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這樣太冒險了,容易傷根基的,下次帶上我,我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也能拉您出來的,您傷了,以後誰帶我們打天下啊。”斯特朗一臉心疼的看了看鮑國。
無力的晃了晃手,鮑國強忍著頭暈與惡心,說:“不礙事兒的,我安排你們噴灑的那種藥物,做的怎麼樣?”
“城中所有灰苜田,全部噴了,那味道真讓人不喜歡,太難聞了,我能問下為什麼嗎,少爺?”斯特朗一邊跑一邊不解的回答。
鮑國笑了笑,環抱雙臂輕聲說:“他朱利安老小子玩陰的,咱走前給他留點戲,這才對的上他安排的一場宴席,不就是玩陰的嗎,老子有的是辦法搞他。我給你的那種藥劑,名為百草枯,猜猜是乾什麼的?”
一旁疾行的埃德勒聞言抖了下,顫聲說:“這,這不會是,能把所有植物殺死的惡毒藥劑吧?”
點點頭,鮑國笑著說:“有沒有效我不知道,反正咱們總得做點什麼是吧,不能讓人打了咱的臉咱就隻能灰溜溜的跑,你說是嗎,安娜?”
安娜的雙眼眯成月牙,笑著說:“就數你點子多,每次整人都讓對方苦不堪言,快好好休息下吧,等到了飛船站,給你找個治療師好好恢複一下。”
天色,在眾人的急趕下,逐漸亮了起來,當他們抵達飛船站,並為所有人購買了船票後,灰苜城炸鍋了。
“不,不不,我的地,我的灰苜地,死了,全死了啊啊啊。”
“天呐,這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為什麼我的灰苜全死了,死光了啊,這讓我們拿什麼交稅啊?”
城中哭天喊地一片,能種灰苜的,無一例外都是城中的顯貴,平民是種不了這玩意兒的,根本就不允許。
可特麼,現在城中再無一株活著的灰苜了,所有灰苜一夜之間枯死,而且田地間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怪味兒,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味道。
但不妨礙有心人猜一猜:“大家說,所有灰苜死掉,會不會是煉金師們搞的鬼,這應該是一種很惡毒的煉金藥劑吧?”
“對,就是煉金藥劑,去找他們,讓煉金師公會的人給我們個說法。”
就這樣,灰苜城的煉金師公會,倒了血黴,替鮑國背了這口烏黑的大鍋。
而他們一行人,卻已經安安穩穩的升空,向著極遠的聖托爾帝國都城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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