊嗑著瓜哼了句:“不是所有事都可以用法律解決的,再說了,你以為我是認慫,怕了欒詩雅嗎?”
魏奇撇撇嘴:“難道不是嗎,全程看您隻是嘴炮,並沒什麼實際意義的反抗啊。”
拍拍手,將瓜子皮扔到爐子中,鮑國哼了聲:“我一個連微博都沒開,微信隻有30幾個好友的人,我會怕她去網上鬨,華夏這麼大,有幾個人會認得我鮑國。就算漢考日化、拜爾集團看到她那所謂的視頻,不跟我合作了,那又不會對我有多大的影響,國內會有很多人爭著搶著跟我合作的,這點事對我不叫事。”
“呃,這說的倒也是,無畏者無懼也,你看的開,那我沒啥說的。”魏奇對這種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不怕的老板,直接沒了脾氣。
鮑國冷笑著打開手機:“你以為她發了那所謂的強女乾視頻,會對我造成什麼惡劣影響嗎?不,你錯了,毀的是她自己,是她父母的事業,和我不會有半毛錢關係。”
“這話怎麼說的,像是這類視頻視頻,一旦發到網上,其結果是相當惡心人的,你可彆完全不當回事啊。”魏奇真心怕了鮑國這種態度。
“我們華國對含有**類內容可是零容忍的,她就算把那什麼視頻、照片的,發的滿網都是,也最多一周就會被清的一乾二靜,如果指望這東西對我家人造成什麼影響,那更是完全不可能,因為我父母恨她恨的要死,更是了解她是什麼樣的人,假的就是假的,她再怎麼發,也成不了真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魏奇也沒脾氣,隻能起身遞給他一份報表:“你這小雜貨鋪最近的收支情況,還有我從這取用資金的情況,你看一下,對了,之前新華夏對你的起訴已經撤了,但是有個人跳出來起訴你,說你的【潔牙水】侵權了,我替你應訴了,這是訴狀,你得看一下。”
雜貨鋪的運轉情況隻能算一般,一個多月的進出流水不到一萬五千塊,也是夠寒磣的。鮑國放在鋪子裡的三萬塊現金,被魏奇使用的明明白白,幾乎沒什麼私用,除了這貨把自己的工資摳走外,其它都是日常所需要用錢的地方,鮑國沒什麼可說的,直接略過,直看下麵的訴狀,這一看就發現問題了。
“專利權糾紛,讓我賠償三百萬,並且登報道歉,還要我停止向新華夏牙膏廠供應潔牙水,因為這是侵權行為,臥槽,憑什麼啊?”
魏奇摸出支大白將點上,哼了聲:“人家掐準了咱們的七寸,你看啊老板,咱們的潔牙水、鼻煙等等產品都沒有申請專利,這就給了某些有心人空子可鑽,當咱登報道歉以後,人家就會追訴你,要求你提供配方,隨便找些什麼受害者出來投訴受咱們的牙膏,導致他們身體出問題了,那時候你想不拿出配方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